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点的厨房飘着焦糖香,顾沉舟把最后一块小熊饼干放进保鲜盒时,指腹被烫出个小红泡。念念的小皮鞋摆在玄关,鞋面上的蝴蝶结歪歪扭扭——是昨晚他笨手笨脚系的,此刻在晨光里像只展翅的蝴蝶。
“爸爸,香!”小儿子趴在婴儿床里哼唧,小胖手拍打着栏杆,脖子上挂着的银锁片叮当作响——那是顾母特意求来的长命锁,据说能保平安。
顾沉舟走过去把孩子抱起来,小家伙立刻揪住他的领带往嘴里塞。“小祖宗,这不能吃。”他笑着亲了亲儿子柔软的发顶,转身看见林知夏靠在门框上,睡裙的肩带滑到臂弯,露出肩头淡淡的吻痕——是昨夜他失控留下的。
“怎么不多睡会儿?”他把儿子放回摇篮,走过去替她把肩带拉好,指尖擦过她温热的肌肤,惹得她轻轻战栗。
“被香味勾醒的。”林知夏的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伸手抚过他发红的指腹,“又烫到了?”
“小伤。”他不在意地摆摆手,突然把她往怀里带,下巴搁在她发顶蹭来蹭去,“知夏,你昨天说想吃城西的豆腐脑,我让张妈去排队了,加你爱吃的虾皮和香菜。”
林知夏的手指轻轻地触碰着他衬衫领口处的褶皱,那是凌晨时分他哄儿子时被小家伙不小心抓到的。这个总是声称自己粗心大意的男人,却能将她的喜好铭记于心,甚至比公司的财报还要清晰。
“顾沉舟,”林知夏踮起脚尖,轻柔地吻了一下他的喉结,柔声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神奇的分身术啊?”
顾沉舟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没有哦。”说罢,他低下头,轻吻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当他的唇落在她的心口时,突然稍稍加重了力道,这突如其来的一下,让林知夏不禁发出一声闷哼。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两人身上,形成一片温暖的光影。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只有彼此的呼吸和心跳交织在一起。
七点整,顾沉舟牵着念念的小手,站在幼儿园门口。念念穿着一身可爱的小裙子,背着粉色的草莓书包,小皮鞋踩在石板路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突然,念念指着不远处的乐乐,兴奋地喊道:“爸爸,乐乐在那里!”
顾沉舟的脸瞬间绷紧,不动声色地把女儿往身后藏了藏。“念念乖,跟爸爸说再见。”他弯腰抱了抱女儿,西装袖口沾到她嘴角的饼干屑也毫不在意。
送完孩子后,张特助一路风驰电掣地赶到公司,却发现晨会已经开始了。他急匆匆地冲进会议室,一眼就看到了老板顾沉舟。
顾沉舟正坐在会议桌的首位,微微皱着眉头,似乎有些不耐烦。张特助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顾沉舟的脖子上,那里有一道若隐若现的红痕,虽然不明显,但还是被他发现了。
张特助心里暗自嘀咕,这红痕看起来像是被人亲出来的,难不成老板昨晚……他赶紧摇了摇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脑海,然后小心翼翼地把文件往旁边挪了挪,生怕打扰到顾沉舟。
“顾总,东南亚的项目需要您签字……”张特助轻声说道。
“放着。”顾沉舟头也不抬,只是简单地回了一句,然后继续摆弄着手中的手机。
张特助见状,也不敢再多说什么,默默地把文件放在了顾沉舟的面前,然后转身离开了会议室。
顾沉舟这才抬起头来,他的目光落在了手机屏幕上。屏保是一张照片,照片里林知夏正抱着女儿,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的发梢上,仿佛给她的头发镀上了一层金边。
顾沉舟凝视着照片中的林知夏,嘴角不自觉地泛起了一丝微笑。,“中午的会议推到下午,我要回家吃饭。”
张特助愣住了:“可是和欧洲那边的视频会议……”
“让他们等着。”顾沉舟整理文件的手顿了顿,突然想起林知夏生产后那阵子,总是望着窗外发呆。那时他总以为是产后抑郁,后来才知道,她只是想念两人独处的时光。
十二点十五分,顾沉舟推开家门时,林知夏正在给儿子喂奶。小家伙叼着奶瓶,小脚丫却不安分地蹬着她的睡衣,露出腰侧那道浅浅的妊娠纹——是生念念时留下的。
“我回来了。”伴随着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他缓缓地走到她身后,如同一只优雅的猎豹,悄然无声地靠近自己的猎物。
他伸出双臂,如同一个温柔的牢笼,轻轻地将她的腰环绕其中。他的下巴如同羽毛一般,轻柔地搁在她的肩窝处,仿佛生怕会惊醒她一般。
他的呼吸,轻柔而温暖,像一阵微风,轻轻地拂过她那敏感的耳廓。这阵微风带来的不仅仅是温暖,还有他独有的气息,那是一种让她心跳加速的味道。
“想我了吗?”他的声音在她的耳畔低语,带着一丝戏谑,却又充满了期待。
林知夏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一股电流击中。她手中的奶瓶差点滑落,奶液顺着小女儿的嘴角流淌下来,滴落在他的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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