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窗外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雨声敲打着玻璃,让整个世界都变得格外安静。凌晨一点,欧阳韵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起身活动了一下脖颈。林凡见状,立刻合上电脑,从包里掏出一个保温杯,倒出一杯热姜茶递过去,“喝点暖暖身子,我记得你最近胃不太好,特意少放了糖。”
温热的杯壁贴着掌心,暖意顺着指尖蔓延到心底。欧阳韵捧着杯子,走到窗边看着雨景:“小时候在台湾,下雨的夜晚,妈妈也会给我煮姜茶。”
林凡走到她身边,并肩站着,听着雨声:“那你妈妈的手艺,有你好吗?”
“当然比我好啦。” 欧阳韵笑了,眼底泛起温柔的水光,“不过她总说,做饭最重要的是心意,心意到了,味道自然不会差。”
林凡转头看她,雨水打湿了玻璃,模糊了窗外的夜色,却让她的侧脸轮廓愈发清晰。他喉结动了动,轻声说:“我深有体会,你做的饭,一定是最有心意的。”
欧阳韵脸颊发烫,避开他的目光,伸手轻轻按了按他的肩颈:“别一直坐着,活动一下,不然颈椎该不舒服了。” 她的指尖微凉,力道轻柔,刚好落在酸胀的位置。
林凡僵了一下,随即放松下来,闭上眼睛享受这份温柔。两人之间没有说话,只有雨声和彼此的呼吸声,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姜茶香和她身上的栀子花香,格外安心。
“你...刚才帮助人的样子,真的很帅,让我难忘。”林凡说道。
欧阳韵被他逗笑,疲惫也消散了不少。她走到桌边坐下,看着窗外渐渐变小的雨,忽然说:“其实我第一次处理这种伤口的时候,特别紧张,手都在抖。”
“看不出来。” 林凡坐在她对面,“你现在看起来,特别从容。”
“经历多了,就习惯了。” 欧阳韵轻声说,“就像你作为假面骑士去战斗一样,刚开始肯定也会害怕,练多了,就勇敢了。”
林凡点点头,忽然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微凉,还带着消毒水的味道,却让他觉得格外踏实。“以后不管遇到什么,我都会陪着你。” 他的声音低沉而认真,“值班也好,处理伤口也好,我都在。”
欧阳韵的眼眶有些发热,她没有挣脱,反而握紧了他的手。灯光下,两人的指尖相扣,暖意顺着掌心传递,驱散了深夜的疲惫与凉意。
雨渐渐停了,天边泛起鱼肚白。林凡看着趴在桌上睡着的欧阳韵,眉头微蹙,像是做了浅浅的梦。他轻手轻脚地拿起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又找来一条薄毯,小心翼翼地盖在她腿上。
晨光透过窗户落在她的脸上,柔和了她的眉眼。林凡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没有再打开电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
当第一缕阳光照亮医务室时,欧阳韵缓缓睁开眼。身上的外套还残留着他的气息,温暖而安心。她转头看向林凡,他正趴在桌上睡着,眼底带着淡淡的红血丝,想来是为了陪她,一夜没怎么休息。“怎么总是这么不在意自己的身体。”她轻嗔道。
欧阳韵起身,轻轻拿起一条薄毯,盖在他身上。动作轻柔得像怕惊扰了他的梦境。她走到窗边,看着窗外渐渐苏醒的校园,鸟儿在树上叽叽喳喳地叫着,阳光洒在草地上,泛着金色的光泽。
手里还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心里满是踏实的暖意。她知道,往后的每个夜班,都不会再孤单了。因为有他,在身边。
(浮士德基地内)
“忍到现在都不愿意去与他相认,我真有点佩服你了。”埃伯尔特对着面前穿着实验服戴着防毒面具的男子调侃道。
“我一点也不在乎,我只在乎计划接下来还能不能顺利进行下去。”男子冷冷地说道。
另一边林凡从教授的办公室出来后正准备去自习室找温苒与Nico,由于马上又要有测试了,两位女生希望林凡这位大学霸可以帮忙补习一下,林凡没多想便同意了。
教学楼的走廊里人声鼎沸,打闹声、说笑声、书本碰撞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可一道清冷中带着明显愠怒的女声,却精准地穿透了所有喧嚣,直直扎进林凡的耳朵里:“林凡,给我站住。”
那声音带着几分刻意压抑的火气,尾音微微上扬,熟悉得让林凡的脚步瞬间顿住,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他抱着习题册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指节微微泛白,迟疑了两秒,才缓缓转过身。
那声音带着几分刻意压抑的火气,尾音微微上扬,熟悉得让林凡的脚步瞬间顿住,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他抱着习题册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指节微微泛白,迟疑了两秒,才缓缓转过身。“学姐?”
视线所及之处,白晓妍正站在走廊中段的窗边,背对着透进来的午后阳光,身影被勾勒出一层淡淡的金边。
她穿着干净的白色衬衫校服,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纤细白皙的手腕,双臂却紧紧抱在胸前,像是在抵御什么,又像是在表达不满。她的眉峰紧紧蹙着,形成一道浅浅的川字,双眼盛满了不加掩饰的不悦,瞳孔微微缩着,目光直直地落在林凡身上,带着点穿透力,像是要把他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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