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花拉着白桦走出宿舍往工地走去。
江礼让见她的方向不是往外走的赶忙跟上去,他跟在后面喊着。
“阿姨你们去哪啊?走反了出口在那边。”
李春花和白桦都没理他,走到工地边上人多的地方就躺地上开始嚎叫起来。
“没天理了,江礼让和我女儿分开之后就把我外孙带走了,不让我见,我外孙还给我打电话说他天天吃不好睡不好。”
周边的人都停下手里的活看起热闹,江礼让急得额头冒汗,上前去拉她们,“阿姨,你们别闹了,有话好好说。”
李春花和白桦却赖着不走,继续撒泼。
经理听到动静赶来,皱着眉头对江礼让说:“你看看你惹的什么事,影响多不好,再不把她们弄走你明天不用来了。”
江礼让愣住,满心都是愧疚与无奈,“是经理我马上就把他们弄走。”
“阿姨我告诉你们,你们别闹了我们去宿舍说好吧。”
李春花和白桦这才站起来。
白桦拍拍手上的灰,“不用去宿舍了就在这说吧。”
江礼让留了个心眼没告诉她们白肆然家里具体的门牌号,只是告诉白肆然住在哪个小区。
白桦拧着眉头,“你是真不知道吗?”
“我不知道,我从来没去过他们家,肆然不喜欢我我也少去讨嫌了。”
白桦点点头确实像白肆然的性格,“知道哪个小区也行了,门牌号我们自己找。”
江礼让皱着眉将事情叙述了一遍。
“事情就是这样,不过我没把门牌号给她们,所以她们应该会去小区门口堵你,你尽量避开吧,我...我也是无奈之举好不容易找到能接纳我的工作,所以对不起肆然。”
电话这头的白肆然听着江礼让的讲述,眉头越皱越紧,不过眼下还是先安慰快要紧张愧疚死的江礼让。
白肆然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柔和,让他没那么多负罪感。
“没事,这事情也不怪你。”
白肆然给江礼让转了一千,“这钱你收着,就当是误工费。”
江礼让推辞道,“不用不用,一天工资也没多少。”
“收着吧就当我孝敬你的,一定要收下。”说完挂断电话。
白肆然放下电话无奈的叹了口气,他扑到林北望怀里环抱住他的腰,用脸在他的大腿上用力的蹭了蹭。
林北望用手捧住白肆然的脸,他可受不住白肆然这么蹭,不然等会难受的还是自己。
“你别以为自己的脸是原装的就可以为所欲为啊,鼻子都红了。”
“哥哥我该怎么办啊,被人家当冤大头了。”
林北望轻揉着白肆然的耳垂。
白肆然的耳垂小巧而圆润,像是两颗精致的珍珠,那细腻的肌肤仿佛半透明一般,隐约可见里面纤细的血管,透着一抹淡淡的粉红,宛如春日里初绽的桃花。
耳垂上,一枚简约的淡蓝色耳钉静静闪烁,细巧的线条勾勒出一朵小小的星星形状,与白皙的耳垂相互映衬,更添了几分可爱与活泼。
“那谁让你有钱呢,人家不得多坑你这冤大头嘛,那你想怎么解决,这件事有想法了吗?这些东西不出意外你肯定要全部问她们买回来。”
白肆然翻过身躺在林北望的大腿上和他双目相对林北望满眼的柔情蜜意化不开。
白肆然被盯的有些不好意思,他微微撇过头,不去看他。
“哥你觉得白举天的钱都是怎么来的。”
林北望有些不理解不是在说那些东西的价值吗?怎么突然跳到白举天那去了,不过他还得认真回答。
“依照白举天的性格,他是不可能外出赚钱的,不会是白桦出钱吧。”
白肆然打了个响指,“聪明恭喜你答对了,最近她们联系我更加频繁了,看来是家里没钱,肯定都被他拿去给那个女生买东西了。”
“她们又骚扰你了?那她们拿到你的地址了接下来不是就要来堵你。”
白肆然得意的晃晃脑袋。
“虽然我要买下她们的东西但不是现在,我要等白举天花光家里所有的钱,等他搅的家里不安宁的时候我再出现。”
林北望恍然大悟。
“所以你是想等着她们实在没钱的时候求着你买下这些东西,那到时候价格不是随你定了。”
“对啊,哥我聪明吧。”
“聪明小脑袋瓜转的还挺快,没一会儿就连解决办法想好了啊。”
林北望捏捏白肆然的脸颊。
“行了该睡觉了,都这个点了你明天不是还要上班吗,小心起不来迟到又扣钱。”
白肆然扮了个鬼脸滚进被子里。
“才不会迟到呢,明天骑电驴才不会堵车。”
林北望将他从被子里捞出来,“楠楠都搬出去了,你不打算回去睡吗?”
白肆然瞪大眼睛,“你赶我走?你居然赶我走,哼我生气了!”
白肆然从床上爬起来还不忘带走自己的睡觉搭子,他走到门口又转过头瞪了他一眼,眼神控诉着林北望为什么还不挽留自己,是不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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