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首余恨:赵虎的疯狂报复与挫败
夜色如墨,破庙的角落里堆满了枯枝败叶,赵虎蜷缩在草堆上,身上还穿着那件沾满尘土的锦袍,只是昔日的华贵早已被狼狈取代。他望着庙外淅淅沥沥的秋雨,眼中翻涌着滔天恨意,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自被刘梓妍赶出逍遥城,他就像条丧家之犬,躲在这荒郊野岭的破庙里,连顿热饭都吃不上。
“刘梓妍!”他猛地一拳砸在身旁的石头上,指节渗出血来,却浑然不觉,“你断我财路,毁我城主府,害我无家可归,这笔账我定要跟你算清楚!”脑海里不断闪过往日的光景:逍遥城里的百姓见了他点头哈腰,金银珠宝堆满库房,神虎跟着他威慑四方……可这一切,都被刘梓妍亲手摧毁了。
更让他气炸的是,前几日派去打探消息的手下回来禀报,说刘梓妍不仅当了逍遥城的新城主,还深得民心——她没有赋税,惩治恶霸,甚至开仓放粮救济百姓,城里的人提起她,个个赞不绝口。更可气的是,他养了好几年的神虎,竟然被刘梓妍救活了,如今已经为刘梓妍所用,此刻正被安置在城主府里,好吃好喝地伺候着!
“连我的虎都敢抢!”赵虎气得浑身发抖,胸口剧烈起伏,“我发誓,绝不会让你好过!逍遥城是我的,神虎也是我的,我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他当即叫来躲在庙外的钱管家,这是他唯一剩下的亲信,也是当年帮他作恶最多的爪牙。“钱管家,你听着!”赵虎压低声音,眼中闪过阴狠的光,“你立刻带些人手,潜回逍遥城,给我搅乱刘梓妍的所有计划!她想安稳当城主?没那么容易!”
钱管家连忙躬身应道:“城主放心,属下这就去办!”
接下来的日子,逍遥城里频频出事——刘梓妍安排修缮城墙的工匠,夜里被人打晕在工地上;刚运来的救济粮,在粮仓里被人放了火,虽及时扑灭,却也烧了大半;甚至有百姓反映,夜里总有蒙面人在街头游荡,威胁他们不许亲近新城主。
赵虎躲在城外的据点里,每天盼着钱管家带来好消息,可每次等来的都是“计划失败”的消息。更让他抓狂的是,他接连三次派杀手暗杀刘梓妍——第一次,杀手刚摸到城主府门口,就被巡逻的侍卫识破;第二次,杀手混进城里的酒楼,想在刘梓妍的饭菜里下毒,却被她当场识破,还被活捉了两个;第三次,他让钱管家亲自带人,在刘梓妍巡查城外时埋伏,结果反被刘梓妍设下的陷阱包围,手下死伤大半,钱管家也带着残兵狼狈逃回。
“废物!一群废物!”赵虎看着逃回来的钱管家,气得一脚将他踹倒在地,桌上的粗瓷碗被扫落在地,摔得粉碎,“连一个女人都对付不了,我养你们有何用!”他胸口剧烈起伏,眼前阵阵发黑,差点气得晕过去——他本以为刘梓妍只是武功高强,没想到她不仅有勇有谋,还把逍遥城治理得固若金汤,连暗杀都找不到半点机会。
钱管家趴在地上,浑身发抖:“城主,刘梓妍实在太厉害了,她手下的人个个精明,城里的百姓也都帮着她,我们……我们实在没办法啊!”
赵虎喘着粗气,瘫坐在草堆上,望着庙外漆黑的夜空,眼中满是不甘与怨毒。他知道,自己现在实力大减,想立刻夺回逍遥城几乎不可能,可他咽不下这口气——刘梓妍就像一根刺,深深扎在他心里,让他日夜不得安宁。
“等着……刘梓妍,你给我等着!”他咬牙切齿地说道,眼底闪过一丝疯狂,“这次算你运气好,下次我定要让你和逍遥城,一起化为灰烬!”只是这话落在空荡的破庙里,只剩下无尽的恨意,却再也没了往日的威慑力。
日子在晨练的呼喝与暮归的炊烟里悄然流转,转眼已是两月有余。刘梓妍每日天不亮便到演武场,手把手教苏林林扎马步、练剑招,又怕年幼的苏念吃不消,特意为她编了一套轻巧的防身掌法。起初苏林林握剑的手总在发抖,劈出的招式绵软无力,刘梓妍便握着她的手腕一遍遍矫正,指尖磨出了薄茧也毫不在意;苏念记不住招式,她就把动作拆成“伸臂如摘花”“转身似追蝶”的口诀,陪着小姑娘在月光下反复练习。
如今的苏林林早已褪去往日的怯懦,一身素白劲装衬得身姿挺拔,手中长剑舞起来虎虎生风,剑光掠过演武场的青石地,竟能激起细碎的石屑;苏念也不再是那个躲在姐姐身后的小丫头,遇到府外调皮的孩童寻衅,抬手便能使出几招利落的掌法,既不会伤人,又能稳稳护住自己,一双乌溜溜的眼睛里满是底气。
演武场的热闹远不止于此。起初跟着学武的多是年轻力壮的汉子,后来连带着妇孺老人也凑了过来——刘梓妍索性分了班,白日教壮年人拳脚刀剑,傍晚便带着老人孩子练养生的慢拳。曾经只会在田埂里刨土的庄稼汉,如今能挥着锄头开垦荒地,也能提剑守住村口的要道;围着灶台转的妇人,不仅学会了防身术,还跟着刘梓妍请来的巧手婆子学了织布、做酱的手艺,家里的布帛、酱菜摆到市集上,转眼就能卖个好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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