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耻!”张艳红的眼睛里含着泪怒道。
“这不叫无耻,叫成人之美,其实我们猪哥喜欢你很久了!”
“可我不喜欢他,喜欢的是你!你咋能把我推到猪头的怀里?太不像话了,呜呜呜…….”
张艳红继续哭,继续嚎。
杨在明说:“姐,别管你抱我还是抱猪头,效果是一样的。
我俩是结拜兄弟,孟不离焦,焦不离孟。
根据等量代换,你在抱他的同时,也等于是抱了我。”
张艳红说:“哪能一样?猪头太胖了,浑身油腻,抱着他跟开一辆坦克车差不多,他睡觉还打呼噜,磨牙,放屁,抠脚丫……。”
“那你想咋着?”
“反正我就喜欢你,你不喜欢我,我就不走了,住在这里,缠你一辈子……!”
张艳红是讹上了他。
杨在明点点头:“行!那你住下吧,反正林公馆有的是地方!”
张艳红也不客气,随便找一个房间,进去倒头就睡。
猪头在屋里傻傻站着,跟木头桩子似的,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杨在明说:“猪哥,你回去睡觉呗。”
“那……艳红咋办?俺俩刚刚有了肌肤之亲,我怕她接受不了打击,寻短见!”
别瞅猪头五大三粗,心眼可细了,还担心张艳红自杀。
杨在明说:“你尽管放心,艳红姐还犯不上为你殉情,你没那么大的魅力!”
“喔。那你帮我好好照顾她,过两天我再来看她。”
猪头恋恋不舍,一步一回头。
虽然挨了几巴掌,但心里却美得不行。
因为他得到了张艳红的身体。
原来跟女人睡觉是这种感觉?好销魂。
老子他妈终于告别了处男生涯,是个真正的男人了。
脑子里想着张艳红洁白的皮肤,性感的身段,还有那两条大白腿,他陶醉其中。
这一晚,张艳红同样没睡。
雪白的身体被一头猪占据,心有不甘。
难道这就是命?
杨在明你对不起我,毁掉老娘的清白,你这辈子也别想好过。
女人咬牙切齿,准备报复他。
以后吃喝拉撒全在这里,烦也烦死他。
我那纯洁的少妇贞节啊,再也回不来了?呜呜呜……。
张艳红哭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起来,杨在明继续为小雨治疗眼睛。
他已经安排人,预约了东莞最有名的眼科医生。
那医生姓张,年龄不大,三十多岁,但经验丰富,是个海归,从美洲留学回来没多久。
而且他认识好多国外的眼科医生,样子也帅,五官端正,文质彬彬。
杨在明很有礼貌,首先放下礼物,然后向他虚心请教。
张医生仔细看了一下小雨的病历,连连摇头。
“张医生,怎么了?”
“杨先生,你妹妹的情况非常不好。
如果赶在十几年前,她刚刚犯病那会儿还有救。
可她的视觉神经都已经被烧坏这么久,就算到国外也于事无补,别花那冤枉钱了……”
“您的意思,我妹妹这辈子都会失明,再也看不到东西了?”
杨在明的心顿时提到嗓子眼上。
张医生点点头:“至少目前是无药可医,手术的话,成功率也不高。
但随着技术的发展,再过十年八年,或许有希望!”
杨在明心道:妈的!跟没说一样,统统都是废话!
你咋不说再过五十年?我妹妹都老了!
虽然心里生气,但他的语气仍然十分客气。
“张医生,您给费点心,也跟国外的医生联系一下,如果他们研究出新的技术,一定要告诉我,在下不胜感激!”
“一定,一定!”
临走,杨在明还让人给张医生留下一笔钱,算是辛苦费。
上了汽车,他的心情很不好,一根接一根抽烟。
猪头跟猴子在旁边劝他。
“老大,别灰心,张医生是很权威的,如果有新技术,他一定会联系我们,小雨的眼睛早晚有救。”
杨在明吐一口烟圈:“那要到什么时候?女孩子的青春就这么几年。我不想小雨的青春在黑暗里度过。”
正在纠结,忽然不妙,不远处一辆汽车快速驶来。
吱——!
汽车停稳,跳下两个青年。
“明哥,久违了,我们大哥想见您!”
那两个人杨在明认识,山东帮的,是沈浪的手下。
“沈浪?他找我干啥?”杨在明掐灭烟头问。
“我们大哥有大事情找您商量,做大生意!”
“啥?沈浪也开始做生意了?他想跟我合作?”杨在明冷冷一笑。
通过他对沈浪的了解,那孙子头上长疮,脚下流脓,干不出啥好事来。
有心不去,可又担心沈浪挑理。
那毕竟是山东帮的老大。
“好!司机掉头,咱们去沙田!”
汽车很快掉头,向着山东帮的社团开去。
沈浪的大本营在沙田镇一带,势力很庞大。
因为这里靠近狮子洋,水运非常方便,有好多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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