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玄安城,熟悉的地方,不熟悉的气息,发生了很是重要的事,但坊间并无什么议论正隆的事。荣三秋很奇怪,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所有人三缄其口,竟然没有宫人三三两两的议论。
荣三春匆匆来到安和宫,她当然知道这里是皇后的寝宫,但是现在情况特殊,荣三春隐隐约约能够猜测出荣三秋还没有搬离寝宫。荣三春见着安和宫熟悉的人进进出出,心中庆幸着还好。
所有人见着荣三春出现,并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因为他们的主子在很久以前就吩咐过见着蝾王妃不能做出任何的反应,若是见到一例,直接赐死!荣三秋平时的所作所为便是一个容易相处的人。容易相处的人,头脑更加冷静,看似容易相处只是人家不计较,但会默默将不好集中在一起,一并爆发了多的这条小命也没了,所以跟着荣三秋的人完全不敢做错事。
“这里发生什么事了?”荣三春走进屋子,见着人进进出出,却没有听见自己妹妹与小皇帝的玩笑声。
茗安正在等着屋中太医问诊结果,见着荣三春只是偏头看了一眼,什么话都没有说,自从知道大小姐不是丞相亲生之后,娘娘就出了命令,看似过分,但是也是一种简简单单的保护方式。
“大小姐,您随我来,这些事总管严令禁止与外人说,”茗安带着荣三春来到耳房,小心翼翼地将每一处可能与外界传递消息的地方都关上锁上,“大小姐,喝杯茶吧。”
“这么的神秘?”荣三春小小声的问,“喝下茗安递过来的茶,”压着声音问,“三秋出什么事了?为什么不让我去见他?”
“娘娘前些日子受伤了,被袖箭射中的……”
“袖箭?!”荣三春在这里想都没有想,直接打断了茗安的话,“那不是父亲他……”
“我与茗心都是这样认为的。”
“怎么会?当时究竟出了什么事?”
“至于具体的我们都不太清楚,娘娘是突然消失在登基大典,众人寻了半晌才发现没找着人,突然间娘娘出现在安和宫的宫门前,血流了一地,伤口在腰间,太医从中取出了一枚袖箭。不多时宫人又在泰安殿发现了丞相的踪迹,丞相受到伤倒比娘娘还重!”
“现在一定有第三人!或者多个人!”
“对,我们都是这样想的!”
“那他……”
“应当活不长了,那把刀差点把丞相的腰砍断!若不是下手的人收住了力道,估计直接上半身下半身分开了。”
“那他还好吗?”荣三秋说的支支吾吾,心中还是有些担心,毕竟叫了这么多年的父亲。
“不怎么好,晕过去直到现在一直没有醒过来!”茗安虽然对此感到诧异,却表现得十分的冷静。
刘云解打开门,一群人规规矩矩地站在杜卜生的身后,他望着杜卜生说:“我认识你,你好像是落日派的掌门?”
“太守记忆力真好,都好几年前的事了,到现在还记得。”杜卜生笑着走上前,围着刘云解走了一圈,“太守,现在摆在你面前有两个选择,一是跟着我们,二是这个!”杜卜生说着说在这举起了手中的杜观剑。
冷冷的风将细雨拍打在刘云解的脸上,一他瑟瑟发抖,姚城的温度并不会使他变成这样,只是眼前明晃晃的剑刃,仿佛下一刻就会出现在他的脖子上。
甄林俭背着琴,往人前走,说:“怎么样?他答应了吗?”
刘云解顺着声音来源去看,发现自己并不认识眼前的人,有些惊讶。
“少爷,不用慌,天罗地网,插翅难逃!”
“我知道,不过天好像要亮了。”甄林俭假装望了望天空。
“是吗?”杜卜生明白了,将手中的杜观剑放到刘云解的脖子处,“你上无老可是下有小,我不是慈善家,你如若不答应,这太守府血流成河的模样我想您应该是不想见到的吧?”
刘云解心中其实早就有了定夺,但想要某种对等的条件,能够凭借一己之力当上太守他自是有自己的优势,因此再琢磨。
“刘云解,你还在犹豫!”甄林俭衣服冷漠的脸,说出的话也是冷漠的,“我身边的文人本来就不多,如若事成,定是少不了好处,肯定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做十几年的太守!”
刘云解开始心动,双手揪着自己衣裳的下摆,不知是雨水还是虚虚的汗,但事实是他仅仅心动,但还在犹豫。
“掌门,人带来了!”
孩子的微微抽泣声。
这人一出现,所有人的目光都移了过去,刘夫人拉开门,没有一个人拦她,因此刘夫人见着自己的孩子,当即跑了过去,长叫:“囡囡……你没事吧?”
“好,我答应了!”为人父母,心中总是有软肋,就好比现在,心中再怎么刚毅的男子在此刻也会变得柔软。
“好,且随我一起来吧!”意料中的结局,甄林俭一点都不感到意外。
雨停了,天晴了,东边渐渐涂白,因此天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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