旎凌的目的只是想通过这管头一步步认识天岛国更多更高级的权势人物,以便暗蓄自身实力将来报仇。至少亦可以认识一些勇武之士,可以去充当杀手与刺客的人。小福怎知她这心思?只道是她见异思迁,认识了权势及帅俊之人就自然冷落他了……他虽然知道旎凌对自己的吸引并不是精神心灵层面上的,而是一种身体本能之需与中邪似的心魔之惑……也知道精神的彼此认同,相融相汇与心灵的善良,悲悯,富有爱心和纯真可爱才是更吸引人和真正长久的东西……但眼下他就是无论如何也怎么都摆脱不了旎凌的容颜对他内心的完全占领……
这个被小福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权势及帅俊之人就是旎凌新近认识的一个主管这地官兵军事武训的统军大人文靖旭。这文统军长得极为高大魅梧,雄壮剽悍,且明目皓齿,俊朗逼人,足高小福一个半头,仿佛他只一手便可轻易将小福提将起来。小福站在他面前,两相一对比,自是天壤之别,自己就先自就已感到虚软与卑弱,怎敢对之多语?只待旎凌回来时方发一些牢骚怨语。旎凌便有不悦,说道:“我做什么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你我之间又无一纸婚契约束,你凭什么来干涉和限制我呢?你固然对我有恩,曾经舍命相救,我自当报答。但这报恩岂能与感情婚姻相提并论?因为你对我有恩难道我就必须要以身相许才能算是报答你吗……?”
“那我们之间曾经发生过的那些事情又算是什么……?何况我现在还身体患恙,你却时时不落家,想你伤时我是怎样照顾于你……?”小福说道。
“在那特殊时刻,我之所为正是对你舍身相救于我的报答。仅此而已,你不要想的太多……我自有事要办,会请人来家照料于你……”旎凌说道。
“如今你遇着那威武军官却就变心思迁了……”小福说道。
“变心?你说这话不觉得可笑吗?我何曾对你产生过以身相许之心?既无此心又何来变心之说?既又变心又何来思迁之语……?”旎凌说道。
“那你铁心是要跟定他了……?”小福说道。
“那是我的事,愿不愿意告诉你也是我的自由。心情好我或许还能告诉你,心情不好那可就无法满足你的好奇心了。”旎凌说罢拂袖扬长而去……
旎凌确实是与文靖旭相好了,面对高大俊朗的文统军的追求攻势她怎能拒绝?一则外貌外形令她喜悦,二则身体雄壮令她惬意,三则顺着他便可进一步向上攀爬结识更多对自己的复仇大计有帮助的人……这所有的一切一切岂是小福能够给予的?
接着她便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文靖旭,托他给小福物色个合适的姑娘,哪怕只能暂时陪他,自己也好脱身,可以心无愧疚地离开,搬来你处与你长相厮守……文靖旭自是乐得求之不得,当下就出钱雇派了一个名唤新花的姑娘随旎凌带去照料小福。明是作保姆,实是见机行事诱惑那小福,把那生米煮成熟饭,也算是让他再无厥词怨语,也好使旎凌内心安坦……
那新花本是文府中的女仆,此番得了钱,受了命,自是依计而行。不仅照料小福无微不至,还把家收拾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有条不紊,并时有不经意的坦露和暧昧之举,偏那小福全无配合的意思,久久不能遂愿。新花告诉文靖旭时,文统军只吩咐道:“你恁傻,他不愿时只用酒灌醉,人借酒兴,酒壮人胆,酒后恍惚,乱色,还怕他不依……?”新花闻言便依计去行,备了酒菜,说是自己生日,望小福能陪自己过生。小福感激新花这些日子无微不至的耐心照料,不仅入了席,还将那酒菜的钱给了新花。酒过三巡,小福面色渐红,一想到旎凌此刻却与那统军大人在一起心中便是百般不是滋味,于是便大盅大盅地喝,不一时便飘飘晃晃,口齿不清,继而恍恍惚惚……新花扶了他上床,见机行事。恍惚了的小福哪里知晓?只当是旎凌,幻觉之中便行了那事,口中还一味只念道旎凌……次日醒来但见自己竟然是与新花赤身裸体地睡在一起,惊愕异常。新花却一味掩面流泪,说此身既失,哥哥若不给个名称,今后怎能见人?小福连说一时酒醉,实有不知,还望姑娘能够谅解。
“你一时酒醉却陷我于终身之不幸与痛苦,这情形岂是一句致歉之语就能解除……?若哥哥给不得名称时,我宁愿去死……”说罢便要取那布带去自缢。小福慌忙拦往她,说道:“何苦如此?先放下布带,一切好说。”新花放了布带,小福忙将自己所有银钱取出许多说道:“这些钱且拿去,权作我为自己酒醉之后的一时不慎之举的陪礼道歉,我当时委实也身不由自己,若是清醒时,断不会做出那等之事,还望姑娘多多理解……”小福说道。
“若无名称,无颜见世人,更无颜见父母,活之羞愧,生不若死,拿这钱还有何用……?”新花说道。
“要何名称呢……?难道只因一场酒醉便要铸成一场婚姻?我命若如此苦楚,活着还有何价值意趣……?”小福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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