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渊的党羽也没跑掉,很快被一网打尽。
他们被铁链锁着,押着穿过金陵的街道。百姓们围在路边,看着这些之前挑事的人,纷纷唾骂:“就是他们,让咱们去闹事,自己却藏着粮食!”“乾朝抓得好!早就该收拾他们了!”
工务司和民务司的干吏也没闲着。
他们分成小组,进了各工坊,手里拿着合作社的章程,还有北境工坊的实绩册,给织工们讲:“大家看,这是北境纺织工坊的分红记录,一个织工去年分了五两银子,比原来的工钱多三成!”
“合作社不是让大家丢饭碗,是让大家当工坊的主人 —— 工坊赚了钱,大家都能分,手艺好、工龄长的,还能当理事管事儿!”
陈满仓听着干吏的话,又翻了翻手里的实绩册,心里的疑团慢慢散了。他鼓起勇气问:“俺年纪大了,就会织云锦,入了合作社,能有俺的份不?”
“当然有!” 干吏笑着说,“合作社看的是手艺和工龄,您老织了一辈子云锦,手艺好、资历深,不仅能分红,说不定还能被选成理事,帮着管工坊呢!”
短短三天,金陵的局势彻底转了。
粥棚的炊烟没断过,织工们再也不用饿肚子;沈文渊一党的罪证公开审了,百姓们都知道了真相;合作社的好处讲透了,越来越多职工主动报名入社。
几天后,云锦官坊的第一个工匠合作社正式挂牌。
陈满仓被织工们推为理事,穿了一身新做的青布长衫,双手捧着盖着乾朝红印的合作社契书,老泪纵横:“俺活了六十年,织了一辈子云锦,头回觉得自己是人,不是任人摆布的工具…… 乾朝的恩情,俺记一辈子!”
挂牌那天,云锦官坊的织机又响了起来。
这次的声音,没有之前的压抑和不满,满是希望和活力。织工们一边织布,一边聊年底的分红,脸上的笑藏都藏不住。
金陵的风波,半个月就平了。
消息传回汴梁,承天殿里一片欢腾。萧月瑶拿着金陵送来的合作社登记册,笑着对林烨说:“这次不光平了工潮,还让更多织工认了合作社,算是因祸得福。”
林烨看着登记册上密密麻麻的名字,点了点头:“这就是乾朝的执政理 —— 以法为纲,恩威并施。对恶人,依法严惩,绝不姑息;对百姓,施恩布惠,让他们实实在在感受到乾朝的好。只有这样,乾朝才能真的扎根在百姓心里,才能长治久安。”
窗外,阳光正好。汴梁城的街道上,行人来来往往,商铺开得热闹,电报局的信号塔在阳光下闪着光。
乾朝这个新生的国家,经了一场又一场考验,正以更成熟、更坚定的姿态,往光明的未来走。而金陵工潮的平息,也给乾朝的内政治理,写下了重重一笔,成了后来人学的典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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