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瞬间凝滞,我的心猛地一紧,仿佛整个魂魄都在那一刻被抽离一般,好似魂飞魄散的边缘。突如其来的惊吓让我屏住呼吸,心跳如鼓点般急促跳跃。就在段无道刚发出飞刀时同时,八哥鸟竟像被施了神秘的符咒,一扇灵巧的翅膀“主动”振动,急促闪避那如蝰蛇般划过的锋利飞刀。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这只鸟不仅没有在惊吓之下逃出院子,反而喷涌而出,直冲段无道和王文德的头顶飞去。
“王八蛋,吓得我差点魂飞魄散——真是个丧门星!”八哥怒气冲天,嘴里喋喋不休,扇动着那一对黑黝黝的翅膀,仿佛在口头发泄自己的不满。
段无道与王文德怔在原地,他们只看到那只八哥竟然敢贴着他们的头顶飞身而过,犹如一只凶猛的猛禽,将原本荒诞的场景推向极致。
就在此时,鸟儿越飞越高,突然一团雪白的“礼物”从天而降,像个调皮的小天使扔下来一样,直直砸在一旁的头顶上。王文德瞬间感受到一阵烫热,他用手一摸,哎呀,居然是那只鸟儿拉的屎!那团“礼物”还带着一点带刺的阴影,一滴“天河雪”竟然落在他顶上——惨不忍睹!只见那鸟儿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一样,从他们头顶一晃而过,犹如不屑一顾,毫不留情地飞出了院子。
临行前,王文德愤怒得像只暴怒的狮子,愤愤地咆哮:“你这死鸟,竟然敢把屎拉到我头上,真是欠揍!”
“这不过是一只普通的鸟,我还以为是人呢。”段无道满脸惊讶,嘴角抽搐着,似乎没想到这荒唐一幕居然发生在自己身边。
“谁家养的缺德鸟,竟然跑出来作戏!要是我抓到它,非拔掉它天上的毛不可!”王文德怒火中烧,咬牙切齿,神色阴狠。
话还未落音,那只八哥早已飞出王家院子,直直冲着我曾藏身之地掠去。借助那只鸟儿的视线,我朝着它的轨迹望去,只见自己盘腿静坐在一片绿草成荫的草丛中,双手结印,面色凝重,一心专注于修炼。而远处的虎子叔则紧张地皱着那双有神的大眼睛,盯着我,仿佛在担心我会突然溜走。
奇怪得很,之前我还能操纵那只八哥的行动,但当段无道察觉到我的意图时,似乎我就失去了控制权,那只鸟似乎变得自主自愿,完全凭自己的意志行事。包括那次拉屎事件,都是它自主决定的。现在,竟又恢复了操控能力,我静静地坐在虎子叔身旁,仿佛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虎子叔见鸟归来,喜得合不拢嘴,笑着迎上去,满脸欣喜:“少爷,你回来了!”
我魂魄刚刚准备离开那鸟的身体,突然,那只八哥竟然口吐人言:“爸爸,您回来啦。”
我顿时愣在原地——这只鸟不简单!竟然会说话,嘴巴一张一合间像个话唠,让我忍俊不禁,心里暗暗腹诽:“这鸟真是欠揍,到底是谁让你变成会说话的?简直比我还喜欢唠叨。”
虎子叔愣了愣,顿时呆若木鸡,他满脸懵逼地盯着那只鸟,完全没料到它会主动开口,语调虽稚嫩,却藏不住一股狡黠。
话音未落,一道灵光从那只八哥身上升起,一缕幽幽的灵魂光晕如同流动的光带,直奔我的天灵盖。下一瞬,我只觉得一股强烈的冲击席卷而来,意识如同被抽离。
再睁眼,我已回到现实。魂魄才刚刚归位,身子还像块刚打磨过的木头般僵硬,双脚麻木如同被施了法术。身体的酸胀感让我苦苦挣扎,半晌后才逐步清醒过来,看着虎子叔,嘴角泛起一丝苦涩:“刚才我借用了那只鸟儿的身体,偷偷潜入王文德的别墅,果然发现了段无道的踪迹。他此刻就在王家。”
虎子叔顿时变得阴沉,眸光如刀,他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原来是一场阴谋。”
我心头一紧,想到过去差点被段无道所害的事,不由得咬牙切齿,怒火在胸口熊熊燃烧。我清楚,他们不会轻易罢手,这次的计划,必定步步紧逼。
此时,一阵脚步声在外面响起,门口传来轻巧的敲击声,似乎有人悄然走出王家的深宅。我立刻警觉起来,压低声音低语:“虎子叔,快走,可能是段无道出来了。”
虎子叔连忙帮我扶起,眼睛扫到那只还在附近的八哥鸟,猛地一把抓起,将它放入早已准备好的鸟笼中,又跟着我匆匆离开。
我们一溜烟下山,坐上出租车,直奔那座我们的小院。
一路上,我目光始终锁定笼中的黑乌乌的鸟——那只乌得发亮、犹如乌鸦的家伙,静得令人心生寒意。它在笼子里瞪着我,仿佛在咧嘴冷笑:“你看我干嘛?欠揍的家伙!”
我隐隐感觉到这鸟儿的不同寻常,却又说不出它的底细。或许,它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今晚,它帮了我大忙,我心中暗自感激。
车内气氛凝重,没有多余的话语。抵达院子后,我关门,将鸟笼放在屋里,让虎子叔拿些东西喂它。
他凑过来,满脸疑虑:“少爷,这院子里的事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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