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对视一眼,眼里都燃起了光。赵宸拿起那封信,指尖抚过落款的名字——李修,正是礼部侍郎李默的亲弟,当年在刑部当差,负责苏院判案的文书。
青黛(冷笑一声):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礼部侍郎跳得最欢,原来是怕自己弟弟的旧事败露。
赵宸(将信折好放进袖中,眼神锐利起来):还有南诏的事,他们说我私通,总得有“信物”吧?我记得阿古拉送过我一块翡翠扳指,说是谢礼,说不定他们就拿这个做文章。
苏婉(突然想起什么,从药箱里拿出个小盒子):我这里有样东西,或许能用上。这是云州百姓给我的万民伞,上面有上千人的签名,都是感谢安王和女帝联手抗疫的。这算不算“私通”的证据?
(三人看着那把万民伞,红绸上的名字密密麻麻,像一片跳动的火焰。青黛突然笑了:“何止算,这简直是最好的证据——民心所向,何来私通?”)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棂,照在卷宗上,把“太子党”三个字映得格外刺眼。赵宸知道,该反击了。系统的提示音适时响起:【触发“以证破谣”任务,揭露太子党阴谋可获积分50,解锁“朝堂辩论技巧”】。)
赵宸(握紧了那封关键的信,对青黛和苏婉道):明日早朝,我们就让他们看看,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次日早朝,太和殿的空气比昨日更凝重。礼部侍郎李默揣着伪造的“南诏密信”,站在队列最前,等着给赵宸致命一击。那信是他让人模仿阿古拉的笔迹写的,字里行间全是“愿助安王登帝位,分云州三城为谢”,连封口的火漆都仿得一模一样。)
李默(见皇帝落座,率先出列,朝笏高举过顶):陛下!臣昨夜截获南诏密信,字字皆是安王谋逆的铁证!请陛下过目!
内侍接过密信呈给皇帝,李默的声音在殿内回荡:“信中说,安王承诺事成之后割云州三城予南诏,还说要立那前朝余孽苏婉为后!此等狼子野心,若不严惩,国将不国啊!”
太子党大臣纷纷附和,有人甚至开始抹眼泪:“陛下,安王这是要毁了大夏啊!”“快把苏婉抓起来审问!”
赵宸(站在武将班中,月白长衫在一片深色朝服里格外醒目。他等他们吵够了,才缓步出列,手里捧着那把万民伞,红绸在晨光里泛着柔和的光):父皇,儿臣也有一物要呈。
(他将万民伞展开,上千个签名像星星般布满红绸,最顶端写着“云州百姓谢安王、女帝济世之恩”。赵宸的声音平静却有力:“李大人说儿臣私通南诏,割地为证。可这伞上的每一个名字,都是南诏与大夏联手抗疫的见证。儿臣若要割地,云州百姓会答应吗?”)
皇帝(看着万民伞上密密麻麻的指印——那是百姓按的手印,比任何密信都真实。他捏着那封“南诏密信”,指尖微微用力,信纸边缘被捏出褶皱):李默,你说这信是截获的,截获于何处?何人所写?
李默(眼神闪烁,额角渗出汗珠):是……是南诏信使掉落的,笔迹确是阿古拉女帝的!
“哦?是吗?”青黛突然出列,手里拿着一卷卷宗,“巧了,臣这里有南诏使团在京时的文书,上面有阿古拉女帝的亲笔签名。陛下不妨比对一下?”
(内侍将文书呈上,皇帝对比两封信的笔迹,眉头越皱越紧——密信的字迹虽像,却少了阿古拉特有的连笔习惯,显然是模仿的。)
赵宸(趁热打铁,从袖中取出那封李修的亲笔信):父皇,儿臣还有一事要奏。当年诬陷苏院判的文书,出自礼部侍郎之弟李修之手,这是他收受贿赂的证据!
(信被呈上,李默的脸瞬间惨白如纸,双腿一软就跪了下去:“陛下!这是伪造的!是安王陷害老臣!”)
“是不是陷害,问问令弟便知。”赵宸的声音冷了下来,“可惜李修去年病死在牢里了,不过他的狱友还在——那人说,李修临终前总念叨‘太子府给的银子烫手’,不知李大人听过没有?”
(这话像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李默的心理防线。他瘫在地上,嘴里胡乱喊着“不是我”,却再没人信他。)
皇帝(将那封假密信狠狠摔在李默脸上,龙椅的扶手被捏得咯吱响):李默!你勾结太子党,伪造密信,构陷亲王,该当何罪?!
李默(磕头如捣蒜,额头撞在金砖上渗出血来):陛下饶命!是太子!都是废太子让老臣做的!他说只要扳倒安王,他就能复位!
(殿内一片哗然,连中立派的老臣都露出震惊之色。谁也没想到,废太子还敢在背后搞动作。)
赵宸(转向皇帝,语气恳切):父皇,太子党余孽不除,朝堂永无宁日。儿臣恳请彻查所有参与构陷的大臣,还朝堂一片清明。
皇帝(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只剩决绝):传朕旨意!礼部侍郎李默革职下狱,查抄家产!所有参与构陷安王的太子党成员,一律贬为庶民,流放岭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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