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尊点武德行吗?我兄弟都已倒地了,你还攻击他?”辛伯龙说。
“战场上点讲实力,不讲其它……”白宇芒道。
“败类!”辛伯龙不屑地说了一声,手一送,白宇芒猝不及防,突被一股猛烈的疾风送倒……他恼羞成怒,连忙爬了起来,欲提枪再刺……
“你已经输了,难道不讲规则吗……?”辛伯龙冷笑道。
白宇芒再想打时,忽而看到正随佩洁走过来的方奕璨正一脸不屑地看着自己,忙停了枪,上前拜见佩洁。
佩洁还之以礼。继而对辛伯龙说:“伯龙太子今番到此,又为何故?难道也想送我们一程?”
辛伯龙拱手以礼道:“谁说又不包含此意呢……?不过今番闻讯而来,只为拜会飞龙大哥,一较高下,切磋切磋……”
“你们这些黑教中人,一生的头脑里除了个打杀还是打杀,何不关注点建设性的事工?”佩洁说道。
“我们是黑,你们是白,是红……哪有这样抬高自己贬低别人的?在我看来你们又何尝不黑……?”辛伯龙说道。
“我们何黑之有?愿闻其详,但请细讲……不过要比历史,其实就已一目了然……”佩洁说道。
“你的意思是我们这教极端,你们那教宽容。可若论及此,你们那教在历史上可比我们糟糕多了。最极端的其实就是你们,最不宽容的其实也是你们……再说我们这教有多极端也没极端到把异见者定为异端邪灵,巫术妖孽的程度……再说我们这教有多不宽容也没有不宽容到动辄就把定罪为异端邪灵,巫术妖孽的异见者送上火刑架的程度……也没不宽容到打着灵魂赎罪的旗号去残忍杀戮异教徒的战士和信徒,抢掠他们的金银珠宝和财物财富的程度……”辛伯龙说道。
“那确是历史中的一段事实……但那杀戮,抢掠也是发生在一场双方互搏的战争中……战争残酷,大概都是如此……并非只是一方举刀,而是双方都举了刀,互相搏杀,彼此对砍……当然胜方有了抢掠夺取的机会……若说这是一种罪错,谁又无这种罪错呢……?你们在战争中没有残忍的屠戮吗?你们得势得胜的时候没有做过那些吗?既然都做过就都是罪人……倘若这种罪错是大家俱皆有过的,那么重要的就是有无一种对这种暴烈,极端与不宽容的罪错进行自我反省,自我纠错的功能……这之后我们这教便自我改革,自我更新,自我纠错了,就逐渐走向宽容,理性,甚至开放和自由了。而你们那个呢?到今天还是如此,一成不变,严重缺乏自我变革,纠错和更新的能力……”佩洁说道。
“是你们主动自我变革自我纠错自我更新的吗?我看是信众感到受了欺骗和愚弄后的抗争所促成的不得已和被动吧……?”辛伯龙说道。
“你说的固然也是事实,但我要问你一句,为什么在我们的世界里就能发生和产生这样抗争,不得已和被动,而在你们的世界里就发生和产生不了这样的抗争,不得已和被动……?”佩洁问道。
“我不想与你谈这个问题……我只想会会飞龙大哥……”辛伯龙说道。
“他不会同你切磋,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你就放弃这念头吧……”佩洁说道。
“那就恕我无礼了……”辛伯龙说罢便要硬闯过去。佩洁便伸手将他拦住。
“得罪了……”辛伯龙边说边一把拉开佩洁。这时柳静云一个箭步上前挡住辛伯龙,大喝一声:“休得无礼!”
辛伯龙瞟了一眼柳静云,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冷然说道:“闪开……”
静云看着他,不为所动……
辛伯龙便想拉开静云,不想反被他将自己的手缚住,动弹不得,用力一拖,还是不动,便勃然大怒,一个扫堂腿欲踢倒静云,哪知静云腾身而起,辛伯龙扫了个空,但手扔被静云拽着……辛伯龙便发狂地来抓静云,但静云仍只是拖着他手躲闪,他恁抓不着,急得他更加疯狂……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恰如蝴蝶穿花,流星飘洒……到最后辛伯龙还是没有挣脱……
“放开他的手吧……”说话的正是云飞龙,他身后正站着陈昭熳,柳若窕,蓝梦盈。
静云便放开了他。辛伯龙便与飞龙相互见礼。辛伯龙再次提出他的要求。飞龙说道:“你为何那么在乎一时的输赢呢?赢了又如何?输了又如何?赢了你就比我强吗?输了你就比我弱吗?”
“难道不是这样的吗?”辛伯龙反问道。
“此一时彼一时也。我现在状态不好,你赢了我,你就比我强吗?也许下回就让你打脸。若情形反过来,我赢了你我就比你强吗?说不定下回你又打了我的脸……就武功和技艺而言,胜负轮流坐,谁又会是永恒的王者和魁首,冠军呢……?只有德行才能比得出一个真正的永恒的胜负和王者。何不往哪上面去较量……?”飞龙道。
“德行也有王者和魁首?说得真是玄之又玄,虚之又虚啊。想不到大名鼎鼎的云飞龙也玩这虚伪和假象的一套。”辛伯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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