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西山别墅时,已是华灯初上。
林羡予几乎是拖着残躯挪进家门的,感觉全身的骨头都在叫嚣着要罢工。
他把那个塞得满满当当,却基本没怎么用上的行李箱往玄关一踢,整个人就瘫在了柔软的真皮沙发上,发出一声满足又痛苦的喟叹。
【啊——天堂!这才是人该待的地方!】
【那硬板床,那黄泥地,那帮小怪兽……老子再也不想体验第二次了!】
他闭着眼,感受着沙发包裹身体的舒适感,连手指头都懒得动一下。
靳沉舟从书房走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林瘫瘫”的景象。
他穿着深灰色的家居服,身姿挺拔,与沙发上那个毫无形象可言的人形成鲜明对比。
他走到沙发边,居高临下地看着瘫成一团的林羡予,目光扫过他微微蹙起的眉头和难掩疲惫的神色。
“累成这样?”靳沉舟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揶揄。
林羡予连眼皮都懒得掀开,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废话……你去被那群小神兽溜三天试试……”
【站着说话不腰疼!老子这老腰,这老腿……感觉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靳沉舟没接话,而是转身去了料理台。
过了一会儿,他端着一杯温水走过来,递到林羡予嘴边:“喝点水。”
林羡予就着他的手,小口小口地喝着,温热的水流划过干涩的喉咙,舒服得他眯起了眼。
【啧……伺候得还挺周到。】
喝完了水,林羡予正准备继续瘫着,却感觉身边的沙发一陷,靳沉舟坐了下来。
然后,一双温热干燥又骨节分明的手,按落在了他的小腿上。
“你干嘛?”林羡予猛地睁开眼。
“给你按按。”靳沉舟言简意赅,手下已经开始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不是喊累?”
他的手法居然出乎意料地专业,力道恰到好处,精准地按揉着酸胀的肌肉。
难以言喻的酸麻舒爽感从小腿蔓延开来,让林羡予差点没忍住呻吟出声。
【卧槽?!这么舒服?!】
【这狗男人什么时候学的按摩?!】
他一边在心里疯狂吐槽,一边身体却很诚实地放松下来,甚至无意识地往靳沉舟那边蹭了蹭。
“嗯……左边,左边再用点力……”他闭着眼,哼哼唧唧地指挥着,像只被顺毛撸舒服了的猫。
靳沉舟从善如流,调整着力道,目光却落在林羡予因为舒适而微微泛红的脸颊和轻轻颤动的睫毛上,眼神深邃。
尤其是那白皙的皮肤,在客厅暖黄的灯光下透着一层细腻的光泽,连细小的绒毛都隐约可见,让人忍不住想伸手触碰。
按完了小腿,那双手又移到了大腿后侧。这里的肌肉因为连续几天的跑动和那该死的石锁,酸爽程度更甚。
“嘶——”林羡予吸了口气,“轻点轻点……这块儿特别酸痛……”
靳沉舟放轻了力道,指尖却仿佛带着电流,在那片紧实的肌肤上缓缓揉按,偶尔不经意地划过某些敏感的区域。
林羡予的身体几不可查地绷紧了一瞬,耳根又开始隐隐发烫。
那抹红色在那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醒目。
【妈的……按个摩而已,手往哪儿摸呢!】
【这手法……怎么感觉有点不正经?!】
“用心按!别偷懒!”他心里警铃大作,嘴上却逞强,“我这三天可是实打实锻炼了的!”
“锻炼?”靳沉舟低笑一声,语气带着明显的调侃,“锻炼到连二十斤的石锁都举不起来?”
林羡予:“!!!”
他猛地睁开眼,瞪向靳沉舟:“那是意外!是那石锁太滑!是我当时没热身开!”
靳沉舟挑眉,不置可否,手下却顺着大腿肌肉的线条,缓缓按到了他紧实挺翘的臀部和后腰。
那里正是酸痛最严重的地方之一,也是某些不可言说的记忆集中地。
当靳沉舟温热的掌心覆上那截柔韧又白皙的腰肢,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揉按时,林羡予浑身一颤,差点从沙发上弹起来。
“你……你按哪儿呢!”他的声音都变了调。
“这里不是最酸?”靳沉舟的语气无辜又坦然,指尖却坏心眼地在某个敏感的腰眼处轻轻一按。
“啊……”林羡予没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随即死死咬住下唇,脸颊爆红。
那么绯红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根,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形成鲜明的对比,格外诱人。
【要死了要死了!这狗男人绝对是故意的!】
靳沉舟看着他从耳根蔓延到脖颈的红晕,眼底的笑意加深,俯身靠近他耳边,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敏感的耳廓:
“不是说……腹肌都快成型了?让我摸摸看,成果如何?”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蛊惑人心的磁性,另一只手竟然真的作势要撩起林羡予的T恤下摆。
林羡予一把按住他作乱的手,心跳如擂鼓:“摸、摸什么摸!腹肌是能随便摸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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