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水城外的平原上,风卷着尘土,将两军对峙的紧张氛围拉到极致。项羽骑着乌骓马,手中霸王枪在阳光下泛着冷光,看着前方突然停下、正有条不紊变换阵型的西凉军,鼻腔中发出一声冷哼,眼中满是不屑:“哼,想靠这点阵仗拦住某?真是不自量力!”
他猛地勒住马缰,乌骓马前蹄扬起,发出一声响亮的嘶鸣,声震四野。项羽转头,对着身后的高长恭与袁崇焕朗声道:“传令下去,全军加速冲锋!不管他们摆什么阵,直接冲进去,破了他们的阵型!” 语气中的自信与霸气,让身后的两万铁骑士气瞬间高涨,将士们纷纷抽出马刀,发出阵阵呐喊。
“是!” 高长恭与袁崇焕齐声应道,手中令旗一挥,红色的冲锋旗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两万铁骑如同被点燃的黑色洪流,马蹄踏过平原,溅起三尺高的尘土,朝着八门金锁阵猛冲而去。马蹄声、呐喊声、马刀出鞘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势不可挡的气势,仿佛要将眼前的阵法彻底碾碎。
很快,项羽率领的铁骑便冲到了八门金锁阵前。最前方的 “伤门” 处,西凉军盾兵早已结成紧密的盾阵,盾牌层层叠叠,如同铜墙铁壁;盾阵后方,弓箭手们早已搭箭待发,见铁骑逼近,立刻松开弓弦,“咻咻咻” 的箭雨如同密集的蝗虫,朝着项羽的骑兵射去。
“举盾!” 高长恭高声下令,骑兵们纷纷举起手中的圆盾,挡在身前。箭矢撞在盾牌上,发出 “叮叮当当” 的脆响,不少箭矢穿透盾牌缝隙,射中骑兵的手臂或战马,一时间,惨叫声与战马的嘶鸣声此起彼伏。但项羽的铁骑并未停下,依旧顶着箭雨,朝着盾阵猛冲。
“冲啊!” 项羽一马当先,手中霸王枪横扫而出,将前方的箭雨扫开,乌骓马纵身一跃,跳过前排的盾阵。霸王枪落下,直接刺穿两名西凉军盾兵的胸膛,鲜血溅在乌骓马的马毛上,更添几分惨烈。身后的铁骑紧随其后,马刀劈砍在盾牌上,将盾阵撕开一道缺口,黑色洪流瞬间涌入 “伤门”。
“成了!” 高长恭眼中闪过一丝喜色,正想率军跟进,却突然发现前方的西凉军阵型开始变换 —— 原本驻守 “伤门” 的士兵突然向两侧退去,露出后方早已准备好的陷阱,不少冲在前面的骑兵不慎掉入陷阱,被陷阱中的尖刺刺穿战马,摔落在地,瞬间被围上来的西凉军士兵斩杀。
“不好!” 袁崇焕脸色一变,刚想提醒,却见 “伤门” 两侧的西凉军突然调转方向,朝着骑兵的侧翼发起冲锋,同时,远处 “杜门” 的骑兵也迅速逼近,想要切断项羽与后方的联系。
项羽冲在阵中,刚杀散一波西凉军,却发现周围的敌军越来越多,原本被撕开的 “伤门” 缺口,竟在不知不觉中被西凉军重新堵上。他环顾四周,只见四周的西凉军旗帜不断变换,“休门”“杜门”“景门” 的士兵如同潮水般涌来,将他的铁骑层层包围,每一处突围的方向,都有重兵把守。
“这是怎么回事?” 项羽心中一沉,手中霸王枪再次横扫,将身边三名西凉军士兵挑飞,却发现刚杀退一波,又有新的西凉军补上来。他想率军冲向 “生门” 方向,却发现 “生门” 的旗帜突然移动,原本的出口竟变成了 “死门”,黑色旗帜下,西凉军的重步兵手持长戟,结成密集的长戟阵,将冲锋的道路彻底封死。
“该死!” 项羽怒骂一声,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落入了贾诩的圈套。这八门金锁阵根本不是固定的,而是能随着战局变换,八门相互牵制,一旦冲入阵中,便会被各门的士兵层层纠缠,想突围难如登天。
高长恭与袁崇焕也发现了不对劲,两人率军试图从两侧突围,却被 “惊门” 与 “开门” 的西凉军死死拦住。“开门” 虽说是出路,却布满了绊马索与拒马,骑兵根本无法快速通过;“惊门” 处,西凉军不断用火箭射击,点燃了周围的干草,浓烟滚滚,阻碍了骑兵的视线。
半个时辰后,项羽的两万铁骑已被分割成数块,困在八门金锁阵中。虽然铁骑们依旧勇猛,每一名士兵都在奋力拼杀,西凉军也伤亡惨重,但项羽的骑兵始终无法突破阵法的包围,反而因为阵法的不断变换,陷入了越来越深的困境。
平原上,鲜血染红了土地,尸体与战马的残骸遍地都是。项羽骑着乌骓马,手中霸王枪已沾满鲜血,他望着四周不断涌来的西凉军,眼中的怒火越来越盛,却又带着几分无奈,他能凭一己之力破陷阵营,却无法在这变幻莫测的阵法中,带着两万铁骑全身而退。
“项帅,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咱们兵力越来越少,得想办法突围!” 高长恭杀到项羽身边,身上已添了几处伤口,语气急切地说道。
袁崇焕也策马赶来,喘着粗气道:“末将试过了,‘生门’和‘开门’都有重兵把守,根本冲不出去!西凉军的阵法变换太快,咱们根本跟不上他们的节奏!” 项羽紧握着霸王枪,指节发白,目光扫过被困的铁骑,心中满是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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