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出“储蓄业务”,百姓争相存银得利息
(安西郡银行挂牌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夜之间飞遍了安西的大街小巷。第二日天刚蒙蒙亮,银行门口就排起了长队,从街这头一直蜿蜒到超市门口,队伍里既有提着钱袋的商户,也有攥着布包的寻常百姓,连平日里深居简出的老婆婆都拄着拐杖来了,手里紧紧捏着个用油布裹了三层的小匣子。
柳姑娘一早就带着伙计们开了门,刚把“储蓄业务细则”的木牌立在门口,就被人群围了个水泄不通。木牌上用墨笔写得清清楚楚:“存银十两以下,月息一分;十两至五十两,月息一分二;五十两以上,月息一分五,存期越长,利息累加”。张屠户踮着脚念完,扯着嗓子对身后的人喊:“我就说王爷办的事错不了!存五十两一年能得九两利息,比把钱埋在地下生虫子强百倍!”)
(第一个冲进银行的是卖胡饼的老王头。他今日特意换了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怀里揣着个沉甸甸的陶罐,一进门就“哐当”一声放在柜台上,陶罐口塞着的棉布掉下来,滚出一堆碎银和铜钱,有带着牙印的旧银角,也有边缘磨平的铜钱。“姑娘,你数数,这些能存不?”他手心里全是汗,眼睛却亮得很。
柳姑娘示意伙计用电动点钞机清点,铜钱“哗啦啦”滚进机器,碎银则放在天平上称。不过片刻功夫,伙计报出数目:“碎银共计三两六钱,铜钱二百三十枚,折合纹银四两二钱。”柳姑娘拿出存单,蘸着印泥在上面盖了个鲜红的“安西郡银行”印章:“王大爷,存一年的话,到期能取四两二钱本金,加上七钱五厘六的利息,共四两九钱五厘六,您看行吗?”
老王头把存单凑到眼前,一个字一个字地念,念到“利息七钱五厘六”时,突然抹了把脸,声音有点发颤:“我活了六十岁,头回听说放钱还能生钱……这要是给孙儿攒着,年底就能多买两本书了。”)
(队伍里最惹眼的是西域胡商巴依。他昨日刚兑了三百贯铜钱,今日就带着两个随从,挑着四个沉甸甸的木箱来了。打开箱子一看,里面全是码得整整齐齐的安西通宝,铜钱上的“安西”二字闪着新铸的光泽。“我存三百贯,存期一年!”巴依拍着箱子笑,“昨日回去算过了,利息能得五十四贯,够我再进两批香料了!”
林工正在调试新做的利息计算器,闻言凑过来,在机器上按了几个按钮,屏幕上立刻跳出一行字:“本金三百贯,月息一分五,年息五十四贯,本息合计三百五十四贯”。巴依看着机器算出的数字和柳姑娘用算盘得出的结果分毫不差,不由得对着机器拱手:“这铁家伙比我家三个账房还准!往后我的钱就全存在这里了!”)
(苏婉提着药箱路过银行时,见队伍里有个妇人抱着孩子在哭,孩子额头上烧得滚烫,妇人手里攥着个空钱袋,急得直跺脚:“原想把钱存了挣利息,没成想孩子突然发热,这可怎么办……”苏婉赶紧上前探了探孩子的额头,温声道:“别急,我先给孩子看看。”她从药箱里取出退烧药,又对柳姑娘说:“银行能提前取钱吗?她这情况特殊。”
柳姑娘立刻点头:“章程上写了,急用钱可随时支取,只是利息按实际存期算。”她让伙计给妇人办了手续,妇人取了二两银,千恩万谢地抱着孩子跟着苏婉去了药铺。周围的百姓见了,都议论道:“原来还能随时取,这比藏在家里还方便!”)
(阿依古丽带着几个做琉璃活的姐妹来存钱。她们手里的钱袋各不相同,有绣着西域花纹的,也有缝着中原福字的,里面装的都是这几日做琉璃饰品攒下的碎银。“我存五两,”阿依古丽把钱袋递给伙计,“存三个月,等利息下来,就给姐妹们买些好丝线。”她的姐妹古丽娜笑着补充:“我存三两,听说存够半年能多给半分利息,正好够给我娘买块新布料。”
柳姑娘给她们一一开了存单,看着姑娘们把存单小心翼翼地夹在绣活里,忽然想起赵宸说的“融合共生”——原来不止物产能融合,连百姓的日子都能像这些不同花纹的钱袋一样,凑在一起,慢慢变得厚实起来。)
(日头升到半空时,银行里已经堆起了小山似的银钱。林工带着徒弟们往保险柜里搬,每搬一箱就用电网锁锁上,锁芯“咔哒”一声,在嘈杂的人声里格外清晰。有个穿短打的汉子不放心,趴在柜台上问:“这保险柜真能锁住?要是被贼偷了咋办?”林工拍着保险柜笑道:“这柜子是钢筋混泥土做的,柜门里嵌着电网,别说贼了,就是斧子劈都劈不开!昨晚我试过,用铁锤砸了三下,连个印子都没留!”
汉子还是不放心,非要跟着去看保险柜。林工便领着他到后院,打开电网锁,柜门“吱呀”一声拉开,里面的银钱码得整整齐齐,每箱上都贴着封条,写着“某年某月某日存入”。汉子伸手摸了摸封条,又敲了敲柜壁,硬邦邦的像块石头,这才咧开嘴笑:“果然结实!我这就回家把埋在院子里的二十两银子挖出来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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