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她到佛堂。”
凌云勾起一边嘴角,眼里带着愤怒,冷冰冰地扔下一句话便起身往外走。
“你…你要干什么?!我可是大晋太后!”杨云舒瞳孔骤缩一脸惧色,两手死死抓住床栏,枯瘦的手背上青筋跳动。
守在门外的两个姑娘立刻推门而入,对着凌云躬身一礼便三两步走到床前,抓鸡崽一样将杨云舒从柔软温暖的大床上拎了起来。
扬云舒的挣扎对两个女兵来说,完全不值一提,只三两下,便被从床上拖了下来。
“将军。”
“都准备好了?”凌云冷声上前,径直往地洞里下。
“准备好了,羊和蛮子都在里面。”
凌云昨日面圣的时候,已经试探过萧天赐的意思。大概在萧天宇真正好起来之前,他不会审判杨云舒。这有关皇家颜面的事,实在要慎之又慎。
杨云舒只穿了件单薄的里衣,被半拖着拉进地洞。惊惧和寒冷让她牙齿打颤。
“太后,这里,你熟吗?”凌云突然笑得很和善,好像真在和一个自己的亲戚在唠家常一样。
这是一个她无比熟悉的地方,二十年来,她无数次深夜一个人来到这里陪伴自己的爱人。
而此刻,冰窖的门被贴了封条,温泉缓缓流过的声音温柔安静。所有的灯都被点亮,地洞里明亮而温暖,与此刻地面凛冽的寒风完全不同。
而杨云舒却在这明亮温暖的地洞里不寒而栗,身体不由自主的抖如筛糠。
靠近冰窖的墙边,站着几个被锁链牵着的狄戎大汉。他们裸着上身,露出黑乎乎毛茸茸的上身;只用兽皮围在腰间挡着那让人恶心的地方。
“你要干什么?我是太后!”杨云舒目眦欲裂,脑子已经完全空白,来来回回只会重复着说这几句话。
早就等在地洞里的崔三娘黑着脸走上前,手一扬,一条粗糙,带着腥膻的麻绳便套上了杨云舒脖子。
崔三娘面无表情,拖着绳子就往狄戎人面前的一个木桩拖。那木桩上,还拴着两只长毛已经脏得打成结的老羊。
“你干什么?你们干什么?凌云,我是这大晋的太后!”杨云舒惊惧地看着那两只羊,哭出了声。
“不,不,你不能!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可是大晋的太后!”杨云舒此刻如同一只待宰的鸡,浑身无力却拼命挣扎。
她崔三娘在地上拖行了好一截,然后将杨云舒跟那两只肥羊拴在了一起。
凌云缓缓走过去,蹲在她面前,视线与杨云舒平行。脸上漾起温和的笑意,“太后,这里,你熟悉吧?我想,接下来的事,如果在这里进行,你会感到安心的。”
杨云舒的眼睛因极度恐慌而瞪得愈加大,连呼吸似乎都忘了。这里,她当然熟悉。这里曾是她掌控着的另一方天地。
在这里,她深藏着无数的秘密和自己最爱的两个男人;在这里,她无情的处理过所有对她无用的棋子;在这里,她跟自己一个又一个的男宠欢娱……
可如今,这里却要变成侮辱她的地方。
杨云舒忽然明白了凌云的意图,她狂叫起来:“那不关我的事!那是拓跋野干的,不关我的事!”
话音落,凌云脸上温和的笑意瞬间收起。取而代之的,是眼底熊熊的怒火:“你知道的,我大哥死前是什么样子!他是如何被凌辱的,你全都知道!”
“放开我,我是太后,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杨云舒崩溃地大叫:“我是太后,你不能,你不能这样侮辱我!啊啊啊……”
杨云舒哀嚎,眼泪终于决堤。她拼命去扯套在脖子上的绳子,那绳子又粗又硬,麻刺扎着她细嫩的皮肤上,刺痛很快传遍全身。
“你不能,你不能,这样对我!”杨云舒哭嚎着,口水,泪水淌了一脸一脖子。也浸湿了胸前单薄的里衣。
做为太后,做为这大晋城地位最尊贵的女人,她穿的衣裳自然是这大晋城里最上乘的料子。
上等蚕丝织成的锦缎又软又薄,穿在身上极其舒适。可这样好的料子,被眼泪打湿以后却变得更轻透,胸前肚兜的水红色都透了出来。
还隐约能看到那肚兜上绣着的,是一幅如何香艳的图样。
狄戎大汉的眼睛钩子一样,一眨不眨的盯在杨云舒的胸口,喉结不停上下滚动。喘息声逐渐加重,野兽一般,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最原始的欲望。
杨云舒虽年过半百,但因常年养尊处优,保养极好。跟狄戎的小媳妇比起来,那身段,样貌也不遑多让。
这样一幅香艳的图画在眼前,那些狄戎蛮子怎么可能不想入非非?
在狄戎汉子的针一样的目光里,杨云舒顾不得再去扯套在脖子上的麻绳。她慌忙抱起双手挡在胸前 ,窘迫地蜷成一团。眼神又恨又怒地看向凌云。
“我可是你的嫡母,先帝亲封的太后!你不能,不能这样对我……”杨云舒尖声嘶吼,声音里的气势已弱,到了最后,已渗满哀求的意味。
凌云冷漠地看着她,眼里的怒火几乎要将杨云舒烧着。她咬着牙,嘴里一个字一个字像火花一样往外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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