“害人终害己,自作自受!”斛律彧卿哈哈冷笑,“说得真是一点不错!”
斛律彧卿被铁链子锁住手脚,动弹不得。
只得愤怒的瞪着走近自己身前,举着明晃晃匕首的顾新瑶。
“自作自受?”顾新瑶厉声道。
她原本姣好的面容,早已扭曲:
“若非你维护那贱人,在陛下面前指证母亲,母亲怎么会被责打三十大板,几乎残废!”
她再看着锋利的匕首,面目狰狞道:
“此刻我不能将顾倾城碎尸万段,但大哥与那贱人最亲厚,如今你为鱼肉我为刀俎,大哥便代她受一切的惩罚!
大哥代她受的折磨越多,日后那贱人瞧见,便越痛苦!
哈哈哈……那贱人越痛苦,我便越开心!!!”
顾新瑶手起刀落,毫不留情,一刀割断了斛律彧卿的左手手筋。
“啊!”斛律彧卿一声惨烈的厉叫。
“这一刀,是代我母亲赏你的!”顾新瑶面目狰狞的厉声道。
顾新瑶又挥手,落下第二刀,将斛律彧卿的右手筋挑断。
“这一刀,是代我父亲赏你的!”
斛律彧卿再惨厉的叫着,双手软哒哒,淌着殷红的鲜血,脸上已痛得直冒冷汗。
可惜,他被绑住手人。
肉在案上,只能任人宰割!
顾新瑶哈哈哈的狂笑,却不无遗憾道:
“可惜顾倾城那贱人,没亲眼看到大哥,如此悲惨的下场。
否则,她该有多伤心!多心疼!
而我,看到她悲痛欲绝的脸,又该如何的欢喜啊!”
她看着双手流血,痛苦得面容也扭曲的斛律彧卿,笑声中也流出了痛心的泪。
她又厉声哭叫道:
“若非顾倾城那贱人的出现,我们怎么会家破人亡,兄弟姐妹怎么会反目成仇?!”
斛律彧卿忍着身体的剧痛,一脸冷汗,咬牙切齿道:
“你这丑恶的贱人,倾城是天上的女神,你是地上的臭虫!
你永远斗不过倾城,永远不会像倾城那样,受万人敬仰,有那么多人仰慕!
你会人人唾弃!此生,得不到任何人的爱恋!”
斛律彧卿的话,一字一句,像开刃的刀锋,锋利的斩杀顾新瑶。
“是么?”顾新瑶又凶相毕露,“顾倾城是天上女神,我就是地上臭虫么?”
顾新瑶再以同样的手法,挑断了斛律彧卿的脚筋。
斛律彧卿便软软的跪倒在顾新瑶面前,痛得浑身抽搐,豆大的汗珠滚落,说不出话来。
“我的好大哥,你终于要跪我这妹妹了。”
顾新瑶居高临下的看着斛律彧卿。
而后哈哈大笑:
“那贱人到时候,看着代她受尽折磨的大哥,将是怎样的痛不欲生啊!哈哈哈……”
痛苦中的斛律彧卿血脉贲张,缓过劲来,怒视顾新瑶。
疾言厉色道:
“我跪天跪地,也不会跪你这心如蛇蝎的女人!
你永远不会得到爱情,永远不会幸福,你会生生世世,活在痛苦之中!”
“大哥,只要你跟我一样,骂顾倾城是人尽可夫的贱人,我便放过你。”
“你!休!想!!!”
斛律语气一字一顿,愤怒到了极点。
顾新瑶恼羞成怒,面目狰狞,指着斛律彧卿吼道:
“我表舅舅原是大魏举足轻重的车骑将军,不但被顾倾城那贱人,害得亲自阉割自己,还被五马分尸,诛灭三族!
这些深仇大恨,我不能在顾倾城身上讨还,便由你!这个疼爱她,怜惜她的大哥,一一偿还!”
她一把将匕首扎进斛律彧卿的裤裆,竟残忍的割了斛律彧卿的子孙根。
斛律彧卿痛得脸色煞白,全身颤抖,豆大的冷汗湿透全身,简直不敢相信的瞪着顾新瑶。
他知道顾新瑶歹毒,却不知道她,如厮歹毒!
比所有毒物还毒!
顾新瑶对顾倾城的恨,排山倒海,汹涌而出,报复在斛律彧卿身上,终于泄愤。
但与此同时,她对顾彧卿毕竟有十几年的兄妹之情,见他被自己折磨得那般凄惨,她自己也心疼得潸然泪下。
一边凄厉的哭一边疯狂的笑:
“大哥,你当初和顾倾城,是怎样戏弄我表舅舅,如今你也尝到,被人阉割的滋味!
顾倾城有朝一日看见,看见为她受过,已成了废人,不再是男人的大哥,该是怎样的愧疚,怎样的万箭穿心啊?
我都能想象得到,她只怕恨不得,恨不得杀了她自己啊!
哈哈哈……你知道么?我便是要看到她,被无边的痛苦吞噬!只有她越内疚,越痛苦,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斛律彧卿方才几乎痛得昏死过去,可蚀骨的恨支撑着他,他痛得几乎变形。
再一字一顿道:
“有朝一日,倾城会亲自将你的肉,一片片剜下来,剁碎,喂狗!!!”
斛律彧卿都是大半个死人了,还敢声声句句维护那贱人?!
顾新瑶又气得脸色铁青,本来已扭曲的面容,更加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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