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绝笑道:“楼兰公子的话过于了,老朽岂敢与那泰山作比?乃是常人的玩笑罢了。关于武僧们楼兰公子还是少问的好,老朽不会亏待他等。”
说完,东绝进屋又反手关了门。
楼兰断雨身子一飘瞪门而入,进屋一瞅与东绝先生正好对眼。各自都发了怒,不讲言语便在屋内斗了起来。几招后楼兰落了下风,正焦急时见杨风亭和郑男筠一起战来。
困在里屋的几位武僧见外面打的闹热又都挣脱绳索上来帮战。一时间刀光剑影,把屋里屋外的家当打的一团遭。
东绝甚是厉害,鬼功绵绵,以雄厚的内力把众人隔在圈外。
楼兰等人虽是战的辛苦却也不敢丝毫松懈。
正战中,楼兰暗示几位武僧快逃了去。僧人们不依,皆有赴死之心,各自使出自己的绝技同东绝作斗。
最后,身体乏力时一同退出圈子,飘散不见了。
东绝先生却不来追赶,忙进屋寻公英儿去了。
公英儿正蹲于一破柜中,挂着泪,一副惊吓过去的惨白呆样。连东绝先生如何找到,如何招呼自己都浑然不知道了。
醒悟后才缓缓哭来,诉道:“刚才先生过了拳脚之瘾既把俺给落下不管了。俺命苦,这便离开先生自行流浪去,过那开先的日子。”
听她要离去东绝又是巴结又是道歉,打了保证往后不在动那拳脚,一生尽陪其左右,只管到老。
公英儿得到了保证后才慢慢依了先生,瞅瞅房间堪为破烂又起身忙着收拾。先生一旁帮忙又不停地叨叨刚才真不该动拳脚,废了众多家当。
……
楼兰断雨等人逃离了东绝处又直奔西门,半道上正遇图里恩领着寨兵门转反回来。
一阵作斗后只有从南门硬闯了出去。一行人逃去了二三十里见无追兵时才在一片雪地中歇息了下来。望望周围,除了白雪之外只有头顶的高空。
“该如何是好?还有众多僧人没有救出,而今,寨内已经严防。仅凭自己之功又怎能救出其他僧人呢?”
一烦心,索性在雪地里仰了起来。
杨风亭过来怒道:“是贪凉吗?何不连袍子也扒了去,图个干净岂不更好?”
歇息中有僧人闹肚饿,楼兰一听真想叫娘。
一伙人熬着饥饿到了晚上时又寻不睡窝,分别飞身跃墙偷偷进寨。借着雪光潜伏在一寨民的家中,好话说尽,银子使完才得了一歇息之地。
到了半夜,楼兰瞒着众位悄悄出屋,如幽灵般地窜到图里恩的寨府上。这里一片通亮,门子同巡逻厮门正偷地儿熟睡。溜进了大厅乱窜到了一间小屋。这里很暗淡,能瞅见一些箱柜。撬开一摸尽是些乱七八糟的首饰珠宝。正揣兜里时突来响声,在聆听中分辨到是人起夜又奔走的声音。随那声音瞅去望见一位身着花薄纱袍的女子,她进了不远处的一间茅房。趁这当儿间楼兰断雨多揣了些,临走时不小心碰撞了花瓶。响声清脆打破了寨府的宁静。
那姑娘倘似从慌乱中跑了出来,进了屋,用被子掩住了头躲了起来。
“三夫人!”几位巡逻厮提着灯笼冒在门口问道,“可是你屋子的破瓶声?莫不是飞贼进了屋?”
女子生了一些胆,穿衣正要起身开门让巡逻厮们来查。这时,楼兰身子一窜用扇抵住她咽喉,示意不可行动。
那女子猛地一呆,瞬间又灵活了过来,回道:“哪里是飞贼,是俺起夜不小心碰碎了花瓶。明儿收拾吧,今儿正困哩!”
“那就好!”巡逻厮们离去了,直到不见灯笼光影时楼兰才放开那女子。此时,再一闪目才见她衣衫不整,玉体暴露。女子见楼兰断雨生的俊秀顿时一脸羞愧,浑身火烫。以娇羞之态故意贴着楼兰的身躯。
传来的柔软细腻之情仿佛快要把人融化,当触摸到了鼓囊囊的怀揣之物时猛地想起了正事。
“此地虽好却也不能久留!”
落了床,传情一眼后便匆匆地消失在门外的院落了。
女子陡生落魄,如双手抓着心爱之物莫名奇怪的消失了。苦笑一下,闷头便睡。次日早晨在梳妆时才发现箱柜中的首饰珠宝被盗去许多。
“人都是说盗贼窃财又窃色,可那不窃色的贼怎就不贪婪自个的光滑之身呢?”
对镜细观,自己面容虽抵不得风华绝代,但也不差花容月貌之色。打扮妥当才唤进下人打扫了昨晚的碎瓶渣子,并令不得将如此微小事儿乱言。打赏了银子,待下人离去后自个才光鲜鲜地来到大厅。
图里恩正在中堂上吃早饭,丫鬟伺候着茶水和点心。男仆们垂手立在门处,随时准备着吩咐。
“三夫人早安!”
女子一点头又瞅了一眼图里恩,来到中堂坐下,温柔道:“老爷昨晚怎就不来妾身的房间,一晚都受猫鼠的惊扰,早上起来连花瓶也被窜碎了一只。”
“哪里是不来你的房间。”图里恩一抹嘴道,“昨日寨里生了大乱,捉凶贼不成反倒是吃了些眼前亏。损兵折将不说夜里还挨了东绝先生的批评,心情辛苦便吃了几杯酒,在正堂上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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