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梨知道韩翠花肯定又在村子里给自己使绊子,顾梨懒得搭理他,依旧照常生活,这天顾梨刚从空间里出来,还没到家,就听见喜荣在与人吵架:“是你们自己没本事,跟我家姑娘有什么关系。”
“马寡妇,你不就是顾哑巴的狗腿子吗。你这狗腿子倒是称职啊。”这个人顾梨认识,平日里跟在村长身后转悠。
“大家伙给我冲进去,咱们挣不到银子,顾哑巴他也别想挣银子。”这个也是村长的狗腿子。
顾梨心里有数了,看来是村长想找自己的麻烦,他自己不好出面,倒让狗腿子来找顾梨的麻烦。
来闹事的人径直冲到顾家院中,喜荣哪里拦得住这一大帮人,哗啦一声,院中的缸被打碎了:“你们凭什么砸东西。”
又哗啦一声,第二个缸也被打碎了。顾梨出现在院中的时候已经有两口缸被砸碎了。
“住手。”
顾梨的声音很大,院中的人都将目光投向顾梨,顾梨扫视这院中的人一圈,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顾梨都看的清楚:“你们想干什么。”
带头的人说道:“顾哑巴,你把后山上的草药都采完了,我们这半个月都白忙活了。”
吵闹的人群安静下来。真正闹事的人其实就是村长的狗腿子,顾梨的手背在身后朝着说话那人走去:“你采不到草药,只能说明你蠢,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说谁蠢呢。”
“说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遵守了承诺,你们采不到草药,就来我家闹事,你砸坏我两只坛子,一共二十两,走的时候记得把银子留下。”
男人一听这两只坛子要二十两,瞬间底气就不足了,他示意身边的人去请村长:“二十两,你吓唬谁呢。我没银子。”
顾梨不紧不慢的说道:“没关系,你要是没银子的话,咱就是另一种办法了,一会我就去镇上告诉东家,他寄存在我家的货物,被故意打碎了,就让他报官抓人就行了。”
一听要报官抓人,院中的人都在庆幸,自己刚刚没有冲动,要不然遭殃的就是自己了。
“怎么回事。都干什么呢。”
“村长,顾哑巴让我赔银子。”
村长看向顾梨:“有这回事?”
顾梨就知道这老东西没安好心,刚刚这么大动静,他头没现身,这才多大功夫就到了,更加证实了这些人是被村长撺掇的,看来前两千是冤枉韩翠花了。
“是的,村长,你也看到了,他砸碎东家的坛子,这些坛子都是东家寄存在我家的,现在被他打碎了两个,东家说过,一坛价值十两银子,他砸碎两个,我问他要二十两都是在帮他,要是闹到东家那里,估计东家会让他赔的更多。”
顾梨与沈谦真正的关系只有顾老太、喜荣和言子风知道,至于韩家村的其他人,顾梨传出去的消息是一切都是沈谦的,沈谦是暂存在顾家。
村长脑门冒出细细的汗,他失算了,没想到这东西这么贵,村长大声训斥到:“你们竟给我惹麻烦,今天又是因为什么事闹成这样。”
村长想转移话题,顾梨并不着急,她到底要看村长怎么做。
“村长,顾哑巴把后山的草药都采完了。我们在山上山下忙了半个多月,一分钱都没挣到。”
顾梨笑着看向村长:“村长,我记得你那日来找我时,我正准备进山采药,我进山就能采到草药,你们进山半个多月,没采到草药,这也是我的问题。你们不讲理都这么理直气壮了。”
村长一脸为难的说:“乡亲们确实在山上没有采到草药,大家伙这半个多月却是一个铜板都没挣到。”
“村长,你也认为是我将山上的草药都采完了。”
“那倒不是,之前说好的,后山这么大,谁有本事,谁去刨食。”
“村长,你说的没错,可是眼下这是要怎么解决。坛子里的东西已经坏了,现在要不就是赔银子,要么就见官。”顾梨对眼前这件事丝毫不让步。
村长又抽了一口旱烟:“二十两银子别说他了,你挨个上门问问,家能拿出二十两银子的有几家。”
村长说完这句话就不在说话了,闷着头抽着旱烟,顾梨算是看明白了,这压根就没想配钱啊。
顾梨不买账:“村长,你的意思是如何解决。”
“我看不如这样,从明天起,你就带着相亲们去后山采药,让他用草药赔你。”
顾梨冷哼,好一个如意算盘,你到时会打,想的真美。顾梨说道:“村长的意思是以物抵债吗。”
村长心想,你个小丫头跟我斗还嫩了点,眼下我看你要怎么办,要不就是自认倒霉,自掏腰包赔银子,要不就带着乡亲们进山采药:“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顾梨微微一笑:“既然村长这样决定,我也不说什么,这银子我也不用他赔了,我认栽了,我明日就跟东家说从我的工钱里扣,只是有件事我没跟大家说过,之前不说是怕大家害怕,事到如今我不得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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