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爸昨晚又没着家?
本想着今儿让他掌勺,就你一个人能张罗开吗?易忠海抻着脖子往屋里瞅,没瞧见何大清人影。
傻柱正薅鸡毛呢,梗着脖子道:可不!
我看他早把咱俩忘后脑勺了,连着几宿不见人,太阳一落山就跑没影!
易忠海心里直犯嘀咕,这老何整夜不着家是闹哪出,该不会外头有人了吧?本来还想跟他商量把傻柱弄进厂子的事,这可好,连人影都逮不着。
闫埠贵听着动静趿拉鞋跑出来,棉袄都没系好,看见案板上的鸡鸭鱼肉眼都直了。
嗬!东旭你这排场够大的,晌午办事是吧?到时候让你三大妈来搭把手!
这闫老西哪会平白帮忙,分明是惦记着全家蹭席。等他婆娘来帮厨,自然能顺带把老婆孩子都捎上,一大家子白吃白喝。
易忠海早看穿他算盘,只是不好戳破,盘算着自己多随点份子,非让这闫老抠和刘海 ** 回血不可。横竖钱都花了,也不差这几块,为了养老大计,值当。
李东在屋里听这群人精斗 ** 乐呵,猛地想起何大清连宿隔夜不归家,怕不是在盘算跑路?原剧里这老小子就是在这节骨眼跟白寡妇跑的,现在傻柱都二十了,按日子算也该到点儿了。
要不是这爹当上门女婿撂挑子,傻柱也不至于被易忠海拿捏半辈子,成天被孝道大义压着,末了给满院老棺材瓤子养老送终。这院里除了易忠海,哪家不是儿女成群?算上贾家那群白眼狼,倒要傻柱挨个儿伺候,好名声还都教秦淮如落了去。
可怜人必有可恨处,傻柱是自己乐意让秦淮如抽筋扒皮,要不早过上好日子了。李东半点儿都不同情这号人,说穿了就是贱骨头,放着阳关道不走,偏要给寡妇养崽子,真给老爷们丢脸。
何大清要是真溜了,往后这院子岂不是任由易忠海一手遮天了?
电视剧里,傻柱就是易忠海的马前卒,专门帮他对付院里的刺头儿,像许大茂那样的。等傻柱把人都得罪完了,易忠海再跳出来当好人,装得公正无私,好维持他一大爷的威信。
李东倒不是真心要帮傻柱,但能给易忠海添堵的事,他还是很乐意干的。要是何大清没跑成,易忠海就甭想给傻柱 ** ,更别指望有人给他养老送终了。
李东套上外套正要出门碰运气,按照时间推算,何大清要跑就是这两天的事。
中院里傻柱他们正忙得欢,看见李东推着自行车出来,顿时拉下了脸。
李东,大清早的往哪儿窜啊?今儿贾家给棒梗办满月酒,你可记得来。
傻柱直愣愣瞪着李东,满脸不高兴。
不了,中午有事儿。你们尽兴,贾东旭,恭喜啊。李东摆摆手,心说这傻子还有闲工夫操心别人家的事,自家老爹都快被人拐跑了还美滋滋的。
他倒真想看看,等傻柱知道自己老爹跟人跑了时会是啥表情。
呸!装什么大尾巴狼!你在四九城能认识几个人啊!见李东不给面子,傻柱立马炸毛了。他从小横惯了,许大茂、刘光奇、闫解成哪个没挨过他的揍?李东才来几天就这么拽。
叫你那是给你脸,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柱子!易忠海赶紧喝住傻柱,示意他别生事。
今儿不是贾家摆酒吗?傻柱你激动个什么劲儿,不知道的还当是给你儿子办满月呢。李东嗤笑一声,懒得搭理这没脑子的,推着车就往外走。
你...我...
李东你给我站住!
傻柱气得直哆嗦。从来都是他损别人,哪受过这种憋屈?当时就要冲上去揍人,被易忠海一把拽住。
一大爷您瞧着,改天我非让这小子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易忠海这会儿只求傻柱别惹事,这样他才能在厂领导面前说上话,安排工作也顺利些。
李东略带惋惜地看着傻柱没跟上来,否则就能让他亲身体验八极拳的滋味。
既然何大清整晚未归,八成是跟那白寡妇待在一起。
李东琢磨着,这两人多半躲在招待所里,毕竟这年头出门在外都得凭介绍信住宿,否则随时会被当成敌特分子。白寡妇从保城过来偷会情郎,绝不可能借住亲戚家,唯一的落脚点必然是招待所。
他蹲在暗处点了支烟,打算来个守株待兔。果然没过多久,就见何大清缩头缩脑地从招待所溜出来。紧接着,一个中年女人也扭扭捏捏跟了出来,看两人黏糊的架势,必是白寡妇无疑。
你先去火车站等着。何大清扯着白寡妇袖子低语,我去厂里交代一声,让傻柱顶我的缺。好歹给儿子安排妥当了,往后咱俩才能踏实过日子。
这老小子终究还是选了寡妇。在他心里,自个儿的晚年幸福可比儿女重要多了。白寡妇也精着呢,知道不让何大清了却这桩心事,将来准要闹幺蛾子,便催道:那你快去,我在轧钢厂对面候着。咱们一道走,免得节外生枝。
好好好!还是你体贴!何大清喜上眉梢,昨夜的殷勤总算没白费。至于傻柱接手工作的事,他早盘算好了——自己甩手不干,食堂立马就得抓瞎。虽说后厨还有几个帮工,可手艺哪比得上他亲手 ** 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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