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陈宇猛地将手中的馕饼拍在案上,声音不大,却让周围瞬间安静下来。他盯着霍去病,咬着牙喊了一声:“霍去病!”
霍去病正往嘴里塞鹿肉,听到陈宇的喊声,手中的馕饼猛地一顿,嘴里还塞着食物,含糊不清地抬头看向陈宇,一脸茫然:“主公?怎么了?是这鹿肉不好吃吗?” 他还以为自己吃得太欢,惹主公不高兴了。
陈宇看着眼前这个跟随自己南征北战、战功赫赫的顶级武将,此刻却像个不懂人情世故的孩子,只觉得又气又无奈,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你脑子里除了打仗、骑马、射箭,还能装下点别的吗?” 他顿了顿,语气里满是恨铁不成钢,“榆木脑袋!”
说完,他再也没心思吃早食,起身就往自己的营帐走去 —— 真是被这个傻子气饱了!自己都把 “撮合” 做得这么明显了,霍去病居然一点都没感觉到,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机会!
霍去病被陈宇劈头盖脸一顿说,彻底懵了,手里还捏着半块馕饼,愣愣地看着陈宇的背影,半天没反应过来。他左看看身旁的项羽,又右看看对面的薛仁贵,挠了挠头,小声呢喃道:“这是咋滴了啊?我没做错什么吧?昨天围猎我还赢了呢……”
花木兰自然明白陈宇为何动怒,也知道他是误会了自己的心意。她看着霍去病茫然的模样,又想起陈宇方才的话,心中泛起一阵酸涩,轻声说了句:“我吃好了。” 便放下勺子,起身跟在陈宇身后,也往营帐方向走去 —— 她想跟主公解释,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项羽看着这混乱的场面,忍不住摇了摇头,伸手拍了拍霍去病的肩膀,笑着打圆场:“别想了,好好吃你的。我先去检查一下回襄武的马匹,免得路上出岔子。” 说完,他放下碗,起身便走。
薛仁贵也朝霍去病露出一个善意的笑容,点了点头,跟着项羽一同离开 —— 有些事,还是让他们年轻人自己慢慢琢磨吧。
营区内很快就只剩下霍去病和刘伯温两人。刘伯温看着霍去病一脸茫然的样子,端着粥碗的手顿了顿,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霍将军还真是赤子之心,对这些儿女情长的事,倒是一点都不敏感。” 他放下碗,语气带着几分调侃,“这其中有些误会,还望霍将军不要放在心上,等回到襄武,老夫再跟你细细解释。” 说完,刘伯温也不再管仍在发懵的霍去病,起身径直往自己的营帐走去,只留下霍去病一个人坐在原地,在清晨的微风中彻底凌乱。他又咬了一口手中的馕饼,皱着眉嘟囔道:“这都什么跟什么嘛…… 明明就是我赢了围猎,主公怎么还生气了……”
阳光渐渐升高,营区内的亲兵们已经开始收拾营帐,准备启程回襄武。只有霍去病还坐在原地,拿着馕饼,一脸困惑地琢磨着陈宇方才的话,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了这场 “错位误解” 里最无辜的 “工具人”。
直到亲兵来催,霍去病才晃过神,揣着满肚子疑惑翻身上马,跟着队伍往襄武方向出发。一路上,陈宇始终与薛仁贵并肩走在前方,偶尔与身旁的刘伯温低声交谈,连一个眼神都没给过他。霍去病跟在队伍中间,看着主公冷硬的背影,只觉得委屈极了 —— 从小到大,他除了打仗就是练箭,从没受过这样的冷遇,却连自己错在哪儿都不知道。
等回到襄武,已是晌午时分。靖安侯府的大门刚在身后关上,霍去病便马不停蹄地转身往刘伯温的住处跑 ,此时刘伯温正坐在院内的石凳上翻书,见霍去病火急火燎地跑来,还一脸委屈,便笑着放下书卷:“霍将军这是怎么了?瞧着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刘先生!” 霍去病一把抓住刘伯温的衣袖,急声道,“您快跟我说说,主公到底为啥生气?昨天围猎我赢了,今天早上还被他骂‘榆木脑袋’,一路上都没给我好脸色,我到底做错啥了?”
刘伯温看着他这副急得满头大汗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缓缓道来:“主公哪里是怪你做错了?他是误会你和木兰将军有情意,特意把你们分在一组、送你们鸳鸯玉佩,想撮合你们俩。可你倒好,全程只想着打猎射箭,半点没察觉主公的心思,也没看出木兰将军的异样,主公这才恨铁不成钢,骂了你一句。”
“啥?!” 霍去病听完,眼睛瞪得溜圆,随即更委屈了,嘴角都快撇下来,“我和木兰将军就是同僚啊!我对她只有敬佩,哪有什么情意?主公怎么会这么想?还有您和项将军,你们明明早就看出来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害得我被主公骂,还稀里糊涂当了这么久的‘靶子’!” 他越说越委屈,那模样哪里还有半点战场上的威风,活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可谁又能想到,这位在战场上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顶尖武将,在男女之情上竟如此迟钝。不过这还真不能怪霍去病,霍去病在历史上年少成名,一生都在专注军事事业,直到23 岁病逝,也从未接触过儿女情长,迟钝些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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