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洋商路遭袭,青岚州商船被劫,水手伤亡!
消息传回,举州震怒。沈逸眼神冰冷:“是时候让‘定海号’见见血了。”
当那艘喷吐黑烟、无视箭矢的钢铁巨舰闯入海寇老巢时,所谓的海上豪强们,第一次感受到了被绝对力量支配的恐惧……
楚潇潇带来的紧急密报,如同一盆冰水,瞬间浇熄了“定海号”下水带来的欢庆热潮。密报内容简短却触目惊心:青岚州一支由三艘货船组成的中型商队,在途经南洋一处名为“黑鲨海峡”的海域时,遭遇大股海寇伏击!商队护卫虽拼死抵抗,击伤数艘敌船,但终因寡不敌众,一艘货船被俘,两艘遭受重创勉强突围,船上货物损失惨重,更有十余名水手护卫阵亡,二十余人受伤被俘!
消息在州衙核心层传开,一股压抑的怒火瞬间升腾。
“岂有此理!敢动我青岚州的人!”苏小蛮第一个拍案而起,柳眉倒竖,杀气四溢,“夫君,让我带兵去平了那帮海耗子!”
柳书瑶也是面罩寒霜,损失的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和忠心耿耿的船员,这口气如何能咽下?但她更冷静些:“小蛮姐稍安,海寇凶悍,熟悉海况,且老巢隐秘,需从长计议。”
宁清漪面露忧色:“伤亡水手的抚恤需立刻办理,被俘人员也要设法营救。”
赵虎等将领则纷纷请战,要求出动水师,扫荡海域。
沈逸面沉如水,手指敲击着桌面,发出沉闷的响声。他目光扫过义愤填膺的众人,最后落在窗外港口方向,那艘刚刚下水、正在进行最后舾装的“定海号”上。
“看来,有人觉得我青岚州的商路,是块谁都能咬一口的肥肉了。”沈逸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也好,‘定海号’亟需实战检验,就用这些不知死活的海寇,来为它的利炮开锋吧!”
他猛地转身,下令道:
“赵虎!命你即刻整顿水师,所有战船进入一级战备,护卫后续商船,加强近海巡逻,严防海寇流窜!”
“苏小蛮!你的青鸾卫抽调精锐,配属水师陆战队,进行抢滩登船训练,随时准备出击!”
“书瑶,安抚商贾,兑现抚恤,稳定人心。清漪,统筹后勤,确保远征物资供应。潇潇,听风阁全力运转,我要在三天内,知道这股海寇的老巢确切位置、兵力部署、头目信息!”
“至于‘定海号’……”沈逸眼中寒光一闪,“加速完成最后舾装和武器调试!七日后,我要亲自乘它,前往南洋,犁庭扫穴!”
“夫君,你要亲自去?”宁清漪担忧道。
“此乃我青岚州海军首战,更是‘定海号’初试锋芒,我必须在场。”沈逸语气不容置疑,“放心,有铁甲舰在,安全无虞。”
命令下达,整个青岚州如同一台精密的战争机器,高速运转起来。悲伤与愤怒化为了复仇的力量。水师官兵摩拳擦掌,工坊日夜赶工为“定海号”安装调试主炮和副炮,听风阁的精英尽出,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撒向南洋。
三日后,楚潇潇带来了精确情报。
袭击商队的,是盘踞在“黑鲨海峡”附近一座名为“毒牙岛”上的海寇集团,头目诨号“翻江鲨”,麾下有大小船只三十余艘,悍匪近千人,是南洋一带凶名昭着的老牌海寇。其老巢“毒牙岛”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沿岸设有了望塔和简易炮台(装备的是老旧的前膛炮和投石机)。
“翻江鲨……毒牙岛……”沈逸看着情报,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名字倒是挺唬人。正好,拿来祭旗!”
七日后,清水港。
一支由“定海号”铁甲舰为旗舰,四艘装备了火炮的“青岚级”战船为护卫的特混舰队,集结完毕。沈逸一身特制的海军统帅服,英姿勃发,登上了“定海号”。苏小蛮作为陆战队指挥官,也随舰出征。宁清漪、柳书瑶等人在码头送行,目光中充满了牵挂与期盼。
“夫君,定要平安归来。”
“夫君,狠狠揍那帮海寇,把咱们的人和货都抢回来!”
沈逸与夫人们一一拥抱,郑重承诺:“必凯旋!”
“起航!”
随着沈逸一声令下,“定海号”粗大的烟囱喷出浓密的黑烟,蒸汽机发出沉稳有力的轰鸣,庞大的钢铁身躯率先破开海浪,引领着舰队,驶向蔚蓝的深处。这一次,他们不再是和平的商队,而是携带着怒火与钢铁的复仇之师!
舰队航行十数日,顺利抵达“黑鲨海峡”外围。
根据听风阁提供的情报,舰队利用夜色和远距离观测,悄然逼近“毒牙岛”。
次日清晨,朝阳初升,海面薄雾尚未完全散去。“毒牙岛”那狰狞的轮廓已然在望。岛上的海寇了望哨也发现了这支陌生的舰队,警钟凄厉地响起。
“翻江鲨”带着一众头目登上崖顶,看着远处那几艘帆船和中间那个冒着黑烟的“怪船”,先是疑惑,随即不屑地啐了一口:“妈的,又是哪来的不开眼的商队?还弄个冒烟的玩意儿吓唬人?儿郎们,准备接客!让他们尝尝咱们‘毒牙’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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