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看到张所长到了,他眼睛转了转,马上想到了一个坑傻柱的办法。
于是,他赶忙上前说道。
“张所长,我是院子里的一大爷,我叫易中海。
这件事的情况是这样的,早上我们邻居何雨柱拿着棍子来到了闫埠贵家门口叫喊,说对方拿了好处没办事儿,要求他赔偿。
许大茂,也就是被打的人看不惯何雨柱的嚣张样子,就开口说了几句话,何雨柱就拿着棍子给许大茂脑袋上来了一棍子,当场就打出血了,对方现在送去了医院,您看地面上还有血迹呢。”
易中海说完,张所长看了眼地面上的血迹,随后又看向了何雨柱。
他见对方那么平静,于是开口道。
“是你打的人,为什么打许大茂,这事儿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张所长没有直接拿人,而是连续问出了三个问题。
他不会听信任何人,只会相信自己看到的,自己听到的。
何雨柱见张所长问自己,他突然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
大家不解,何雨柱这是怎么了,怎么还笑起来了。
“傻柱,你别装傻,张所长问你话呢。”
这个时候刘海中站出来说话了。
何雨柱看了眼对方,刘海中那一副官腔摆的很是好笑,他收回目光后看向了易中海。
“一大爷,您忘了说什么了吧,这才多大年纪就这样,轧钢厂那几十万的高级设备可不敢让您用了,万一忘记操作哪一步,这不得出几个废件啊,这个损失谁来赔。”
何雨柱没回答张所长的话,而是对易中海说道。
张所长这才意识到,刚才易中海话里有所隐瞒,并没有说明真实的情况。
“傻柱,就算是许大茂笑话你,开口讽刺了你,也不是你打人的理由啊。”
易中海说道。
何雨柱又笑了,他轻笑着说道。
“呵呵,是嘛,那我要是说你老绝户,生不出儿子,不是个男人。
那时候的你是憋着还是拿着你手里的棍子打我一顿?
假设你有木棍的情况下,我什么也没有,请问一大爷您怎么应对?
呵呵,我可不是忍者神龟,没您那本事,本来我就在气头上,他还说我傻,还说我一个傻子竟然想娶一个老师。
既然这样,我就让他也变成白痴,看他以后怎么放电影,做放映员。”
大家被何雨柱的话震惊到了,这话的意思和刚才许大茂讽刺何雨柱的意思差不多,都是在对一个人弱点进行无限放大。
双方这是都在攻击对方的弱点,看谁受伤最大,谁先撑不住气。
果然,易中海最不愿意听到别人说自己老绝户、生不了孩子。
贾张氏骂他,他都能忍着不管对方家里。
自己曾经的养老人也这么骂他,他只能是忍着,不能动他,因为人家如今是伤员,一旦身体出现问题,他就的负责。
易中海相当的冷静,并没有因为何雨柱的谩骂冲昏了头脑。
“何雨柱,你确实打了人,不管是因为什么,这确实不是你打人的理由。
你只能和我们回去一趟,等许大茂伤情鉴定出来后再处理你了。”
张所长说完,何雨柱却没有准备跟着走的意思。
“张所长,那闫埠贵收了我的礼物,两份野味,价值怎么也有二十了吧。
可他不给我办事儿,昨晚他就知道我知道了答案,还是邻居秦淮茹去通风报的信。
我送人家离开的时候,他们家就黑了灯,那会儿才八点多,我就等,等到早上了他们也不来说一声,那我只能是上门讨要说法了。
他作为老师,没有师德,给文化人丢脸,拿了我的好处就该办事,何况人家冉老师还见过那两份东西,当时闫埠贵怎么说的。
说那是朋友给的,这样的人您说我能不气么?”
何雨柱说完了闫埠贵,再说许大茂。
“还有许大茂,我每次相亲,他都出来捣乱,就是搞破坏,说我这个那个的,硬是给我将相亲搞砸了啊,您说我打死他是不是也应该啊?
张所长,我委屈啊,这个四合院的人他没好人啊,一个个的不希望我好,好不容易找一个对象就给搞破坏,我如今又成了这样,我是气不过啊。”
何雨柱说着还哭上了,这让大家很是无语。
只是,哭着哭着,何雨柱突然口吐白沫,直接晕倒在了众人眼前。
这个操作和轧钢厂仓库那一场戏如出一辙,只要晕倒进了医院,他躺着就行,就不用去派出所了。
反过来他还能问闫埠贵要钱,问许大茂要钱,这是因为他们两个将自己气坏的,应该由他们负责。
现场所有人都傻了眼,没想到何雨柱竟然在这个时候被气的犯了病,这下可是闹大了啊。
“快,快啊,送去医院抢救。”
张所长可是知道何雨柱有病的,要是何雨柱有个好歹,自己也的担责任的。
这尼玛这是什么事儿啊,自己可什么也没说啊,就说要带走,怎么人就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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