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顾清凡又把余韵锦单独叫到一边。
冯玲玲跟他说过，想让余韵锦给他当助理，去盯着商场里的商业事务，这一点顾清凡并不苟同。
很简单，余韵锦看起来不是那种对商业敏感的人。
不是说她能力不行，而是她还需要时间学习成长，当然，还是要看她自己的决定。
值得一提的是，顾清凡仅仅是不上公共课，这已经很过分了。
夏之雨和冯玲玲简直就不准备上课，出现的次数比他都少，过分中的过分。
孙雪倒是一节课不落，她是真的想体验大学生活。
每天到处跑，参加开学典礼、社团活动之类的。
顾清凡一点都不感兴趣。
而余韵锦就是纯粹的单纯孩子，她从小就乖，除了好好上课，也想不出什么其它活动。
逃课？余韵锦脑海里没有逃课这个选项。
开学那天见过一次的，余韵锦的舍友明梦琦，对两人之间的关系充满了探究。
她很想跟上来，但是又看见孙雪已经跟在后面，不得不止步。
看看余韵锦，又看看孙雪。
明梦琦得出结论，孙雪没有余韵锦好看！所以余韵锦一胜。
贺杰也看着顾清凡叫余韵锦一起出去，然后孙雪跟在身后。
心里不由感慨。
人和人真的不能比。
不过没事，他有蒋欣。
凑到蒋欣身边：“一起去吃饭？我知道一家很好吃的烤肉店。”
“中午不想吃烤肉，那个顾清凡和余韵锦在一起了？”
“不是吧，应该是和孙雪。”贺杰也不敢确定了，贵圈的关系一向很乱。
“在宿舍里凡哥从来不谈论他的事情。”
“他好像很忙的样子？”蒋欣接着询问。
“确实，明明才开学没几天，不过也正常，凡哥找了沈老师来着。”
“沈老师？”
林婉婉在一边听着，惊讶的插话道：“是那个最美女老师？”
“嗯。”
几个人想再说些什么，最后又都默不作声。
感觉顾清凡和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总有一种疏离感……
很正常，因为贺杰他们还年轻，还有青春热血，还对未来充满了美好的期盼。
而顾清凡已经看清了现实。
外面。
顾清凡正在和余韵锦说事情，同样是问她，要进实验室，还是帮他去外面盯着。
孙雪在一边叽叽喳喳：“我！我！我来啊！我很有经验的！”
“你一边儿去，碍事。”
余韵锦开口：“本来我想等这半年过完就转专业的，我其实想了很多，上了几节课之后，就更加坚定了想法，我想去外面。”
“为什么？我觉得你的性格可能……和陌生人打交道有点困难？”
“我！我来啊！都说了我有经验，让我来！”孙雪还是在努力的毛遂自荐。
被顾清凡华丽无视。
余韵锦站在原地：“我之前说过的，我想帮你，虽然我很想享受大学生活，但是我发现自己更想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不是说做实验不好，但我更想……”
余韵锦词穷。
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念头，她就是觉得，进入实验室，她有两个上司，一个是顾清凡，一个是沈老师。
但是帮顾清凡去外面办事，那她就只有一个老板，就是顾清凡。
她只需要听顾清凡的就可以了。
或许这种念头很幼稚，也毫无道理，但余韵锦就是这么想的。
她就是会产生这些小女生才有的独特念头。
什么未来的发展？
什么钱多钱少？
什么道路职业规划？
余韵锦通通不知道。
她只知道跟着顾清凡走，想当顾清凡的秘书……冯玲玲是这么跟她说的，她也想这么去做。
顾清凡尊重余韵锦的选择。
“好吧，出去说不定会更加海阔天空，确实，人也不能给自己设限，既然这样，那就试一试，回头我带你去一趟商场，你慢慢接手吧，不过后面你忙起来，学业可能无法兼顾。”
“我还没逃过课呢！正好想试一试！”
余韵锦浅笑着，好似不放在心上：“我可不是什么好学生，不必担心。”
她的笑容还是那么明媚，好看，带着初出茅庐的单纯和天真。
但顾清凡看的出来，余韵锦还是有些担心和害怕逃课的，只不过她把这种担忧强行压了下去。
诶……话说，自己能这么简单的看出余韵锦的心里想法。
那是不是意味着……冯玲玲也能轻易的看透自己？
不好说。
没忍住，伸出手在余韵锦的头顶上摸了摸。
“加油，有任何问题随时告诉我。”
“嗯嗯，我知道的，放心，我会努力的！”
“喂喂喂！！！你们两个！真该死啊！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孙雪恼羞成怒，孙雪气急败坏。
然后抓住顾清凡的另一只手放在自己头顶晃了晃。
“没有，你什么时候来的？”
“诶！对哦！”余韵锦故意附和：“小雪你什么时候跟过来的？我都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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