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吃饱饭后,他洗完澡然后和国公夫人进了帐篷。
“夫人,这三个多月辛苦你照顾爹娘和孩子们。”
镇国公揽着国公夫人的腰,深情款款的看着她。
虽然经过岁月沧桑,她没有年轻时肌肤的嫩滑,现在脸上皮肤暗黄,再没往日光泽,但是那双明亮清澈的眼睛却依然炯炯有神,依然是那双令他着迷的眼睛。
“不辛苦,这是妾身应该做的。只是,夫君,你瘦了,这三个月肯定很辛苦吧?”
国公夫人看着镇国公,心疼的说。
她不受苦,儿媳妇对她很好,什么都不用她做,有马车坐,大鱼大肉的,根本不是来流放的,反而是来游山玩水的。
“不辛苦,官差也没有虐待我。就是皇上派人刺杀,差点就死了,好在儿子派人暗中保护才逃过一劫。”
镇国公一想到当时的绝望,他就心有余悸。
没想到认识三十多年,做了十多年的君臣,皇上他居然这样恨他。
他自问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他的事,对他忠心耿耿,做事一直兢兢业业,护他坐上那个位置。
他呢,忘恩负义,御磨杀驴,还要他的命。
他当时不仅是绝望,更是心淡。
“夫君受苦了,那些伤好了没有?”
国公夫人紧张心疼的检查镇国公的身体,她要看看那些伤好了没有。
如果没有,她要给他上药。
镇国公阻止国公夫人要脱他的衣服,抓住她的手说:“夫人放心,为夫的伤都了,不用担心。”
国公夫人还是担心,她要亲眼见到才相信。
于是,她放开镇国公的手,就要脱他的衣服:“妾身不信,妾身要亲眼见到才相信。”
镇国公无奈,知道这是夫人担心他,如果不让她检查,她不会罢休,只好由着她。
国公夫人脱了镇国公的外衣,只留下里衣,然后她掀起里衣,见到镇国公的肌肤。
梧桐色的肌肤,壮硕胸肌和线条分明的腹肌。
腹肌上的伤口愈合,只留有疤痕。
国公夫人刚才担心的心松了一口气:伤好了。
她以为会见到狰狞的伤口,伤口上还流着脓。
现在看来,不仅伤口好了,还好得很彻底。
如果不是身上有疤痕,都看不出曾经受过伤。
国公夫人轻轻抚摸着那些伤疤,心痛的说:“当时一定很痛吧?”
说完,还轻轻的吹了吹伤疤。
镇国公原本被她脱了外衣,只留里衣,他的身体就僵硬着,起了轻微的变化。
后来,她还掀起里衣,轻轻的抚摸伤疤,他的身体轻微的颤抖,喉结翻滚,紧接着猛咽口水。
直到她在伤疤上轻轻的吹,他的身体猛的起了反应,身上有些燥热。
“夫人,看到了吧?为夫身上的伤好了,身体却被你伤到了,你要负责治好他。”
镇国公抓住国公夫人作妖的一双柔夷,眼里喷着欲火,仿佛要将她吞噬。
可惜国公夫人心里只关心镇国公的伤势,并没有见到镇国公眼里里喷出的欲火。
她不解的问:“夫君,妾身伤到你哪里?快让我看看。”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给你上药。”
国公夫人听到夫君说,她伤到了他,很是自责,同时也很担心。
“夫人伤了为夫,上药没用,这个伤的药是夫人,只有夫人能治好。”
镇国公意有所指的说。
他现在忍的很难受,急需发泄。
他在空间已经养好伤,而且还看了不少未来的电视剧,其中还有那些加密的视频,比春宫图还刺激。
他甚至看了十几个姿势,所以,现在蠢蠢欲动。
再说了,他在空间的杂物室里拿了几盒,只看到说明,并没实验过,然后,他想试试。
“啊,妾身什么时候是解药了?”
国公夫人一脸懵逼,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解药,居然能治夫君的伤。
难道是她的血可以治夫君的伤?
不可能呀,血怎么能治伤。
可是,除了血,她身上有那些可以治伤的。
如果让镇国公知道,他的夫人所脑补的,他一定会气得吐血。
他都这样说了,而且一双眼尽是欲望,他的夫人偏偏看不见。
“夫人现在在玩火,为夫身上的欲火被点燃,你说是不是要帮为夫灭火,你不是解药是什么?”
镇国公忍得很难受,他可以霸王硬上弓,不用说那么多。
但是,他不舍。
他从现代的语言中学到一句话:爱不是强迫,而是对方心甘情愿。只有两情相悦,水到渠成时,两人的结合才是巅峰。
所以,他不想强迫她,想要她心甘情愿的与他共赴巫山。
只有心灵结合的缠绵,肉体和心灵交融,才是爱的幸福。
如果这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国公夫人就真的太迟钝了。
她见到夫君眼里的欲望,像是要将她拆骨入腹的,她的心开始颤抖起来。
“夫君,现在不可以,天还未黑,而且,你身上还有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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