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您都看了一早上了,歇会儿吧?” 一道清脆中带着几分软糯的声音响起,花木兰身着轻便的银甲,俏生生地站在书房门口,手中还提着一个小巧的茶篮,“我给您沏了壶新采的雨前龙井,您尝尝?”
陈宇这才回过神,转过身笑着打趣道:“木兰将军今日怎么想起伺候本侯喝茶了?你是亲兵统领,可不是我的贴身丫鬟。说吧,一早跑到我书房,到底有何事?”
花木兰被戳中心思,脸颊微微泛红,提着茶篮走到案边,嘟囔着嘴说道:“还不是侯府太无聊了嘛!之前在武威郡的时候,天天都忙得脚不沾地,要安抚旧部、打压豪强,还要修缮城池、训练新兵,军营里的日子过得热热闹闹的。可回了襄武,除了操练亲卫,就没别的事做了……” 她说着,眼神不自觉地飘向窗外,满是怀念。
陈宇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看着眼前这位跟随自己多年的唯一女将,轻声问道:“木兰将军是不喜欢侯府的生活?”
“那倒不是!” 花木兰连忙摆手,语气急切起来,随即又低下头,声音渐渐放轻,“只是…… 侯府里有项将军、霍将军,还有新来的薛将军,他们都是万夫不当之勇的顶级将才,可主公您却没给他们安排具体差事,反而让我统领亲兵。末将总觉得,自己的本事不如三位将军,担不起这份信任,心里有些忐忑……” 她说着,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满是不安。
陈宇看着她这副模样,忍不住笑了笑,起身走到她面前,认真地打量着她。花木兰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刚想开口,却见陈宇突然抬起手,指尖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动作自然又亲昵。
“傻姑娘,想什么呢?” 陈宇收回手,转身走向窗边,望着庭院里的柳树,缓缓说道,“无论是项羽、霍去病、薛仁贵,还是刘伯温、管仲,他们都是当今天下,甚至是悠悠历史中的顶尖人才。之所以没给他们安排具体事务,不是不信任,对于他们来说凉州还是太小了,无论是让他们守城还是杀敌,在凉州还是难以让他们尽情施展抱负。”
他顿了顿,声音愈发诚恳:“且目前凉州休养生息,无需大规模兴兵,让他们守城或练兵,反而屈才了。凉州现在文有于谦统管凉州政务,再加上包拯、徐有功、纪晓岚等人分掌各郡,足以应对民生治理。武有岳飞坐镇金城,统管所有兵马,各郡又有陈庆之、高长恭等良将辅佐,军事上也无大碍。”
“至于你,木兰将军,” 陈宇转过身,目光落在花木兰身上,满是信任,“你心思缜密,做事稳妥,又是军中唯一女将,这些年你跟随本侯也算是南征北战,无论冲锋陷阵,还是镇守城池训练新兵,都尽心尽力,从无差错。把你留在侯府,是想让你歇一歇,这些年你也辛苦了;且以木兰将军的能力,胜任一个亲兵统领绰绰有余,本侯也习惯了木兰将军常伴,只是木兰将军不要觉得委屈才是。” 陈宇还在窗前说着对未来的规划,以及对花木兰的期许,可花木兰除了一句“本侯也习惯了木兰将军常伴 ”,其他却一句也没听进去。方才陈宇指尖刮过鼻尖的触感,还清晰地留在肌肤上,那股温热的气息仿佛还萦绕在鼻尖,让这位常年征战、早已习惯了铠甲与刀剑的女将,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她愣愣地站在原地,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神有些涣散,连手中茶篮的提手滑落都未曾察觉。直到茶篮 “哐当” 一声落在地上,里面的茶杯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她才猛地回过神,慌忙蹲下身去捡,手忙脚乱间,连耳根都红透了,声音也变得结结巴巴:“主、主公……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陈宇听到声响,转过身看到她这副模样,有些疑惑,上前弯腰帮她捡起茶杯,声音温柔地说道:“无妨,没烫到就好。既然木兰将军觉得无聊,今日下午本侯便带你去祁连山脉围猎吧,刚好本侯也想吃些野味。”
花木兰闻言,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连忙点头:“谢、谢主公!末将遵命!” 只是那泛红的脸颊,却许久都未曾消退,连退出书房时,脚步都带着几分慌乱。
转眼便到午食时刻,侯府餐厅内已摆好四桌宴席,青瓷碗碟中盛着炖得软烂的羊肉、油亮的烤鸡,还有几碟清爽的时蔬,热气腾腾的小米粥在陶碗中冒着白气,香气弥漫了整个厅堂。陈宇坐在主位,两侧依次坐着刘伯温、管仲、于谦、纪纲,以及项羽、霍去病、薛仁贵与花木兰。
众人一边用餐,一边闲聊着晨间的趣事,霍去病还在兴致勃勃地说着与项羽、薛仁贵比试的细节,连霸王枪的招式都要比划两下;刘伯温则与管仲讨论着祁连山的地理走势,说那里不仅有野味,还藏着几处可开采的玉石矿脉。
陈宇细细咀嚼完口中的羊肉,放下筷子,看向众人笑道:“下午我和木兰将军准备去祁连山脉围猎,诸位若是有闲暇,不妨一同前往?” 他的目光特意扫过霍去病、项羽、薛仁贵三人 —— 这三位皆是好武之人,想必不会错过围猎的机会;又看向于谦、纪纲、刘伯温、管仲,也想听听他们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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