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街灯像星辰般点缀着宽阔的街道。微风送来阵阵凉意,街巷深处一片静谧,却突现几道身影,宛如黑影突袭,试图将我包围。那些人身形埋伏在阴影中,阴森的眼神如同死神的镰刀,无声却带着致命的寒意。这显然是王文德早早布下的阴谋,散发着阴郁而危险的气息。
他们的力量虽不足以构成巨大威胁,却足以牵制我片刻,为段无道的逃脱争取宝贵的时间。
我沉声一喝,一脚狠狠踢倒拦截我的两个家伙,身形如风般疾驰,心跳加速,眼中带着紧张与愤怒,眸光坚定。
“给我倒下去!”我低喝,猛地出手如雷,连续几招精准凌厉,将他们击退两三步。腾出空隙,我立刻转身,追向段无道的方向。
他像脱缰的野马,奋力奔跑在宽阔的大街上,狂风扬起他宽大的衣袍,脸色惊慌,却又带着不屈。
就在此时,一辆黑色的豪车突然停下,车门嘎吱一声缓缓打开。车内隐约有人影,光线昏暗,我心一紧——那人影似乎是王文德!
片刻的迷惑过后,我敏锐察觉,心跳骤然加快:“那正是王文德!可以断定的说,他正藏在车内,静静观察着这一切。”
段无道没有片刻犹豫,动作果断,他犹如猎豹般敏捷,身影一闪,就像在黑夜中穿梭,他毫不迟疑地跳上那辆车,宛若黑影融入阴影中。
车子奔驰而去,远远越过了十字路口,渐行渐远,宛如一只猎鹰在黑夜中划过。我的追赶已无望,那快速驶远的车影,像融进了夜色中,消失得无声无息。
站在马路中央,我目送那逐渐远去的身影,心头五味杂陈。心想:真是拿他们毫无办法,但短暂的追逐也算是一场生死考验。
愣了片刻,我转身走向那条阴暗的小巷——一条狭窄蜿蜒的巷子,本应平凡,却像隐藏着无数秘密的迷宫。
就在这时,虎子叔从暗影中出现,皱着眉头,一脸担忧,“人呢?刚才还在这里啊!”
我叹了口气,语气沉重:“跑了,估计被王文德接走了。”
“哎,那家伙肯定不会善罢甘休,逃跑了,日后还得找上门来。”虎子叔叹息着,眉头紧锁,略带幽怨。
我苦笑摇头,“根源未除,春风吹又生。咱们破坏了他的布局,他还能不找机会翻盘?”
“对,除非他死了。”虎子叔点头,又似乎想起什么,嘴角泛起一丝苦涩,“不过,这次可真麻烦,段无道的怨恨,比咱们想象中还要深。”
我眼中闪过一丝坚毅:“放心吧,至少半年之内,他不敢轻易动我。还记得那次他用法术伤我时,我用几个阴灵的反噬搞得他苦不堪言,那阵折磨他差点崩溃,足足用了半年时间才恢复。”
“那半年后呢?”虎子叔追问,皱了皱眉。
我笑了笑,信心满满:“到时候,我师父就要赶到这儿,段无道还能奈我何?那时,他的阴谋都将付诸东流。”
虽如此,我心底的隐隐不安仍未散去。段无道的实力,除非遭遇重大挫折,否则绝不可能如此轻易被我制服。而且,那晚,他本可以一击毙命,却没有——
当时,那只婴灵伏在我床边,吞噬着我的阳气和生命之力。它的修为极高,能迷惑人心,张开血盆大口,毫不留情地吞噬我一丝生命气息。
段无道不动手,那是因为他贪婪。他渴望借助吞噬我这个修行者的气息,来增强那婴灵的实力。幸亏他太贪心,否则我早就丧命在那怪物之口。
我和虎子叔沿着昏暗的小巷走向我那座古旧的四合院,刚才那两个倒地的家伙,早已悄然消失,只留下些许阴气萦绕。
我们快到院门时,却突然看到门口站着一个人——那人身旁还站着那只嘴巴贱兮兮的八哥鸟。
那人是邻居的张爷爷,面带和善笑容,沉静地望着我和虎子叔。他身披青衣,身形瘦削,却满面岁月沧桑,却透着一股温厚的气息。
我还未开口,他的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那只八哥鸟竟然在肩膀上调皮地“咯咯”叫着。
“哎呀,大笨蛋又来了。”鸟儿用那调皮的声音喊道,语气里隐约带着嘲讽。
一瞬间,我整个人脸红耳赤,心跳如鼓。这只鸟居然知道我和虎子叔在做什么,似乎还在暗中观察。
更令人惊讶的是,之前我们奔走寻找段无道藏身之地,几乎绕遍了整个城区都没找到,最后还是被这只八哥鸟带领着才找到线索。不愧是神器附体,还真是帮你我不少忙!
“天黑了啊,你们两个跑哪去了?”张爷爷笑眯眯地问,眼神深远好像看穿一切。
“没什么,只在散散步。”我笑着回话,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轻松。
“年纪大了,睡不着,出来溜溜鸟儿。”张爷爷缅怀地叹了口气,眼中带着慈祥。
虎子叔凑过来,拍了拍鸟儿的头,戏谑着说:“你这只鸟,要再胡说八道,我就拔光你的羽毛,让你少来捣乱!”
八哥鸟“咯咯”一声,竟然冲虎子叔翻了个白眼,继续调皮地“叫嚣”: “大笨蛋,大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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