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西都城府衙内,气氛庄重肃穆。陈宇身着一袭玄色锦袍,神色沉稳,端坐在主位的台案之后。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映出几分冷峻。下方两侧,项羽、霍去病、于谦、花木兰、纪纲分坐两旁,众人身姿笔挺,目光皆汇聚在陈宇身上,静静等待他开口。而陈宇的台案上,那两封柳渊、赵嵩的求援信,在日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陈宇手指轻轻敲击着案几,发出有节奏的 “笃笃” 声,片刻后,他抬起头,目光如炬,冷冷道:“果然,这两个人还是贼心不死,妄图顽抗到底。纪纲做得不错,镇抚司此番功不可没。”
纪纲闻言,连忙起身,恭敬行礼,声音洪亮:“主公英明!如今整个西平郡皆在镇抚司监察之下,承蒙主公授意,镇抚司已招募上千成员,皆是从巡防营选拔出的精锐之士,各个忠心耿耿、武艺高强。”
陈宇微微颔首,摆了摆手,目光望向远处,神色间满是壮志:“西平郡到底还是太小了。待此地安定下来,要将镇抚司的力量铺到整个凉州,乃至整个天下。” 说到这儿,他顿了顿,视线落回求援信上,接着道,“柳渊和赵嵩糊涂啊,没搞懂一处关键。即便这封信送到颜俊手中,以颜俊的性子,多半也会装作没看到。他们实在是高估自己的价值了,颜俊此人,生性多疑且贪婪自私,绝不会为了他们贸然与咱们西都起冲突,他怕损耗自身兵力,引得其他势力觊觎武威郡。”
于谦一直静静聆听,此时微微欠身,神情恳切:“主公,当下时机已然成熟,且此前您已给过柳渊、赵嵩机会,他们却不知悔改。于谦以为,是时候出兵了。” “末将请战!” 霍去病和项羽几乎同时起身,双手抱拳,声若洪钟,眼神中满是渴望战斗的炽热光芒。
陈宇看着二人,满意地点了点头,目光先投向霍去病,语气坚定:“霍去病听令!率一千骑兵、两千巡防营,外加烧当羌俩千勇士,共五千兵马,即刻出发,直取安夷城。遇反抗者,格杀勿论;柳渊的心腹与核心成员,能抓着抓抓不了就地格杀。此战要速战速决,战斗结束后,务必拱卫城池、镇压动乱、安抚百姓。” 霍去病单膝跪地,接过将令,郑重道:“末将领命,定不辱使命!” 说罢,起身退下,身姿挺拔,已然迫不及待奔赴战场。
陈宇又将目光转向项羽,沉声道:“项羽,你率一千骑兵、俩千巡防营,联合先零羌俩千勇士,共五千兵马,直扑长宁城。作战要求与霍去病一致,要让柳渊、赵嵩怀揣着援军将至的期待,等来咱们的审判。”
“末将遵令!” 项羽领命,虎目圆睁,浑身散发着一股令人胆寒的霸气,大步走出议事厅,准备点兵出征。
发布完命令,陈宇将目光投向花木兰,只见花木兰一脸期待地望着自己,眼神中满是对出征的向往。陈宇微微一怔,尴尬地轻咳一声,解释道:“木兰将军,此次便陪我坐镇后方吧。安夷、长宁两城私兵加起来都不足五千人,有霍去病和项羽前去,足以应对。况且西都也需留一位守城大将,以防万一。”
花木兰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调整过来,拱手应道:“遵命,主公。” 声音清脆,虽有遗憾,却依旧透着军人的坚毅。
于谦见诸事已定,上前一步:“主公,眼下春耕繁重,农事不可耽搁,微臣先去安排相关事宜。” 陈宇点头示意,于谦行礼后匆匆离去。
纪纲也拱手告辞:“主公,镇抚司那边还有些事务需处理,属下告退。”
一时间,议事厅内,就只剩下陈宇和花木兰。
阳光透过窗棂,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还残留着方才议事的严肃气息。陈宇看着花木兰依旧挺直的背影,心中微动,起身走上前,轻声道:“木兰将军,此次让你留守,并非不信任你的能力,只是西都乃根基之地,也需有将领坐镇。”
花木兰闻言,转过身,眼中的失落早已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几分释然:“主公多虑了,末将明白轻重。西都安危事关重大,守在此地,也是末将的职责。”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陈宇身上,语气诚恳,“况且,有主公在,西都定能安稳无虞。”
陈宇看着她眼中的信任,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有木兰将军相助,我才能少些后顾之忧。待安夷、长宁平定,西平郡一统,定会给你安排更重要的任务,到时候,可有的是硬仗让你打。”
花木兰眼中闪过一丝光亮,拱手道:“末将静候主公吩咐!” 两人相视一笑,议事厅内的气氛,也从方才的严肃,多了几分默契的温和。
与此同时,西都城外的校场上,霍去病已率领五千兵马集结完毕。一千骑兵身着玄色轻甲,马鞍旁悬挂着弯刀与长弓,胯下战马皆是烧当羌送来的良驹,嘶鸣间透着悍勇;两千巡防营士兵手持长枪,肩扛盾牌,队列整齐如铁;滇吾派来的两千烧当羌勇士则头裹青布,腰佩短刀,手中还握着打磨锋利的铁斧,虽装束各异,却都眼神锐利,透着一股随时可战的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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