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郁在外面站了一会儿,等里面奶奶和姜书愿说完话之后,他才走了进去。
“奶奶,看看我这花儿摘的好看吗?”
裴老夫人面上的惆怅淡去,看着裴郁露出笑容来:“好,好看,就插在一旁的花瓶里。”
……
晚上,裴老夫人将裴家人聚在了一起,打算让姜书愿和家里的长辈们都见个面。
油焖大虾、红烧排骨、清蒸鲈鱼、糖醋里脊、椒盐大虾、小炒黄牛肉、白灼菜心等菜肴陆续被端了上来。
裴郁不顾众人的目光,将姜书愿喜欢吃的菜都端到了她的面前,然后开始给她剥虾。
他剥的很是仔细,去掉了虾壳虾线,沾了酱汁之后,一手拿着碗接着汤汁,一手拿着虾喂到了姜书愿的嘴边:“宝宝,吃虾。”
裴家的几个旁支的长辈和小辈都是瞪着眼睛看,裴郁的远房表姑母冷哼了一声:“如今的年轻人,真是好大的谱儿啊,吃个虾还要别人剥,是自己没有手吗?”
“这还没有嫁过来呢,就这么大的排场,以后等真的进了门,还不得让我们这些长辈给她剥虾壳?”
裴郁转头,看向表姑母,他那一双阴骘的眸子盯的表姑母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
这死孩子,还是那么吓人,打小儿就不讨人喜欢,如今长大了更是阴郁的厉害。
被裴郁看着,表姑母只觉得从脚底冒上来一股子寒气,逼的她浑身都颤抖了一下。
裴郁一直盯着她看,很是满意她这个反应。
任何让姐姐不开心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紧接着,裴郁用一种慢条斯理,却带着十足恶意和嘲弄的语气,轻轻开口,仿佛在分享一个有趣的笑话:“表姑母想吃虾,自己又不想剥的话,可以让表姑父给你剥啊……”
“表姑父剥虾,一定能剥的很好的。”
表姑母瞪圆了眼睛:“你?!”
裴郁满眼含笑,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可表姑母气的不行,她老公早就死了,这小崽子是在咒她死不成?!
“你这小崽子,怎么这样和长辈说话?!”
裴郁不甘示弱:“为老不尊的人,我又何必尊敬?”
姜书愿握着裴郁的手将碗放下:“你也吃,我自己可以的。”
裴郁却是摇了摇头:“宝宝,我给你剥的虾,和你自己剥的虾,味道怎么能一样呢?”
说着,裴郁在她耳边低声诱哄:“你吃饱了,我晚上好吃你。”
裴郁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是这会儿桌上很是安静,众人听到了裴郁的话又是一片哗然。
裴老夫人笑着打圆场:“好啊,年轻就是好啊!”
“年轻人,就是要折腾,不然,年轻的时候不折腾,老了,可就折腾不动喽!”
……
晚上,姜书愿和裴郁留在老宅过夜。
老宅深处,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压抑,像一层无形的、湿冷的蛛网,轻轻裹缠着人的心神。
姜书愿放下手中的青瓷茶盏,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红木桌面,发出沉闷的微响。
那股莫名的烦躁感又涌了上来,毫无缘由,心浮气躁,坐立难安,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暗处不断搔刮着她的神经末梢。
她试图静心,目光扫过这间装潢古雅、却处处透着岁月沉甸甸重量的厅堂。
姜书愿在脑海中召唤出了系统:“统子,我在老宅的这一天,怎么感觉莫名的烦躁,是不是生理期快要来了?”
她在脑中询问,声音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焦灼。
她很快又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猜测。
日子不对,距离生理期还有好些天,而且……她的生理期向来规律,除了有些腰酸背痛之外,情绪上从未有过如此剧烈的起伏波动。
这烦躁,不同寻常。
“统子,你帮我查一查,老宅的饭菜有没有问题?”
她换了个方向,怀疑是入口的东西作了祟。
老宅的厨子做了几十年,按理说不该,但……
系统迅速回应:“根据深度扫描结果,老宅每日提供的饭菜、饮用水均未检测到已知致幻或影响情绪的有害物质成分,一切正常。”
正常?姜书愿蹙起眉。
如果一切都正常,那这不正常的烦躁感从何而来?它像空气一样无处不在,尤其在夜深人静时,几乎能听到某种细微的、引诱人坠入混乱的絮语。
就连一向在晚上欲罢不能,总是要缠着她要好几回的裴郁,今晚都异常的反常,好像很是不舒服的样子。
她忽而想起裴家那些讳莫如深的传闻,那些关于家族成员成年后或多或少都会出现精神问题的流言蜚语……一种寒意悄然爬上脊背。
“统子……”
她声音沉了下去,带着一种决断:“你再帮我看一看,仔细地看,这老宅里面……有没有什么反常的东西?”
“任何不寻常的能量波动、频率,或者……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东西。”
系统短暂地沉默了下去,扫描的无形波纹以姜书愿为中心,如水纹般极速扩散开来,穿透厚重的砖墙,掠过每一件摆设,剖析着这座百年老宅的每一个角落。
几秒后,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那一向冷静的声音里多了几分担忧。
“检测到异常。”
“位于老宅的核心区域,地下储藏室东南角,检测到一件高浓度异常能量聚合体。”
“该物品能量场稳定且持续散发,频率特殊,对人类中枢神经系统有潜在干扰效应,长期或特定遗传谱系下近距离接触,可导致情绪紊乱、认知偏差及精神功能障碍。”
姜书愿的心猛地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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