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何大清已经醉得找不着北,何雨柱倒还清醒,但还是一句话都没有,反而表情越来越痛苦,举杯频率越来越快。
两口子一看这样不行,赵衍起身扶何大清,何雨水一把夺走了何雨柱手中的酒杯。
“柱子今晚跟我一起睡。”何大清醉醺醺地要求。
赵衍两口子交换一个眼神,没有说话,将两人扶到床上,随后简单收拾了一下,回家去了,临走还拿走了剩下的半瓶酒。
关门声传入耳中,何大清睁开眼睛,一骨碌坐了起来。
唉声叹气,“不行啊,全场就我一个人在说,对于你的问题,人家不接茬,我连由头都没法提啊……”
何雨柱大着舌头:“干嘛不直接跟他们说,您可是雨水的亲生父亲。”
何大清瞪一眼儿子,“我没你那么没有逼数,我闺女乐意帮,我固然高兴,我还能出点力。
我闺女要是铁了心不管,那我也不能强逼她。
都成年了,我再参和人家的日子,我是有多不知好歹?
两口子日子过的多好,因为你的破事再搅得两口子有了什么隔阂,我图啥?”
何雨柱颓然,“那我呢,好好的日子,就这么没了?”
“我还是那句话,成年人既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
你当初既然选择了跟易忠海纠缠不清,那你就不能怪你媳妇把你抛下。
你仔细想想,何晓那孩子这回有多危险,
你非要说不是易忠海干的,咱权当你说的对,
但是,直到现在你竟然连凶手是谁都不知道,你忍心让孩子跟着你冒险?”
何雨柱痛苦地用后脑勺狠狠撞击床板。
何大清叹口气,他也难。
儿子变成如今这样,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这个时候一味埋怨儿子,一点意义都没有,
反而可能将父子俩好容易缓和的关系再次闹僵。
“我也不贬低你,你自己好好想想,好好找一找你自己的定位,
好好想想你真正想要过的日子,
在我看来,
你只要日子过到了别人前面,
你那媳妇了解到你已经洗心革面,她如果不是心里有了别人,又有什么理由不回来?
咱爷俩一起努力……”
……
“媳妇……”
“嗯?”
“咱爸这是想让咱帮你哥跟谢小九说和。”
“我知道啊。”
“谢小九恐怕不可能了。”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假设谢小九是个乡野村妇,可能会忍气吞声的过下去,来自丈夫和易忠海的压力只会一点点闷在心中,最终闷出结节,早早撒手人寰。
可谢小九不是那样的人啊。
谢小九有过三个男人,
三个男人全死了谢小九还能毫无负担地活着,
可以想象以她的精明和决断,懂变通还不愚孝,
加上如今谢小九身体被赵衍的神识洗炼,变得更聪明,强大。
这样的人,
又怎么可能选择在何雨柱这一棵树上吊死?
报恩的方式有很多种,干嘛非要选一种地狱级难度的?
“我知道,哥,所以我拉着你跑了啊。”
“哈哈,你可真是亲闺女。”赵衍调笑她。
“哥,咱俩还得装糊涂,
咱得躲着点他们,
回头我继续跟善姐一起去住,你想我了就来善姐那边找我。”
“我现在就想,怎么办?”
“咯咯,走啊,潘姐好久没有教我新的招式了……”
……
嘴里说不管,第二天是周末,
早上,赵衍还是拉了一些物资敲响了帽儿胡同院子的大门。
开门的是郭秀琴的母亲,
没有了儿媳妇那一堆的糟心事,住的好,吃得好,外加女儿事业有成。
郭母整个人仿佛年轻了十岁。
脸色变好,也变得精神了,见到赵衍,还能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热情地忙前忙后,跟当初的死气沉沉完全不一样了。
赵衍搓着手,尴尬地陪着郭母聊了一阵。
郭母也看出赵衍心思不在这里,等赵衍喝完杯中的茶水,站起来笑着道:“有事你就去忙,回头有空了再来玩。”
表现出来的亲热和善解人意,将赵衍的最后一丝尴尬驱散得无影无踪。
拿出两块特制的饼干递给郭母,
“我新做的,您跟叔叔一人一块。”
郭母不疑有他,伸手接过去,还送到鼻子跟前闻了闻,“唔,有牛奶味道,真香。”
将菌群加入饼干中,是智脑给出的意见,
赵家的药丸价值太高,频繁的拿出来,极可能招来不好的后果,
必须要变一变了……
……
来到对门的谢小九屋内,
小家伙何晓正在床上熟睡,谢小九正在做针线。
古铜的皮肤泛着淡淡的光泽,显得健康而又丝滑。
大眼,浓眉,酒窝,贝齿,瓜子脸,单独拿出一件来,可能不算精致,但集合在一起,却分外的和谐,绝对算得上另类美女。
手握细针,眼神专注,操作得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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