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梭时光的时钟忽而停止,倏然逆时针旋转起来,回到了那痛苦而耻辱的时光。
1943年年底鲁省省城。
“新华院、新华院,他是阳间的阎罗殿。谁要到了那里去,也抽血来也挖眼,最后还要被狗餐。”
几个瘦骨嶙峋的小娃娃在街边唱着歌谣,漆黑的小手从脏的结痂的褴褛衣服中掏出一个发黑的残缺窝窝头,从上面掰下一个小粒粒嘴中,不舍得咀嚼,用嘴唇慢慢将其抿的细小,含在嘴里慢慢化掉,然后接着蹦跳着唱着儿歌。
“嘎嘎,嘎嘎~”数只乌鸦从远处幽深的大院里飞了出来,嘴中还发出让人不寒而栗的叫声。
几个小娃娃身体一个哆嗦,撒丫子跑进了街巷,消失在了巷子的尽头。
大院子的大门打开,一辆辆沉重的鬼子军车从院中驶出,军车的末尾还有几辆小车,车中坐着数位身穿白大褂,嘴上戴着白口罩的鬼子。
“师兄,我们要不要出手截停他们?这帮丧心病狂的畜生肯定又在做天怒人怨的事情!”一个身穿大褂的女道长询问着身前同样一身大褂装扮的男子。相同装扮的除了他们两人外还有四男两女。
“自从罗政委来到鲁省后,我们的游击队终于能够拧成一股绳了。他创造的翻边战术,每次当鬼子向前推进时,战士们都化作尖刀直刺它们的侧肋和后背,取得了巨大战果。”
“是啊,罗政委的插、争、挤、打、统、反六字真言让咱们鲁省游击队有了战略方针,鲁省抗倭根据地也正式建立起来了。咱们地雷战、铁道游击队都能发挥出更强大的力量!”
两个道人激动的说着,只是最初的那个女道人叹息道:“可惜鬼子太过丧心病狂,前几个月一直干旱,随后又连续降下七天七夜的大雨,鬼子们竟然掘开了数处河堤,据说大水瞬间吞没了无数错落。”女道人声音哽咽着,随后她仇恨的眼中溢满了泪水。
“天杀的鬼子,他们竟然在河水中投入了那个恶魔部队研究出来的霍乱细菌。那些勉强逃过洪水肆虐的乡亲们还要受到病魔的折磨,上午还健康的人啊,下午突然就倒下了;背着亲人遗体去掩埋的人啊,没有走两步就倒下了!”
“严欣师兄,别说了!”一道人拍了拍眼泪正扑簌簌掉着女道人,“咱们这次来不就捣毁这丧尽天良的新华院吗?我们不是只截杀鬼子兵,而是要从根源断掉鬼子恶魔部队的一大据点!”
“我已经观察清楚了他们的岗哨情况,咱们两人一组,等天色变暗后就摸进去,先把岗哨都干掉,紧接着进入兵营消灭所有鬼子兵,尽量不要闹出大动静!”为首的道长摘下背上的背囊,“换上鬼子风魔忍众的衣服,咱们的服装太扎眼了。”
“是,严真师兄!”
……
夜色已深,八个一身黑色忍者服饰的人两两一组分开摸进了鬼子的“新华院”,八人轻松地解决了哨塔上和正在巡逻的鬼子兵。紧接着众人分头进入了鬼子的兵营,八人个个毫不留情,手起刀落,结果了在院中驻守的鬼子兵。
八人在院内的二层房屋门口集合,门口一侧立着一个牌子,牌子上书写着“北只那防疫给水部鲁省省城派遣支部”。
“严行师兄,大师兄的徒弟静玄之前传来书信提及道,青墨市也有这样的一个防疫给水部,他们是在北鳌山发现的,那里看守的格外严密,为什么咱们这边的却如此松懈?”那个女道长再次开口道。
“严欣,多做事,少说话!”为首的男子观察着大楼,同时严厉的说道。
“大师兄,严欣师弟就是这个脾气,咱们严字辈十二人就她和小十一是活泼的性子,你也别太苛责了。”严行替严欣说着好话。“松懈是肯定的啊,咱们之前不还看到大量鬼子离开吗?”
道人的话没有安慰到女道人,却让大家都沉默了,一个魁梧的道人开口道:“我大哥严英是为国捐躯的,他是好样的,是大英雄,诸位师兄不必感伤,五师兄和九师兄也都是大英雄,他们都在北斗星看着咱们呢,看着我们杀掉更多的鬼子畜生!”
“对,严雄师弟说的对!严英、严梅两位师弟和严毅师兄都是大英雄,他们遇到了祖师爷他老人家也会被褒奖的!”
“严空师兄,他们或许碰不到祖师爷他老人家,青莲师祖都羽化飞升了,祖师爷那种大能也会飞升的吧。”一个犹如黄莺般清脆的声音响起,正是严字辈十弟子严菊。“严兰师兄,你不是最崇拜祖师爷了吗?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现在正在执行任务,切莫轻佻!”严兰冰冷的声音让严菊一哆嗦,麻溜的躲在了严雄的身后。
“不要闹了!”为首的严真发话了,“严菊随我进去,严行你带着严兰守在外面。严欣、严刚和严松、严雄两组分别从上面潜入,干掉二楼的鬼子,找出有用的文件带走。”
“大师兄和诸位师弟千万小心!”严行朝着严真点点头,和严兰把守在门口,随时准备策应深入大楼内部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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