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水城外的平原上,喊杀声与兵器碰撞声已持续了近三个时辰。八门金锁阵如同一张巨大的铁网,将项羽的两万铁骑牢牢困在其中,西凉军将士如同潮水般从各门涌来,一波刚退,一波又至,密密麻麻的刀光剑影,将整片战场染成了血色。项羽骑着乌骓马,手中霸王枪早已被鲜血浸透,枪尖上还挂着几缕破碎的甲片。他刚将一名西凉军校尉挑飞,身后便又有三名士兵扑上来,手中长矛直刺乌骓马的马腿。项羽怒吼一声,霸王枪横扫,三名士兵瞬间被拦腰斩断,鲜血溅在他的盔甲上,却丝毫无法缓解他心中的怒火与焦灼。
“杀!杀出去!” 项羽高声呐喊,声音因长时间厮杀而变得沙哑。可他的铁骑早已被分割成数块,高长恭与袁崇焕各率一部在 “伤门” 与 “惊门” 方向突围,却始终无法突破西凉军的防线,麾下将士不断倒下,原本整齐的队列,此刻已变得散乱不堪。
看着身边熟悉的将士一个个倒下,有的被长矛刺穿胸膛,有的被马刀砍中脖颈,项羽的双眼瞬间赤红。他猛地勒住马缰,乌骓马发出一声悲愤的嘶鸣,他抬手抹去脸上的血污,目光扫过周围不断逼近的西凉军,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 拼了!哪怕只剩一兵一卒,也要杀出这该死的阵法!
就在项羽握紧霸王枪,准备率领身边仅剩的数百骑兵发起决死冲锋时,阵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那马蹄声越来越近,伴随着一阵响亮的呐喊:“项帅莫慌!薛仁贵来也!”
项羽心中一震,抬头望去,只见 “生门” 方向的西凉军阵突然出现一道缺口,一支黑色铁骑如同利刃般,硬生生从缺口处冲了进来。为首的将领身着亮银甲,手持方天画戟,正是薛仁贵!他率领的一万铁骑个个精神抖擞,手中马刀挥舞,很快便杀到了项羽身边,将围上来的西凉军暂时逼退。
“你怎么也冲进来了?” 项羽看着薛仁贵,语气中带着几分惊讶与急切,“这阵法相当邪门,各门相互牵制,进来容易,出去难!”
薛仁贵勒住马缰,对着项羽拱手道:“项帅莫慌!贾诩这八门金锁阵不过是雕虫小计,刘伯温先生早已看破此阵,特意让末将率军前来接应,还传了破阵之法!”
原来,就在西凉军布好八门金锁阵时,城楼上的刘伯温便已将整个阵法的布局看得一清二楚。他手持羽扇,站在城楼边缘,目光如同鹰隼般扫过阵中各门的旗帜与士兵动向,手指还在虚空中轻轻比划着阵法的脉络。待项羽率军冲入阵中,刘伯温便知道,以项羽的勇猛,定会硬冲硬杀,却不懂阵法的变幻规律,迟早会被困住。
“薛将军!” 刘伯温立刻让人找来薛仁贵,将一张绘制好的阵法图铺在城楼上的案几上。图上清晰地标注着八门的位置与相互关联,“贾诩这八门金锁阵,看似有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实则以‘生门’与‘死门’为核心,其余六门皆围绕此二门运转。‘生门’为阵中唯一的生路,却与‘死门’相连,若只攻‘生门’,‘死门’的士兵便会立刻增援,反之亦然;而阵法的关键,在于‘景门’后方的阵眼,那里有三百名西凉军精锐守护,掌控着各门的旗帜调度,只要毁掉阵眼,阵法便会不攻自破。”
薛仁贵俯身看着阵法图,眉头紧锁:“先生,那我们该如何行动?若直接攻‘景门’,怕是会被其他各门的士兵围堵。”
刘伯温轻轻摇了摇羽扇,眼神中带着几分笃定:“你分两步走。第一步,率领一万铁骑从‘生门’冲入,‘生门’的西凉军虽多,却多是步兵,你用铁骑冲锋,定能撕开缺口;第二步,冲入阵后,派三千骑兵佯攻‘死门’,吸引‘死门’的守军注意力,你则亲自率领七千骑兵,突袭‘景门’后方的阵眼。记住,阵眼处的旗帜为黑色,只要砍倒那面黑旗,阵法便会紊乱。”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另外,我会让城楼上的床弩营配合你,待你攻至‘景门’附近,便用床弩轰击‘死门’的守军,为你牵制兵力。高长恭与袁崇焕两位将军在阵中已坚守许久,你冲入后,可先与他们汇合,整合兵力,再行突袭。” 薛仁贵将刘伯温的话牢记在心,立刻点齐一万铁骑,亲自率军从天水城西门出发。他按照刘伯温的嘱咐,直奔 “生门” 方向,铁骑冲锋的气势如同惊雷,西凉军的步兵根本无法抵挡,很快便撕开了一道缺口,顺利冲入阵中。
此刻,薛仁贵将破阵之法告知项羽,项羽眼中瞬间闪过一丝精光,先前的愤怒与焦灼一扫而空。他猛地挥动霸王枪,高声道:“好!既然有破阵之法,那咱们今日便给贾诩点颜色看看!高长恭、袁崇焕!”
“末将在!” 不远处传来高长恭与袁崇焕的回应,两人立刻率领身边的残部朝着项羽与薛仁贵的方向靠拢。
项羽看着聚拢过来的将士,高声下令:“薛将军,你按伯温先生的计策,率七千铁骑突袭‘景门’阵眼!我与高将军、袁将军率领剩余兵力,佯攻‘死门’,牵制西凉军!城楼上的床弩营会配合我们,今日定要破了这八门金锁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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