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寻思那把飞来之刀。”杨欢道。
“我等那时正观台上,对台下的事也粗心大意了。目下想来定是嫁祸于人的阴谋,其目的乃是挑起两国战争。”
“嗯!”杨欢点头道,“此人武功不凡,除隐人之外不排除在五绝之中了。”
“我们该如何行事呢?”
“咳!”杨欢一声长叹后陷入沉思中去了。
回来不久便有寨兵来查,各路寨兵均有几位大汉领头。在查杨欢等人的住处时显些将门窗敲破。
见房内无人应声,两位大汉持着大刀喝退寨兵砍门进了屋。搜索半晌无见人影,这时一位寨兵直呼凶犯从房上逃去了。大汉一抬头,房顶显出了一个揭开瓦的洞口。
杨欢等人逃到了武僧们最先隐藏的那所破庙里,睡到半夜时从自然中醒来。陡觉寒冷,杨风亭与郑男筠已抱团取暖。楼兰窝在倒菩萨的肚上,盖着稻草,缩成了甲鱼般的姿势。
杨欢独自出了庙,借着夜色来找东绝先生。到了隔壁的房上见先生的房内还亮着灯,细瞅又看见公英儿在陪先生阅书。轻轻一飘来到门前将门环轻敲,如飞虫碰壁的响声。
等了片刻以为先生要来开门,正立等时黑獒如灵猫似的窜了出来。
杨欢忙着欲招呼黑獒时房门开了,借烛光一瞧是公英儿。
她盈盈一笑,把黑獒使退后把杨欢请进门去。
东绝见是杨欢深夜来访定是为那死去的特使之事,忙示意公英儿掩门后又将烛火调至暗淡。这一些备好后又把杨欢请进了自己的卧房就坐。公英儿倒茶后显出一副不关心男人家的事的模样自是退出去了。
东绝先问了话:“欢公子深夜来访定是为那把飞来之刀。”
杨欢点头示意。
东绝又道:“以公子所料该是何人所为?这如此大的动作怕是令朝廷也脱不了干系了。努尔哈赤虽是命正垂危,犯我大明之意已传儿孙,并以此为教。只因出兵无章才尾坐那弹丸小国之中。若不短期查出凶手定有一场屠杀之战。虽公子身遭陷害,可那飞去之针却又是公子所物。”
“先生觉得使刀之人来自何处?欢意指是大明还是阿拉之地之人呢?”
东绝沉思片刻后答道:“俺以为定是异国派来的奸细所为,以特使之死换出兵之章。更料定这奸细待事成后正原路返回了。不久便会兵灾四起了!”
“先生推算不错,欢也是同样所想。可目下又该如何去改变就要发生的兵灾呢?”
“呵呵!”东绝微微一笑,“此时公子该以快马追那奸细去,以神奇之功活捉在努尔哈赤的大座下,让异朝自生羞愧,这便是平灾之法了!”
“可寨外的北道尽是伏兵,欢又如何能追得去?”
“此事无妨!俺可联合五绝助你出去!”
“谢过先生了!”
杨欢在东绝处讨了方法后又回到了破庙,正要唤醒楼兰断雨时却不见了人影。杨风亭和郑男筠的身上不知什么时候盖上了厚厚的棉被。心里一想定是楼兰出去“偷鸡摸狗”了。
虽无心睡眠却还是仰躺在稻草上,心头正盘算何事时楼兰断雨怀揣着鼓囊囊的东西进门来了。
月光如水,楼兰那青幽的身影显得更加的潇洒。进门看见杨欢就道:“醒来寻你不见料你进寨探听虚实了,楼本也是如此,可惜风儿没听见顺手拿了些食物!”
“楼兄真是义人,欢惭愧的紧!”说完杨欢把双手一摊,表示自己怎么就没顺便摸些东西回来呢?
“呵呵!”楼兰浅笑,道:“是兄台高义,不摸那百姓之物。”
二人留些好的给两位正熟睡的女子后便粗吃了起来。其间楼兰问道:“杨欢眉头舒展定是听了消息,不妨道道也好趁此研究研究?”
杨欢便把东绝先生的所想,所料所布给楼兰陈述了一遍。
楼兰听后忙惊问道:“杨兄依了东绝之计了?”
杨欢无奈地低语道:“不按此布章又怎么令其显山露水?……”
随后二人低语一番,其间楼兰是又点头又摇头。一番后楼兰道:“杨兄若非要如此行动倒不如楼兰去了,寨上如此混乱杨兄怎可离去,再说五绝哪里肯认我楼公子呢?”
杨欢低声道:“寨上人其目的乃是望欢北死异国,若欢留下他人们依旧如旧,尤其东绝更生怀疑之心。而当下,五绝好坏朦胧不清,又都是隐于世间的大高手。若不行刚才所说之计单凭你我的主动犹如以卵击石!”
“杨兄!”楼兰概然道,“此去宁远尽是寒道,即使兄台抵达宁远那袁将军又该如何信你的实情呢?是以兄台重犯之身?”
话音一落两人同时陷入困境的沉思中了。
“咳!”半晌后杨欢大叹一声后道:“眼下情况紧急,武僧们又困于东绝那处,欢哪里来的人证物证了。若袁崇焕心系大明安危,在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大理下定会派兵查查。反之,我便速速返回。那时,我二人以死护武僧回少林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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