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英明!有您冲锋在前引领方向,我等确实无需顾虑太多!属下必当痛改前非!"
望着这位立场坚定、目标明晰的主君,荀攸心中涌起无限庆幸。
他们正携手缔造不朽功业。
只要捱过这段艰难岁月,必将留名青史。
荀攸岂愿错失此等良机?
"可惜家族阻力重重,否则定当招揽更多贤才!"
"即便如此,我也要再尽绵薄之力,争取多为新政引荐几位荀氏子弟。唯有如此,家族方能在这变革浪潮中抢占先机,永葆昌盛!"
荀攸暗自立下誓言。
当陆风在兖州势如破竹之际,
冀州的袁绍亦在暗中布局。
先是遣文丑率五万精兵闪电攻占河清郡,剑指魏郡;
继而联合公孙瓒出兵河间,与韩馥主力正面交锋。
又派许攸赴邺城游说,辅以辛评、逢纪等谋士轮番劝降。
短短十日,袁绍兵不血刃鲸吞韩馥全部势力,从区区太守跃居冀州牧,掌控全境。
随即调遣颜良文丑驰援河间,将公孙瓒大军死死阻于信都。
"袁本初竟敢背弃盟约?"
"韩馥这蠢材!居然将十万雄师拱手相让?"被困安平的公孙瓒闻讯暴怒,拍案而起时竟将案几震得四分五裂。
怒其不争
公孙瓒气得青筋暴起,拍案怒斥:"这韩馥当真愚不可及!堂堂冀州牧竟被几句恐吓就吓得献城投降?"
以牙还牙
他猛地转向胞弟:"越弟!速带精兵去见袁本初,渤海、平原二郡他今日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否则铁骑踏破他邺城!"
谋士谏言
长史关靖捻须劝道:"袁绍既派兵阻我部进驻安平,显见已存毁约之心。此时遣使恐..."
力争大义
公孙越按剑抢白:"他毁约是他无信,吾等索要是吾等占理!届时天下人都将看清是谁背信弃义!"
深谋远虑
公孙瓒冷笑拂袖:"正该如此!刘虞那老匹夫早盯着我军动向,此番正好堵他的嘴。再说..."他忽然阴森低笑:"袁本初敢倾巢出战?兖州陆伯言虎视眈眈,怕是他刚调兵北上,吴侯的玄甲军就该饮马黄河了!"
虚实之策
"主公妙算!"关靖默契接话:"陆风新政惹得豪强怨愤,此刻既要消化兖州,又要 ** 叛乱,纵入冀州也难全力以赴。"
寒刃藏锋
帐外朔风骤起,刮得军旗猎猎作响。公孙瓒摩挲着刀柄上凝结的冰霜,眼神比北地寒风更冷三分。
关靖点头赞同,如此行事确实对他们最为有利。
"越弟速去速回!"公孙瓒向公孙越挥手示意。
"遵命!"公孙越当即领命离去。
从信都出发,仅用一天便抵达邺城,见到了袁绍,并表明来意。
然而,袁绍此时已换了副面孔。刚得冀州,志得意满,岂愿将地盘分给公孙瓒?他毫不犹豫地拒绝道:"当初约定共取冀州,我才许诺那些条件。如今冀州是我亲手拿下,已成我囊中之物,岂有割让之理?你且回去告诉公孙瓒,速速撤出冀州。若敢拖延,休怪我数十万大军无情!"
"你!"公孙越脸色骤沉,厉声质问:"袁盟主是要背弃承诺?莫忘了你的敌人不止我们,还有吴侯陆风!"
袁绍嗤笑:"自然清楚。可他正忙于攻略兖州,即便得手也需时日整顿,哪有余力插手冀州?最后说一次——让公孙瓒退出冀州,念在往日情分,此前之事我可既往不咎。否则……勿谓言之不预!"
这翻脸速度当真令人咋舌。当初主动邀公孙瓒 ** 冀州,如今反倒指责对方入侵?
"好!好得很!"公孙越冷笑反击,"不错,吴侯正常情况下确实无力北顾。但若你我开战,东郡与冀州魏郡毗邻,邺城距其不过二百里。以东海舰队之能,你说他会不会突袭你老巢,让你腹背受敌?"
袁绍闻言,面色顿时铁青——这个可能性,他无法否认。
公孙越冷眼睨向神色骤变的袁绍:"袁盟主若执意毁约开战,我公孙家不介意联手陆风水师——就是那些装备投石巨弩、战舰比楼船还大两倍的精锐。"他故意停顿,"两面夹击的滋味,您怕是消受不起。"
(原威胁性对话压缩为具象化军事威慑)
袁绍拍案暴起:"放肆!"
"毁约者没资格说这话。"公孙越嗤笑,"当初约好共分冀州,现在您想独吞?大不了我们让陆风也分杯羹。"
荀谌适时插话:"陆风那头狼真放进来,谁都得吃亏。"他作和事佬状,"不如重新划地盘?"
主公与公孙越的对话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否则局面将彻底失控。
"确实!"
逢纪、田丰等人相继附和。
直接闹翻绝非明智之举。
公孙越方才那番话如同当头棒喝——公孙瓒行事向来刚烈,这种玉石俱焚的作风,恐怕真做得出来。
"呵!"
公孙越见状冷笑,已捏准对方命门:"是我不想谈?分明是袁盟主毫无诚意!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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