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随机淘汰赛的观战者以实力较弱的战士居多,让那帮无耻的小鬼子有机可乘了的话,第一演武场上和中央演武场可就没那么轻松了。
由于两场种子循环赛结束的较快,战士们聚在一起庆祝的庆祝,互道久仰互道幸会的比比皆是,这就让想要在空旷场地上偷袭的小鸡仔们变得十分被动。
“兄弟们,快看!”一个战士指着正在向本方飞奔的小鬼子们。
“马勒戈壁的,这是脚盆鸡吧,那是忍者和武士?”
“兄弟们准备迎战,今天晚上我建议炊事班给咱们炖鸡汤!”一个辽省的战士扯着嗓子吆喝着。
“呼哈哈哈!”一个壮汉从场上一个纵跃来到了众人身前,正是黑省尹穆茶。只是受到血气震荡的他可比王铁恢复的快得多,经过军医的针刺艾灸,下午再度生龙活虎的来到场上。
“马德,自己的家传武艺在比武切磋的时候都不敢用全力,今儿个终于能发挥全力了。”尹穆茶又抬手向着人群招了招,“黑省的哥们儿集合了,随我一起干死那帮脚盆鸡!”
一群五大三粗的汉子一边扒拉着前方的战士,一边说着老铁抱意思,一个接一个来到了人前。
另一边曹新政两侧各站着两人,身前还蹲着两人,同样也是七人组。
“鲁省分队第二小队的弟兄们,六十年前咱们的乡亲们打鬼子打到家中无人挂白绫,现在不一样了,咱们龙国站起来了,强起来了!不过咱们三五个换一个鬼子,今天咱们要一个打十个!”
轰,七人身上散发出浓郁的气血之力,把这一方区域都染成了血红色。
“卧槽!踏马德鲁省个儿个儿都是变态吧。”一旁辽省的二号种子惊讶道。
“尹兄,咱们也比比,看谁杀鸡杀的多,如何?”曹新政兴奋的吼着。
“曹兄,要不就咱们两个上,让其他兄弟固守吧,要不这点儿小鸡崽子不够咱们杀的!”尹穆茶开口了。
曹新政冲着身边的战士们耳语几句,喊道:“妥了,预备!”
“杀!”
一红一黑两道身影向着对方将近三十人的四个小队冲去。
“八嘎,不自量力,邪毒针齐射!”
无数泛着紫色光芒的毒针从脚盆鸡小队中飞射而出,密集的针幕让飞身上前的尹曹二人无处可避。
“猖狂的只那猪,洗内!”
只见黑色的身影上隐现点点晶莹白光,速度骤然提升,险之又险的绕开针幕范围,从侧面袭向脚盆鸡。
而另一个赤红身影仿佛气球一般膨胀了一大圈,邪毒针密密麻麻的扎在犹如棉花团似的血气铠甲上,随着血气收紧成凝实态的铠甲,邪毒针纷纷扑簌簌的掉在地上。
“不可置信,这不可能,不可能的啊!”领头的四位精英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一幕。
“额啊!”起来的惨叫声从身边响起,刚刚说话的那位柳生家精英机械般的看向身侧,漫天血雨飘洒着,一个个家族的精英战士们喉咙处变得血肉模糊,好像是猛兽的锐爪从他们的颈部划过。
“唉,我就这么不被尊重吗?”
淡淡的话语在自己耳边响起,这是柳生弥彦生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他只感觉胸口一阵剧痛,就看到面前之人右手大拇指压在蜷缩的无名指和小拇指上,食指和中指形成的剑指在血气的包裹下已经深深插入自己的胸膛。
曹新政右手从柳生弥彦胸口抽出,左手大拇指掐在无名指根,无名指和小拇指蜷缩,血气包裹其上。好似是一个左手持刀,右手持剑的沙场将军。
曹新政微微甩头,将耷拉下来的一缕头发甩至头顶,“曹家秘传:指上刀剑!”
一阵行云流水的刺、劈、抹、砍,一众脚盆鸡要不是被砍掉了头颅,要不就被拦腰斩断,亦或者是被抹了脖子,再就是来了个透心凉,心飞扬。
也就是一分多钟的光景,剩下的脚盆鸡已经不足一个小队了。
“阿,库玛,阿库玛哒!”剩下的六个脚盆鸡鬼子一边哆哆嗦嗦的说着曹尹两人是恶魔,一边转身撒丫子就跑。
只见六个血红的身影挡住了小鸡崽子们的退路,轻而易举的就送他们去见了所谓的天照大神。
“呜哈哈哈!过瘾,老子干死11个,曹兄弟你呢?”
“哈哈,看来咱们这场球儿算是踢平了。”
尹穆茶微微一愣,“呜哈哈,兄弟喜欢看球儿啊,你喜欢哪个队儿?俺们分队都喜欢国安队。”
“哈哈,我们当然是看鲁能泰山队啦,偶尔也看申花。”
“得闲了咱们兄弟几个组个局,喝着小酒看球赛,肯定别有一番滋味啊!”
两人勾肩搭背的回到了人群中,其他战士们则是被两个人的血腥镇住了,一个个像鹌鹑似的给两人让出了一条道路来。
……
另一边,一号演武场上,胡安民带着身边的四个队员就像小混混一样蹲在场台的边沿。
“胡队长,咱们真的不出手吗?”看着不少战士倒地,面色发黑,似乎是中毒的样子,祁腾伟不断将中毒的战士拖回来台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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