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猛地起身,龙袍的下摆扫过案几,上面的奏折散落一地):反了!都反了!传朕旨意,镇国公慕容轩率禁军清剿城外私兵,凡参与叛乱者,格杀勿论!
(慕容轩领命起身,转身时突然看向阶下的赵宸。四目相对,没有多余的话,却都明白——这场仗,才刚开始。赵宸看着他玄甲上的月光,突然想起系统昨夜的提示:【镇国公府铁骑忠诚度100%,可信任】。他攥紧了袖中的苏院判药方,指尖终于不再发抖。)
(午门外的私兵还在等李默的信号,没等来圣旨,却等来慕容轩的铁骑。铁甲洪流碾压过去,私兵手里的刀枪像纸糊的,领头的侍卫统领刚举起刀,就被慕容轩一箭射穿手腕。)
侍卫统领(疼得嗷嗷叫,被按在地上时还在喊:“太子殿下会为我报仇的!”)
慕容轩(用靴底踩着他的脸,声音冷得像冰):废太子?他自身难保了。
(此时的宗人府别苑,废太子正对着铜镜试穿龙袍——那是他偷偷让侍卫做的,料子粗糙,却被他视若珍宝。铜镜里映出他憔悴的脸,鬓角已经有了白发,可眼神里的疯狂却比当年更甚。)
废太子(摸着龙袍的盘扣,喃喃自语:“只要逼宫成功,我就能复位……赵宸、慕容轩,你们都得死!”)
(突然,门被撞开,禁军涌入,为首的是青黛。她手里拿着李默的供词,扔在废太子面前:“殿下,别做梦了。”)
废太子(看着供词上的血手印,突然疯了似的扑向青黛,却被侍卫死死按住。他挣扎着嘶吼:“是我错了!我不该信李默!父皇会原谅我的!”)
(青黛没理他,只是示意侍卫将龙袍搜走。那件粗糙的龙袍被扔在地上,被无数只脚踩过,像个笑话。)
(太和殿的闹剧还在继续。李默的党羽被一一揪出,有吏部尚书、户部侍郎,甚至还有两位皇子的太傅。他们被押下殿时,有的哭嚎,有的咒骂,把太子党的龌龊事抖落了一地——谁收了多少贿赂,谁睡了谁家的妾室,谁又在背后诅咒过皇帝。)
皇帝(听着这些污秽事,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内侍慌忙递上参茶,却被他打翻。茶水溅在龙袍上,晕开深色的痕,像极了多年前先皇后临终时吐的血):够了……都拖下去!
(赵宸看着父亲佝偻的背影,突然想起母妃说过的话:“帝王家最苦的,不是争权,是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变成鬼。”他上前一步,捡起地上的账册,轻声道:“父皇,苏院判的案子,该昭雪了。”)
皇帝(没回头,只是挥了挥手,声音疲惫得像要散架):准。让苏婉入太医院,追封苏院判为忠惠公……还有,把镇国公叫回来,朕……要赏他。
(慕容轩赶回大殿时,甲胄上还沾着城外的血。他站在阶下,看着皇帝递来的金印——那是“镇国大将军”的印信,可他只是单膝跪地,声音依旧沉稳:“臣不要封赏,只求陛下记得今日的血证,再勿让忠良蒙冤。”)
(秋阳终于爬上太和殿的屋脊,将琉璃瓦染成金色。慕容轩走出宫门时,赵宸在廊下等他,手里提着壶刚温好的酒。)
赵宸(给两个酒盏斟满酒,酒香混着铁甲的寒气,竟有种说不出的烈):谢了。
慕容轩(仰头饮尽,酒液顺着喉结滑下,冲淡了血腥味):谢我什么?谢我兵压京城,还是谢我把你那点破事都抖出来了?
赵宸(笑了,眼角的红还没退去——那是昨夜担心苏婉时熬的):都谢。对了,系统说……你这次攒的积分,能换个新的铁甲配方,比现在的轻三成,还更结实。
慕容轩(挑眉,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力道大得差点把赵宸拍趴下):算你还有点良心。走,去太医院看看苏姑娘,听说她把你送的那支青霉素方子,抄了一百份贴在墙上,说要让全天下的医者都学会。
(两人并肩走下丹陛,玄甲与长衫的衣摆偶尔碰撞,发出轻响。远处的城墙上,禁军正在撤防,镇国公府的大旗缓缓降下,却在风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有些时候,规矩不是靠说的,是靠铁和血,一点点砸出来的。)
(太医院的药香里,苏婉正指挥着小医官贴药方。墙上的“青霉素提炼法”旁边,挂着新制的“忠惠公”牌位,香炉里的青烟袅袅升起,与窗外的秋阳缠在一起,像在诉说一段从尘埃里开出花的新生。)
(镇国公府的铁骑撤出皇城时,朝阳正刺破云层,将刀枪剑戟的影子投在青石板上,拉得老长。慕容轩勒住马缰,回望了一眼太和殿的金顶——那里曾埋葬过太多忠良的冤屈,今日总算被阳光照透了一角。)
“公爷,李默的党羽都押入天牢了,城外的私兵也清剿干净,为首的那几个……”亲兵的话顿在舌尖,看着慕容轩银甲上未干的血渍,终究没说下去。
慕容轩(抬手抹去脸上的晨露,指尖沾着的血凝成了暗红的痂):按军法处置。记住,把他们身上的太子党暗记都刮下来,挂在城门口——告诉那些还在观望的人,这就是通敌叛国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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