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四被送进医院的急救室。
医生一瞅,吓得不轻。
“卧槽!这是咋回事?你怎么搞成这样?”
赵四的哭声特别惨烈:“昨天晚上,我玩暖水瓶,里面有开水!”
“啊?没事你玩暖水瓶干嘛?”
“你以为我乐意?被人下药了!神经错乱!”
医生还是没听懂。
只知道他下面彻底残废。
检查的结果出来,赵四差点崩溃。
医生告诉他:“你那个地方必须切掉,因为已经开始出现溃烂,所有神经都烫坏了!”
“啥?你们要阉了我?”赵四吓一跳。
医生说:“不是我们要阉了你,因为不切掉,还会往里烂,小命恐怕不保!
切,还是不切,你自己拿主意!”
“哇——!”赵四哭了,万念俱灰。
思想斗争很久,他最终咬咬牙:“医生,切了吧,求求你,手轻一点!我怕疼!”
医生点点头,把他推进手术室。
从手术室里出来,赵四彻底沦为公公。
以后再也无法作孽了。
他像个瘟鸡那样,坐在病床上,怎么都打不起精神。
怎么会混成这样?
老子到底做了哪门子孽?
没天理啊!
杨在明,你是我这辈子的克星!
一股无端的仇恨从心里升起,他决定跟杨在明拼了。
一个礼拜后出院,赵四再次回到史密夫身边。
史密夫忍着笑,不知道怎么安慰他。
“拆线了?”老史问。
“嗯。”
“疼不疼?”
“废话!不然切你一下试试,看疼不疼?”
“现在有什么感觉?”
“不想活了!对生活失去信心,好想自杀!”
史密夫打个响指:“好!我要的就是你这种感觉,置之死地而后生!
现在你无牵无挂,可以跟杨在明决战到底了!”
赵四眼圈发黑,咬牙切齿。
“我要人!给我一批人,我要跟杨在明同归于尽!!”
“你要多少人?”
“越多越好,还要重武器!杀光他那些小弟!”
“没问题,山东帮跟梅姐的手下全归你管!再给你二十个全球绝顶高手。
但要等机会,我相信,机会很快就来。”
“好!这次不把杨在明弄死,我决不罢休!”
赵四龇牙咧嘴,因为身体一激动,伤口处就隐隐作痛。
几天以后,机会终于来了。
因为杨在明要离开东莞,到贵州去一趟。
闫小怡的父亲去世,作为男朋友,必须陪她去奔丧。
当父亲去世的消息传到女人的耳朵里,闫小怡哭了一宿。
按说,她爹几年前就该死,早就得了肺结核。
是周力给她钱,做了手术。
再后来几年,身体仍然不好,转化为肺癌。
杨在明一直在拿钱帮他治疗。
癌症是不治之症,就在几天前,老人忽然吐血而亡。
半夜,闫小怡哭得悲悲切切,身体不断颤抖。
杨在明在被窝里轻轻安慰她。
“别哭了,我跟你一块回家!”
“啊?你那么忙,走得开吗?”女人问。
杨在明微微一笑:“当然走得开!”
“你以什么身份去?”
“未婚夫啊,你爹是我老丈人,女婿为老丈人奔丧,理所当然!”
“在明你真好!咱们结婚吧!”闫小怡抱上他,亲他吻他。
“没问题,等你爹的后事办完,咱们就结婚!”
“在明,遇到你真好!是小怡一生的福分。”
按说,父亲去世心情不好,两口子不该亲热。
可闫小怡想报答男人。
杨在明陪她回老家,是为她撑面子。
东莞商业大亨,身价过亿,豪车豪礼,一应俱全。
全村的群众还不羡慕死?
女朋友给奖励,当然是自己的身体。
于是,女人主动缠过来,抱了杨在明的脖子。
两个人的身体贴在一起,房间里咕咚起来。
张艳红跟猪头,男人婆跟猴子在隔壁。
小雨一个人在楼下。
大家都被吵得睡不着。
本来,几个女人还想上去安慰闫小怡,怕她伤心。
发现她跟杨在明搞这么猛烈,也就没有劝的必要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杨在明跟闫小怡出发了。
首先乘坐火车,奔袭上千里。
然后乘坐公交车,又走两百多里。
公交车停下,坐拖拉机。
大山里没有路,山道不但难走,还坑坑洼洼。
开车的一身土,坐车的颠屁股。
杨在明的隔夜饭差点被颠出来。
好不容易拖拉机停下,俩人又搭乘一辆牛车。
那头牛速度很慢。
下面有泥又有水,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此刻,杨在明才明白闫小怡出山打工的原因。
大山里穷,一路走来,除了茅草房就是石头房。
人们的衣服也破破烂烂,好多上面还打着补丁。
当地人吃的是洋芋,喝的是山泉水,饮食十分单调。
闫小怡一身大城市的衣服,忽然回到山村,把山里的留守女人衬托得萝卜白菜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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