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越与陆小凤见他不愿多说,便不再追问。宴席结束后,王怀安安排他们在府衙客房休息,实则是想监视他们。林越与陆小凤回到客房,立刻关上门窗。
“这王怀安肯定知道孩童的交接地点和时间,我们得想办法拿到证据。” 陆小凤压低声音道。
“今夜我们夜探知府书房,想必那里会有线索。” 林越道。他刚才在宴席上已经用 “明见天观” 探查过,知府书房的书架后藏着一个暗格,里面似乎放着一些文书。
夜色渐深,府衙内一片寂静,只有巡逻衙役的脚步声偶尔响起。林越与陆小凤运转轻功,如同两道黑影,悄无声息地潜入后院书房。书房内点着一盏孤灯,光线昏暗。林越走到书架前,按照白天探查的位置,轻轻推动书架。
“咔哒” 一声,书架缓缓移开,露出一个狭小的暗格。暗格内放着一本账簿和一份名册。林越拿起账簿翻开,上面详细记录着青衣楼与王怀安的交易:“三月初十,收青衣楼白银五百两,协助掳童五名”“四月初二,收白银一千两,封锁城门,护送‘货’出城”…… 每一笔都清清楚楚,触目惊心。
那份名册则记录着所有被掳孩童的姓名、年龄、籍贯,以及交接的时间和地点 —— 三日后丑时,在苏州城外的码头,将孩童装上青衣楼的货船,运往洛阳。
“证据确凿。” 陆小凤看着账簿和名册,眼中闪过一丝怒意。
就在这时,书房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林越连忙将账簿和名册收好,与陆小凤躲到书架后面。书房门被推开,王怀安带着两名衙役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个锦盒,似乎是想将什么东西放进暗格。
“奇怪,刚才明明听到动静。” 王怀安皱着眉头,四处打量。
一名衙役道:“大人,会不会是老鼠?”
王怀安半信半疑,走到暗格前,准备检查。就在这时,陆小凤突然从书架后跳出,折扇点向两名衙役的穴位。衙役猝不及防,被点中穴位,动弹不得。王怀安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想跑。
林越身形一闪,拦住他的去路,淡金色的佛力笼罩全身:“王大人,何必这么着急走?我们还有事要问你。”
“你…… 你们是什么人?” 王怀安脸色惨白,浑身发抖。
“我们是来讨还公道的。” 林越拿出账簿和名册,“这些孩童的性命,在你眼中就只是白银吗?”
王怀安看到账簿和名册,知道事情败露,双腿一软,跪倒在地:“饶命!饶命!我也是被逼的,是青衣楼威胁我,我要是不照做,他们就会杀了我全家!”
“被逼?” 陆小凤冷笑,“你收了那么多白银,纵容他们掳掠孩童,现在说被逼,太晚了。”
林越不想与他过多纠缠,问道:“除了你,还有哪些官府人员与青衣楼勾结?城外码头的守卫,是不是也被你收买了?”
王怀安不敢隐瞒,连忙道:“只有我和城门守将李虎,码头的守卫都是李虎的人,三日后会配合青衣楼护送孩子上船。”
林越点了点头,对陆小凤道:“把他绑起来,交给丐帮弟子,让他们交给巡抚处置。我们现在去城门,解决李虎。”
两人将王怀安和两名衙役绑起来,堵住嘴巴,藏在书房的密室里。然后趁着夜色,朝着城门方向赶去。城门守将李虎是个身材魁梧的汉子,此刻正在城门楼里喝酒,身边围着几名亲信衙役。
林越与陆小凤悄悄潜入城门楼,不等李虎反应,便同时出手。林越佛剑出鞘,剑光一闪,将李虎的兵器击飞;陆小凤折扇点中他的穴位,李虎瞬间动弹不得。其他衙役见状,纷纷拔刀上前,却被林越和陆小凤三两下制服。
“李虎,你勾结青衣楼,协助掳掠孩童,可知罪?” 林越冷声问道。
李虎面色狰狞,怒吼道:“既然被你们发现,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林越没有杀他,只是点中他的经脉,废了他的武功,然后将他和其他衙役交给随后赶来的丐帮弟子。解决了王怀安和李虎,苏州城的障碍被彻底清除,丐帮弟子可以顺利地在城内排查,同时接应其他分舵的救援行动。
天快亮时,林越与陆小凤回到客栈。丐帮弟子传来消息,其他分舵的位置已经查清,各地丐帮弟子已经出发营救。两人松了口气,收拾好行装,准备前往黄山 —— 青衣楼总坛就在那里,他们必须赶在月圆之夜前,摧毁青衣楼的总坛,阻止完美邪佛丹的炼制。
走出客栈时,苏州城已经完全苏醒,阳光洒满街道,百姓们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林越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安宁,真正的大战还在后面。他翻身上马,与陆小凤并肩而行,朝着黄山的方向疾驰而去。马蹄声踏过清晨的街道,带着坚定的信念,奔赴下一场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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