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晚睁开沉重的眼皮,淡淡的檀木味儿在鼻尖萦绕,温暖的环境令她浑身无力。
他见女孩轻颤的眼皮,微微侧身弯腰,把女孩搂在怀里,脸埋进她散发着淡淡香味的脖颈里,声音低沉性感,“醒了?”
桑晚发现自己处于一个陌生的地方,耳畔熟悉的声音让她回神,她心头一跳,嗓子沙哑,“柏涯?”
“是我。”男人依旧把脸埋进去,就这样静静抱着她,他口中含糊不清,开始亲吻她的耳根脖颈,到嘴唇。
桑晚拼命挣扎,推搡着人,眼眶又不自觉的红了。
察觉到怀里女孩的不对劲,他凝眸看她,也冷下了神色,死死的按着她,语气透着几分危险,“桑桑,那么不乖,是谁帮你逃出去的,之后又是急着要见谁,嗯?”
凭什么她要被人这样玩弄!
女孩动弹不得,被按在床上,带着愤怒地盯着他,“与你何干?”
“与我何干?那与谁有干,燕逐月还是楚逢星?”
男人掐着她的脖子,没用力,只是禁锢着人,低头在她耳侧低声细语,缓缓道,“我把他们都杀了好不好?”
桑晚身体一僵,才发现男人的不对劲。
柏涯双眼通红,青色的眼尾衬得人有些妖冶,他好像在极力忍耐着什么,死死地看着她。
他的样子告诉她,他没开玩笑。
女孩拼命挣扎却被男人死死的压制,他失去了理智,扑向了身下的人儿,灼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脸上,耳旁,炙热的亲吻落在她的脖颈,唇上,手也没了规矩。
“求求你,别碰我,求求你。”桑晚哭到窒息,却还是挣脱不了,她彻底害怕了,不停的求着那个男人,“我求求你了,放过我!”
“我恨你,永远也不会原谅你。”女孩双拳紧握,大声哭泣,祈祷着谁来救她。
可谁又能来救她呢?
阿九已经死了啊,她再也想不出还有谁能救她。
她谁也依靠不了,只能被动承受着难以言喻的痛楚。
而男人已经彻底丧失了理智,红了眼睛,再也顾不得其他。
“桑桑乖,一会儿就好了。”男人不停里哄劝着,安抚的亲吻着哭泣的人,但行为不是这么说的。
撕裂的疼痛令桑晚崩溃大哭,她拼命向床边爬去,一双大手却环抱着女孩的腰间,硬生生地将她拖回去,压在身下,爱欲交织中,男人附在耳畔喘息低语,“桑桑,你只能是我的。”
柏涯不顾她的求饶,挣扎,哭泣,硬生生的抢占,霸道,不容忽视。
蜡烛烧了一夜,桑晚哭了一夜。
男人满足的睡了过去,女孩胸口突然一闷,喉咙中有些腥气,猛得吐出一口血来,都这样了她还一声不吭,死死的用手捂住嘴。
女孩唇边的血将柏涯吓得心惊,他顿时慌了神,放开了禁锢的人,改为环抱。
也顾不得自己衣衫不整,但还是没忘用宽大的外衣将女孩的娇小的身子裹住,连轻功都忘了用,就这么狼狈地跑了出去。
桑晚唇角的血迹斑斑,触目惊心,她脸色苍白如纸,连呼吸都断断续续的。
医师把脉,熬药,折腾了半宿。
柏涯在床边坐下,裸露着大片的胸膛,脖子上的抓痕,咬伤触目惊心,可他没理,轻轻替女孩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只是手捧着药碗,用勺子慢慢喂她。
躺在床上昏迷的女孩嘴唇紧抿着,她无意识的抗拒,柏涯轻叹一声,端起药碗喝了一口,将药渡了过去。
女孩就这么静静地躺着,却将男人勾的心底发软,他忍不住轻轻含住她的唇,仔细亲抚,一个吻的时间竟然比喂药的时间还长。
桑晚醒了,唇角紫青,眼睛红肿,眼神呆滞,她自己连哭都忘了,无论柏涯说什么,她都无动于衷,甚至威胁她要杀光所有人,可还是没有用。
柏涯什么办法都用了,威胁哄诱,任由男人歇斯底里,可还是换不起她的一点关注,她再也不愿意开口说话了。
实在没办法,只能调养了两天,女孩脸上有了些血色。
柏涯正跪在她面前替她穿好鞋袜,盈润的小脚被男人握在掌心,柔软娇嫩,他不由得摩挲了一下,可桑晚还是无动于衷。
男人叹息了一下,亲昵的附在她耳边,“桑桑想不想出去透透气呢?”也不管女孩是否愿意,自顾自弯腰将她抱在怀里,走了出去。
天上乌云低垂,可还是没下雨。
燕逐月很快发现桑晚不见了,筹集人马,攻了上来。
要救人,楚若瑶自然也在,她和燕逐月计划里应外合,正面打上去,她趁机救出楚逢星。
他们刚到山脚,就被迫停了下来。
从山上下来两波人分别开路,一顶镶金戴玉的轿辇停了下来,旁边伺候的人撩起绣着银丝边的淡蓝色纱帘,两人的容貌映入眼帘。
男人依旧对什么事儿都没兴趣,懒懒靠在轿椅上,胳膊却不容忽视的围困着怀里的人,他摆了摆手,红灵在一旁递上围着白色绒毛的斗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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