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9年的巴塞罗那,阳光像融化的黄金一样泼洒在“德意志-加泰罗尼亚理工学院”崭新的哥特式拱门上。学院的大门两侧,矗立着两座精美的大理石雕像,在阳光下闪耀着柔和的光泽。走进校园,宽敞的林荫大道两旁种满了珍稀的花木,散发着阵阵芬芳。道路尽头是一座宏伟的图书馆,玻璃幕墙反射着阳光,宛如一座水晶宫殿。图书馆内,书架上摆满了来自世界各地的珍贵书籍,每一本都散发着知识的气息。再往前走,是设备先进的实验室,各种精密的仪器在灯光下闪烁着科技的光芒。校园的一侧是一座奢华的体育馆,里面配备了当时最先进的健身器材和运动设施。学生们穿着整洁的校服,在校园里穿梭,脸上洋溢着自信和朝气。远处的教学楼里,不时传来朗朗的读书声和教授们的讲解声,仿佛在诉说着学院的辉煌与未来。 在开学典礼的讲台上,德国总领事冯·德·戈尔茨站得笔直,他的声音洪亮而富有激情,仿佛要将整个伊比利亚半岛都点燃一般。
“科学与技术是没有国界的!”他慷慨激昂地说道,“我们德国愿意将最先进的工业文明,如同种子一般,播撒在这片伊比利亚的沃土上!”
台下的西班牙学生们身着崭新的制服,整齐地坐在座位上,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对未来的期待和憧憬。当冯·德·戈尔茨的演讲结束时,如雷的掌声响彻整个礼堂,久久不散。
然而,这些学生们并没有意识到,在他们的课桌抽屉里,正隐藏着一本本用德文标注的《机械制图》教材。这些教材的扉页上,烫金的校徽在特定角度下,会若隐若现地显现出普鲁士鹰的轮廓。在第一批入学名单中,有一个名叫埃米利奥·莫拉的瘦高青年。他的目光专注地落在手中的《热力学基础》课本上,眉头微皱,似乎对其中“蒸汽机热效率计算”的例题数据感到十分困惑。二十年后,这个名叫埃米利奥·莫拉的青年,在德国顾问的协助下,成功建立了西班牙的第一支装甲师。然而,此时此刻的他,还只是一个对知识充满渴望的学生,正努力地想要解开那些看似复杂的科学难题。与克虏伯工厂最新式舰用锅炉的参数完全一致。教授海因里希·施密特用粉笔敲了敲黑板:“同学们注意,这个公式同样适用于……呃……民用高压容器安全测试。”窗外适时传来港口起重机的轰鸣,掩盖了他险些脱口而出的“战列舰主炮塔液压系统”。
在实验室的储藏柜里,有一个标着“教学用具”的木箱,里面装满了微型内燃机的零件。这些零件看似普通,但实际上却是一项重要的秘密。
当西班牙教育督察来访时,学生们被要求将这些零件组装成农用抽水机模型,以展示他们的实践能力和知识掌握程度。然而,这只是表面现象,真正的目的却是隐藏在背后的。
一旦督察的背影刚刚消失在视线之外,那位德国助教便迅速行动起来。他熟练地拆开刚刚组装好的抽水机模型,然后重新将这些零件拼接成了一个完全不同的东西——7.92毫米机枪的供弹机构。
而在这些学生中,有一个名叫佩普的加泰罗尼亚小伙,他是最胆大的一个。他偷偷地记下了德国助教拼接机枪供弹机构的图纸,这些笔记在十年后成为了西班牙军工厂仿制马克沁机枪的重要参考资料,被视为“圣经”般的存在。时间来到1911年的春季,机械工程系的学生们迎来了一堂实践课。这次的课题是“市政供水系统优化”,学生们需要运用所学知识,对巴塞罗那的供水系统进行改进和优化。然而,他们并不知道,这次实践课背后隐藏着更大的秘密。德国提供的测绘仪器都经过了微妙的改装,水准仪的目镜刻度不仅仅可以用来测量水平高度,还能精确地测算迫击炮的仰角;而钢卷尺的第五个刻度点,实际上是机枪的有效射程标尺。
学生们全神贯注地绘制着巴塞罗那的地下管网图,他们并不知道这些图纸将会被德军情报部门获取。这些学生们认真地描绘着每一条管道、每一个节点,力求做到准确无误。
然而,他们的努力最终却成为了德军的重要情报来源。德军情报部门将这些地下管网图与驻军营区的位置信息进行叠加,制作成了一本名为《西班牙城市攻坚作战参考图集》的重要资料。这本图集详细地标注了巴塞罗那的地下管道网络以及驻军营区的分布情况,为德军在未来的作战中提供了极大的便利。
与此同时,化学系的玻璃器皿订单也暗藏玄机。那些标榜为“教学用”的球形冷凝管,其磨口接口规格竟然与德国芥子气合成装置完全兼容。这意味着这些看似普通的玻璃器皿实际上可以被用于制造芥子气这种致命的化学武器。
当西班牙学生何塞因为打碎试管而被罚抄分子式时,他在涂鸦的苯环结构图上,某个碳原子被无意识地画成了铁十字形状。这个小小的细节并没有引起何塞的注意,但他的德国导师却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这位德国导师不动声色地将这张草稿夹进了寄往柏林的信封中,也许这张草稿将会成为德国研究芥子气的重要线索之一。 电气工程专业的毕业设计堪称杰作。表面上是在研究“城市有轨电车稳压系统”,实际电路图直接照搬了德军野战通讯车的防干扰模块。指导教师克劳斯博士“不小心”留在讲台上的笔记本里,夹着基尔海军基地无线电台的频率表——被西班牙学生里卡多复印后,三十年后成了佛朗哥政府与纳粹德国秘密通讯的技术范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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