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的阳光透过葡萄藤的缝隙,在院中洒下斑驳的光影。两人吃完早食后,便搬了两把竹椅坐在藤架下,陈宇靠在椅背上,花木兰则半倚在他身旁,头枕着他的肩膀,手里把玩着他衣襟上的玉佩。院中的桂花还在轻轻飘落,偶尔有花瓣落在两人的发间,陈宇便抬手替她拂去,动作轻柔得像对待稀世珍宝。
“夫君,你看那只蝴蝶。” 花木兰突然指向院角的桂花树,一只彩蝶正停在花瓣上,翅膀扇动着,映着阳光泛着斑斓的光。陈宇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笑着点头:“确实好看,不过没我家夫人好看。” 花木兰被他说得脸颊一红,伸手轻轻掐了下他的胳膊,却没用力,反倒像是在撒娇,惹得陈宇低笑出声,伸手将她揽得更紧了些。
腻歪了约莫半个时辰,花木兰才起身,笑着说:“我去泡个澡,身上总觉得黏糊糊的。” 陈宇点头应下,看着她提着裙摆往卧房后的浴室走去,身影消失在回廊后,才靠回椅背上,望着院中的桂花树,嘴角忍不住上扬 —— 这样平淡又甜蜜的日子,是他穿越前穿越后从未敢奢望的。
约莫一炷香后,花木兰便洗漱完毕走了出来。她换了一身淡粉色的襦裙,长发用一支玉簪松松挽着,发梢还带着未干的水汽,空气中飘着淡淡的皂角香,混着她身上自带的清雅气息,格外好闻。她快步走到陈宇面前,一下子扑进他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脖颈,仰头看着他,眼睛亮晶晶的:“夫君,香不香?”
陈宇伸手接住她,鼻尖萦绕着她身上的香气,笑着点头,声音里满是宠溺:“香,我家夫人最香了。” 花木兰闻言,笑得眉眼弯弯,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又往他怀里蹭了蹭,撒着娇说:“夫君陪我去逛逛吧,就我们两人,好不好?”
“好。” 陈宇毫不犹豫地答应,抬手替她理了理耳边的碎发,“夫人想去哪里?”
花木兰歪着脑袋想了想,眼睛突然亮了:“就去城外的河边走走吧,听说这个时节河边的芦苇都开花了,白茫茫的很好看。对了,顺便去清溪别院看看貂蝉姑娘 —— 夫君把她带回凉州之后,一次都没有去看过她呢。” 她顿了顿,语气多了几分认真,“虽然夫君是为了保护她,可总让她一个人待在别院,难免会孤单。而且夫君已经与我结为夫妻....倒也不怕夫君去寻她了.”
陈宇闻言,心中一动 —— 这几天一回来就被催婚,又和花木兰成婚,倒是把貂蝉的事搁置在了一边。貂蝉毕竟是吕布妻子,又曾在董卓、王允身边待过,心思难免敏感,总让她独自待着,确实容易生出变故。而且花木兰能主动提出去探望貂蝉,这份大度与周全,更让他心中暖意倍增。
他抬手摸了摸花木兰的头,笑着点头:“还是夫人考虑得周全。那咱们就先去河边,再去清溪别院,正好也让你散散心。” 说罢,他起身牵起花木兰的手,两人并肩往院外走去。亲兵见他们要出门,连忙上前准备马车,陈宇却摆了摆手:“不用马车,某步行去,正好看看沿途的景致。你们不用现身,跟在暗处即可。” 两人手牵着手走出侯府,街上的百姓见了他们,纷纷躬身行礼,眼神里满是恭敬与笑意。陈宇与他们点头致意,偶尔还会停下脚步,与街边的小贩聊上几句,问问最近的生意如何,粮价是否稳定。花木兰跟在他身边,看着他与百姓亲切交流的模样,眼中满是崇拜 —— 这就是她喜欢的人,不仅能在战场上杀伐果断,更能在市井中体恤百姓,这样的人,值得她用一生去追随。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便到了城外的河边。河边的芦苇果然开了花,白茫茫的一片,风一吹,芦苇花便轻轻摇曳,像雪一样飘落在水面上,泛起一圈圈涟漪。陈宇牵着花木兰的手,沿着河岸慢慢走着,河水清澈,能看到水底的鹅卵石,偶尔还有小鱼游过,引得花木兰驻足观看,脸上满是欢喜。
“你看,那里有只水鸟!” 花木兰指着河中央的芦苇丛,一只白鹭正站在芦苇杆上,伸长脖子梳理羽毛。陈宇顺着她的手指望去,笑着说:“等开春了,咱们可以来这里钓鱼,河边的柳树也会发芽,到时候景色会更好看。” 花木兰用力点头,眼中满是期待:“好啊!到时候咱们带上食盒,在这里待上一整天。” 两人在河边待了约莫一个时辰,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往清溪别院的方向走去。清溪别院坐落在城外的半山腰,四周种满了柳树,溪水从院旁流过,环境清幽,确实是个静养的好地方。刚走到别院门口,守门的侍女便认出了他们,连忙躬身行礼:“见过主公,见过夫人。”
陈宇点了点头,轻声问道:“貂蝉姑娘在院里吗?” 侍女连忙回道:“回主公,貂蝉姑娘正在院中看书。” 说罢,她推开院门,引着两人往里走。院中的景致与侯府东厢房截然不同,更显清幽雅致,院中央有一个小小的池塘,池塘边种着几株荷花,虽已过了花期,却仍有几片残叶留在水面上,别有一番韵味。 貂蝉正坐在池塘边的石凳上看书,穿着一身素白色的襦裙,长发披在肩上,阳光落在她身上,像镀了一层银。听到脚步声,她抬起头,看到陈宇与花木兰,眼中闪过一丝意外,随即起身躬身行礼:“见过靖安侯,见过木....见过靖安侯夫人。” 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几分疏离,不像初见花木兰和陈宇时那般拘谨,反倒多了几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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