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打开盒子,里面是条银项链,吊坠是个小小的雨滴形状,上面还刻着个“沉”字。她心里暖暖的,抬头看着厉沉舟:“这是……爱丁堡的雨滴?”
厉沉舟点点头,伸手帮她把项链戴上:“嗯,虽然今年不能带你去爱丁堡看雨,但我想让这个雨滴陪着你,等明年咱们一起去,再把它换成真的雨滴。”
苏晚摸了摸脖子上的雨滴吊坠,眼泪差点掉下来,她靠在厉沉舟怀里,小声说:“厉沉舟,谢谢你。有你在,就算不去爱丁堡,我也觉得很幸福。”
厉沉舟紧紧抱着她,心里满是庆幸——还好他“闹”了这么一下,留住了苏晚。他知道,明年一定会带苏晚去爱丁堡,看那里的雨巷,看那里的城堡,让她实现自己的设计梦,而现在,他只想好好陪着她,珍惜眼前的幸福。
晚饭后俩人坐在阳台吹风,厉沉舟靠着藤椅,手里转着个空果汁瓶,看着楼下路灯下慢慢走的情侣,突然转头跟苏晚说:“长路漫漫,咱们划船去吧。以后不管是过日子,还是等你去爱丁堡,咱们都慢慢划,不急。”
苏晚正揪着片绿萝叶子玩,闻言“噗嗤”笑出声,伸手拍了下他的胳膊:“划船?你知道从这儿划到爱丁堡得等到什么时候吗?就算是在咱们这儿的河上划,想划到对岸都得半个钟头,多慢啊。”
她往前凑了凑,眼里闪着笑:“再说了,既然要坐船,为啥不坐轮船?轮船又稳又快,还能在上面睡觉、吃好吃的,比你那小破船强多了。要是以后去爱丁堡,咱们就坐轮船,慢慢漂过去,还能看看海上的风景。”
厉沉舟把果汁瓶放在桌上,伸手拉过她的手,指尖蹭着她掌心的纹路:“我就是觉得划船踏实,俩人手牵手一起划,累了就停在水上歇会儿,多有意思。轮船是快,可少了点咱们俩一起使劲的劲儿啊。”
“你就是想偷懒,不想使劲吧?”苏晚故意逗他,手指挠了挠他的手心,“上次在公园租脚踏船,你划了没十分钟就喊累,还让我一个人划,现在倒说划船踏实了。”
厉沉舟被戳穿也不恼,反而笑着把她往怀里拉了拉:“那不是当时太阳大嘛,我怕你累着。要是以后真划船,我肯定多使劲,让你坐着看风景就行。不过……要是能跟你一起坐轮船也挺好,晚上在甲板上看星星,你靠在我肩上,跟现在似的,也舒服。”
苏晚靠在他怀里,看着天上的月亮,小声说:“不管是划船还是坐轮船,只要跟你一起,我都觉得好。就算以后去爱丁堡要坐好久的车、好久的船,我也不怕,因为有你陪着。”
厉沉舟低头在她发顶吻了一下,手里攥着她的手更紧了点:“嗯,不管是啥路,不管坐啥船,我都陪着你。咱们的日子,慢慢过,慢慢走,比啥都强。”
阳台的风轻轻吹着,带着点绿萝的清香,俩人靠在一起,看着远处的灯火,没再说话,却觉得心里满当当的——不管是划船的慢,还是轮船的快,只要身边是彼此,这条路就永远不会觉得长。
厉沉舟这人,有时候轴得像根拧不弯的钢筋,尤其是认定了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就说前几天俩人在阳台聊“划船还是坐轮船”那茬,苏晚以为就是随口瞎聊,没成想他转头就当了真,还真跑去折腾了个木船出来。
那天苏晚下班回家,刚进小区就觉得不对劲——平时空荡荡的小广场,今天围了一圈人,还叽叽喳喳的,好像在看啥新鲜玩意儿。她挤进去一看,差点没笑出声:厉沉舟正蹲在个木头玩意儿旁边,满手都是木屑,额头上还沾了点灰,跟个刚从工地下来的木工似的。那木头玩意儿不是别的,正是个小得可怜的木船,船身也就一米来长,刷了层清漆,还没装船桨,看着跟小孩儿的玩具似的。
“厉沉舟!你这是干啥呢?”苏晚走过去,递给他一张纸巾,“好好的大老板不当,跑来这儿刨木头,不怕被你公司员工看见笑话啊?”
厉沉舟接过纸巾,胡乱擦了擦脸,反而更花了,他指着那木船,眼里还带着点得意:“你不是说划船慢嘛,我这不给咱弄个木船,以后周末咱们去河边划,慢慢漂,多踏实。这船我找老木匠打的,纯木头的,结实着呢!”
苏晚蹲下来,摸了摸船身的木头,确实光滑,还带着股淡淡的木头香,就是这尺寸也太小了:“你这船……能坐下咱俩吗?我看也就够柔柔一个人坐,咱俩上去不得翻啊?”
“怎么会翻!”厉沉舟急了,伸手拍了拍船身,“老木匠说了,这船承重两百斤呢,咱俩加起来也没那么重,肯定没问题。再说了,我还准备装俩小桨,到时候我划,你坐着就行,保准稳当。”
旁边围观的大爷大妈都笑了,有个大爷凑过来说:“小伙子,你这船确实挺好,就是太小了,咱们小区旁边那河,水虽然不急,可风大啊,你这小船说不定一吹就跑了,还不如租个脚踏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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