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澳洲联邦特别军事法庭。
法庭内庄严肃穆,空气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旁听席上座无虚席,来自社会各界的代表、媒体记者以及部分受害者家属代表,无不面色沉重。
那几名被押上被告席的主犯,在海关查获的实物证据、船上搜出的往来密电密码本、以及经过严格司法检验的毒品成分鉴定报告等铁证面前,面如死灰,精神几近崩溃。
起初,他们还在律师(由法庭指定)的示意下,试图狡辩,声称这只是普通的“药材”贸易,存在“误解”。
但当法庭侧门打开,蒋宸、乔治州长、亚当等最高决策层成员,面无表情、步履沉稳地走入法庭,在法官席旁特意设置的席位上一一落座时,那股无形的、如同山岳般沉重的压迫感,瞬间击垮了他们最后的心理防线。
蒋宸直接将自身的巅峰气场调整到最高,那股由内而外的气息直接将他们彻底镇压。
为首的那个船长模样的人,再也无法维持镇定,突然像被抽走了骨头般瘫软下去,发出绝望的嚎哭,语无伦次地喊道:
“是……是‘旧大陆商业复兴联盟’!是他们对‘幻梦众生安’的报复!他们怕你们写的书动摇了他们的根基!怕你们的技术超越了他们的时代!他们要毁了这里!彻底毁了这里!他们给我们船,给我们货,让我们用这个东西搞乱这里的社会,腐蚀这里的人心!他们说,只要这里乱了,他们就能……就能重新……”
“砰——!”
端坐在审判席中央、面色冷峻如铁的资深法官,重重地敲下了法槌,洪亮的声音打断了这毫无意义的、推卸责任的供述。
“法庭禁止与本案定罪量刑无关的陈述!”
蒋宸缓缓地从旁听席上站起身。
他没有看法官,也没有看辩护律师,而是将目光如同两柄冰冷的刺刀,直直地投向被告席上那几个瑟瑟发抖的身影。
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了法庭的每一个角落,带着一种终结般的、不容置疑的威严:
“执行。”
没有冗长的法庭辩论,没有繁琐的上诉程序。
澳洲联邦成立之初颁布的《国家安全与公共健康紧急状态法》中早已以最明确的条款规定:凡走私、贩卖、运输、制造被列为“最高危险等级”的毒品(包括但不限于“枯萎药剂”及其同类衍生物),一经查实,证据确凿,唯一刑罚即为死刑,立即执行,不得上诉。
刑场设在海边一处偏僻的礁石滩。
面对着那一排黑洞洞的、散发着冰冷死亡气息的步枪枪口,这些曾经妄图用毒品打开地狱之门的“商人”们,才真正感受到了源自灵魂深处的、最原始的恐惧。
他们涕泪横流,瘫软如泥,有人甚至失禁。
但一切都为时已晚。
“预备——放!”
指挥军官冰冷的口令落下。
“砰!砰!砰!砰!砰!”
整齐划一、沉闷有力的枪声响起,9mm专用步枪弹精准地射穿了他们的心脏。
肮脏的生命与他们所带来的罪恶阴谋,一同在这南太平洋的海风中,被彻底终结。
…………
三日后,墨尔本中央广场,全民公审大会。
蒋宸站在临时搭建的、庄重简朴的高台上,手持由007基地最新试制的电子扩音器,面色是前所未有的严峻与肃杀。
台下,是黑压压一眼望不到边的人群,工人、农民、学者、商人、妇女、老人、青年……所有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沉默,以及在这沉默之下汹涌的愤怒。
“同胞们!”
他的声音透过扩音器,被清晰地放大,如同沉雷般滚过整个广场,带着一种压抑到极致、即将喷薄而出的愤怒,和一种不容置疑的、守护家园的坚定。
“就在几天前,有几条披着人皮、藏着祸心的毒蛇,带着一种叫做‘枯萎药剂’的、比砒霜更毒、比瘟疫更可怕的毒药,想要偷偷爬进我们的家园,钻进我们的社区,毒害我们的兄弟姊妹,腐蚀我们孩子的未来!”
人群顿时一阵剧烈的骚动,愤怒的低语、震惊的抽气声、以及压抑的咒骂声,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熔岩,在广场上涌动。
“这东西,是什么?”
蒋宸的声音陡然拔高,如同利剑出鞘,直指人心,“它看起来像块普通的膏药,但它是穿肠烂肚的剧毒!它听起来好像能提神解乏,但它是啃噬骨髓、摧毁意志的毒虫!它一点点地,先是让你飘飘欲仙,忘记烦恼,然后让你变成一具没有灵魂、只知道追逐毒雾的行尸走肉!
再然后,它会夺走你的健康,你的尊严,你的家庭,让你倾家荡产,家破人亡!最终,它会像最恶性的癌细胞一样,摧毁我们整个民族的精神脊梁,摧毁我们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文明根基!”
他环视着台下那一张张或愤怒、或凝重、或后怕的面孔,目光如炬:“当我们无数人日夜奋战,用血汗建起高楼大厦,如果里面住着的是一群被毒品控制的废物、疯子,这大厦再高,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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