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毫无建树、反拖累全帮之人,杀之何惜!
见众人都默然不语,陆寒冷笑一声,对着那颤抖的老者冷冷道:“老东西,我送你归西。”
原本已近昏厥的徐长老一听此言,顿时睁大双眼,想要挣扎喊叫,却已来不及——
陆寒手臂一扬,竟将他狠狠抛向半空!
“不!别——!”
徐长老满脸惊骇,四肢乱舞,如同垂死挣扎的困兽。
砰然巨响!
他的身体重重砸落地面,筋断骨折,头颅碎裂,脑浆四溅,当场毙命,再无生机。
目睹这一惨状,丐帮弟子纷纷侧首不忍再看。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江湖豪杰瞧在眼里,心中亦无半分怜悯。
正如陆寒所言,此人罪有应得,死不足惜!
陆寒淡淡扫了尸身一眼,不再言语。
随即转身,目光落在正受刑的玄慈方丈身上。
此刻的玄慈已是皮开肉绽,背上鲜血淋漓,染红大片地面,气息微弱,命悬一线。
众人望着这位昔日德高望重的少林领袖,如今奄奄一息,皆是心头沉重,五味杂陈。
谁能想到,一代宗师竟会落得如此下场?
说他自取其祸,倒也丝毫不冤。
这时,追命上前一步,沉声道:“大宋与契丹战事将起,我们兄弟需即刻回京复命,不便久留。”
陆寒闻言点头,只回了一句:“一路珍重。”
不多时,四大名捕押着要犯离去,身影迅速消失在人群之外。
围观的江湖人士见热闹已散,心绪转而聚焦边关危局。
“少林出了这等丑闻,恐怕再难统领武林了!”
“可不是么?从前有玄慈坐镇,人人敬服,可现在……”
“当务之急,该集结各路豪杰,赶赴雁门关阻敌!”
“不如行刺辽军主将,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荒唐!这次领军的是耶律洪基,身边高手如云,更有绝灭亡楚相玉贴身护卫。
你这是去行刺,还是去送命?”
“那你说怎么办?”
议论声起初低沉,渐渐激烈,争吵四起,谁也说服不了谁。
就在纷争未歇之际,玄慈的最后一道刑罚终于执行完毕。
此时的他,油尽灯枯,仅剩一丝残息。
叶二娘悲痛欲绝,竟强行冲破封住的穴道,奋不顾身扑向丈夫。
然而她还未靠近,玄慈便已咽下最后一口气,寂然离世。
眼睁睁看着爱人倒在自己面前,叶二娘顿觉天地崩塌,神魂俱裂。
下一瞬,她抽出藏在袖中的短刃,猛地扎进胸口!
那边虚竹猝不及防,待要阻止,已然迟了。
他刚认回父母,转眼却亲眼看着双亲相继殒命,肝肠寸断,撕心裂肺地呼喊:“爹!娘!”
他拼命想挽回他们的性命,却只能眼睁睁看着生命流逝,束手无策。
陆寒静静看着这一切,唯有轻叹一声。
他并非没有手段——玄慈可用灵药续命,叶二娘也能以血菩提救活。
但他终究没有出手。
玄慈犯戒背义,又是萧峰仇家,若苟延残喘于世,只会让父子反目,兄弟成仇。
况且少林清誉千年,须有人担责谢罪,他之死,也算成全道义。
至于叶二娘,当年残害多少无辜婴孩,今日随夫赴死,也算是因果循环,报应临身。
真正令人唏嘘的,唯有虚竹一人罢了。
风起,卷起满地尘灰。
就在陆寒思绪翻涌之际,几道人影忽然自空中飘落。
定睛一看,正是先前离去的萧远山、萧峰,还有慕容博、慕容复,以及那红衣袈裟的鸠摩智。
不过与之前不同的是,萧远山与慕容博神情安宁,眉宇间再无戾气,仿佛多年积怨已随风散去。
更引人注目的是,两人头顶光洁,已然剃度为僧。
而萧峰、慕容复和鸠摩智却满脸惊愕,像是刚经历过什么不可思议之事。
“阿弥陀佛。”
一声低沉佛号响起,一位身披灰袍的老僧缓步走来。
他须发如雪,面容慈和,看似寻常,可陆寒心头却猛地一紧,全身戒备。
“不是说天人不得插手后辈纷争吗?”
“怎么他也现身了?”
众人望着这突兀出现的老僧,心中皆是疑云密布——今日这一幕,究竟意欲何为?
老僧目光平静地落在陆寒身上,缓缓开口:“老衲本无意干涉俗世恩怨。”
“但慕容施主野心不小。
他在藏经阁中,意图联合萧峰以契丹为倚仗,拉拢鸠摩智牵动吐蕃,再劝西夏与大理共起兵戈,自己则从山东举旗,五国合力伐宋,搅乱天下。”
“所幸萧峰心怀大义,断然拒绝。”
“可慕容博执迷不悟,仍想游说到底。
老衲无奈,只得出手点化。”
此言一出,陆寒脸色顿时变得古怪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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