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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肆然今天穿了一件黑色衬衫黑色西裤,外面套了一件灰色大衣,他在厕所照镜子。
他睡觉不老实,一觉起来头发睡翘起来,他怎么梳都压不下去,没办法今天只好带个帽子。
他去衣帽间拿出一顶鸭舌帽扣在头上,又照照镜子,满意的离开了衣帽间。
林北望在厨房煎蛋,白肆然走了进来,“哥早安,今天早上吃什么呢。”
林北望转过头看了眼白肆然,“今天吃三明治好不好,另外还有一个煎蛋。”
林北望知道每年一到白可言生日,白可言就会给他煎鸡蛋吃,每年都是如此从来没变过。
白肆然乖巧的点点头,林北望又继续说道,“那你去外面等吧,马上就好。”
白肆然拿了两个杯子放在餐桌上,拿起桌上林北望提前拿出来的牛奶倒上后乖巧的坐下等开饭。
没一会儿林北望就端着早餐出来了,林北望把三明治放到白肆然面前。
白肆然拿起来咬了一口,接着竖起大拇指夸赞道,“果然是林大厨啊,好吃!”
林北望温柔的看着眼前的人,“好吃就多吃点啊。”
白肆然点点头,一口一口往嘴里塞。
等林北望将早餐全吃完后,白肆然都还剩一半,林北望先将碗收到厨房,随后走出来对白肆然道,“我给阿姨买了纸钱元宝等会去取。”
白肆然点点头,“我给妈妈订了一束玫瑰花和她爱吃的小蛋糕,等会路过的时候去取。”
白肆然将早餐全部吃完已经是十分钟后,等两个人穿戴整齐都已经快十点半了。
白肆然将饭饭胖虎酥酥关回笼子里就出门了。
在路上白肆然突然扭头对着开车的林北望说道,“哥你觉得要把他带上吗?”
林北望先是疑惑,“还有谁?每年不都是我们自己去吗。”
随后又想到江礼让,又道,“那然然是怎么想的,你想带他一起去吗?”林北望将问题抛回给他回答。
白肆然想了想,点点头,“虽然我不是很想接受他,但是依照血缘关系他是我爸爸,而且妈妈很爱他,如果看到他应该会开心的吧。”
林北望温柔的说道,“既然你决定了,那就打电话问问他吧。”白肆然掏出手机拨通了江礼让的电话。
正在搬水泥的江礼让接到电话很是惊喜,连忙答应一同前往,他赶紧向包工头请假,连今天的工资有没有都没关系。
他摘下头上的安全帽看了眼身上的衣服,赶紧往宿舍走洗了脸换身衣服就往工地门口走去,就怕白肆然已经在门口等他了。
另一边,白桦一家九点半就到达墓园了。
白桦一下车就四处张望着,没看见人。
又等了一会还是没看见人,白桦有些着急,不会是早上出门晚了吧,和他错开了?”
白肆然取了蛋糕和鲜花后就去工地接江礼让了,接上江礼让之后,互相打了个招呼后就没在说话,车里的气氛略显尴尬。
江礼让局促地搓着手,时不时偷瞄白肆然一眼。
白肆然看着窗外,心里五味杂陈。
而在墓园这边,白桦等得不耐烦了,对白举天抱怨道,“你看看你,磨磨蹭蹭的,是不是错过了人家。”
白举天翻了个白眼,小声嘀咕,“本来就不靠谱的事儿。”
白甜柚乖巧的站在一边没说话,生怕被波及到。
正当白桦他们想走的时候,白肆然一行人的车缓缓驶来。
白桦脸上堆满笑容迎上去,看到江礼让微微一愣。
白肆然下了车,白桦想上去打个招呼,却被白革拉住,白桦瞪了他一眼甩开他的手。
见白肆然拿着花径直走向墓碑,众人默默跟上。
白肆然轻轻把花和蛋糕放在墓前,轻声说,“妈妈,我来看你了,我带了你最喜欢的花和蛋糕。”
江礼让在一旁红着眼眶,颤抖着嘴唇想说些什么。
林北望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安慰。
林北望拿起一旁的铁桶,接着拿出纸钱元宝烧了起来,白肆然也拿过纸钱跪在一旁默默的往里面放着。
江礼让看着墓碑上的照片,那张记忆中的脸,他想念多年的脸,江礼让没想到再次见面,他只能隔着墓碑和自己最爱的人讲话。
江礼让开口对着墓碑讲话,声音带着无尽的思念与愧疚,“言言,对不起,这么多年我没能陪在你身边。”
白桦听着江礼让的话,心中满是不屑,忍不住冷哼一声,“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当初你去哪里了?”
白肆然皱了皱眉,看向白桦,“如果想好好待着就别讲话,安静点。”
白桦撇撇嘴,不再吭声。
此时,一阵风吹过,火苗跳动得厉害。白肆然仿佛感觉到母亲的轻抚,他低声呢喃,“妈妈,我过得很好,哥也很照顾我,您不用担心。”
江礼让蹲下身子,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瓷人很像白可言,那是他曾经送给她的
“言言,这个还给你。”说完轻轻地放在墓前。
林北望烧完纸钱站起身来,阳光正好洒下来,映照在墓碑上,整个画面显得既哀伤又宁静。
大家静静地站着,各自怀着复杂的心情,在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只剩下对逝者深深的怀念。
此时,白甜柚好奇地打量着白肆然,心想这个哥哥看起来有点忧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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