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彼得堡,冬宫御前会议,昏暗的灯光下,大臣们围坐在巨大的圆桌旁,气氛压抑得如同即将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沙皇端坐在首位,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诸位,目前局势危急,边境战火纷飞,我们必须做出决策!”沙皇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却透着一丝焦虑。
大臣们面面相觑,无人敢率先发言。这时,一位年老的大臣清了清嗓子,战战兢兢地说:“陛下,依臣之见,我们可先派遣使者求和,以解燃眉之急。”
话音刚落,另一位年轻气盛的大臣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反驳道:“求和?这是懦弱之举!我们应集结大军,主动出击,让敌人知道我们的厉害!”
一时间,会议室内争吵声四起,双方各执一词,互不相让。沙皇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都给朕安静!如此内耗,如何御敌?”
瞬间,室内鸦雀无声,紧张的气氛达到了顶点,所有人都在等待沙皇最终的裁决。 沙皇尼古拉二世的拳头犹如雷霆一般狠狠地砸在桌面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仿佛整个宫殿都为之颤抖。这股力量如此之大,以至于放在桌上的盛着伏特加的水晶杯被震得翻倒在地,琥珀色的酒液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倾泻而出,迅速在《坦能堡战役阵亡名单》上蔓延开来,浸湿了那一个个用黑色墨水书写的名字。
沙皇的目光紧盯着名单上的一个名字——萨姆索诺夫,那是他麾下的一名将军,也是这场战役中的牺牲者之一。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痛苦,仿佛是从极北的冰原刮来的寒风,带着刺骨的寒意:“九万人!整整九万俄罗斯勇士,就这样像牲口一样被德国佬围歼!”
总参谋长尼古拉·尼古拉耶维奇大公站在一旁,他的军刀在地毯上划出了一道深深的痕迹,仿佛是在发泄内心的不满和愤恨。他刚刚向沙皇汇报了这场战役更为耻辱的细节:第2集团军的全部火炮都被敌人缴获,六个整编师的建制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而德军的伤亡却不足两万。
窗外,涅瓦河上的军舰缓缓降下了半旗,以表达对这场惨败的哀悼。然而,沙皇心里清楚,这不仅仅是为了那些阵亡的士兵,更是为了他的罗曼诺夫王朝。这场惨败,无疑是给这个曾经辉煌一时的王朝敲响了丧钟。
冬宫秘密军事法庭, 连年坎普夫将军被剥去肩章,站在沙皇亲笔签署的逮捕令前。审判席上的阿列克谢耶夫将军举起一份电报——那是连年坎普夫在坦能堡战役期间发给萨姆索诺夫的最后一句话: “我军休整,明日汇合。”
“休整?!”沙皇的侍从武官德米特里·帕夫洛维奇亲王满脸狐疑地看着连年坎普夫,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当时你的部队距离战场只有区区 20 公里!骑兵全速前进的话,两小时内就能抵达战场!”
面对德米特里·帕夫洛维奇亲王的质问,连年坎普夫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突然像是被激怒了一般,猛地撕开自己的军装,袒露出胸膛上那道触目惊心的弹痕。
“陛下!这是 1877 年俄土战争时留下的!”连年坎普夫激动地喊道,“德国人用我们的电台发出了假命令!他们甚至模仿了我的笔迹,让我的部队在关键时刻贻误战机!”
然而,沙皇似乎对连年坎普夫的解释并不感兴趣。他面无表情地抬起手,示意站在一旁的禁卫军。
“送他去西伯利亚吧,让他和那里的雪狼作伴。”沙皇冷漠地说道。
当夜,连年坎普夫的专列缓缓驶离彼得格勒。当火车开出一段距离后,负责押运的士兵偶然间发现,连年坎普夫的公文包里竟然藏着一本德国总参谋部的战术手册。
士兵好奇地翻开手册,只见扉页上赫然写着一行字:赠予值得尊敬的对手。落款时间是 1913 年,赠言者正是德皇本人。
在庄严肃穆的喀山大教堂里,信徒们安静地跪坐在长椅上,等待着东正教大牧首吉洪主持阵亡将士弥撒。突然,祭坛上的喀山圣母像开始渗出暗红色的液体,这一异常现象让整个教堂陷入了恐慌和混乱之中。
信徒们惊恐地跪地痛哭,他们认为这是圣母显灵,对战争中牺牲的将士表示哀悼和怜悯。然而,在这混乱的人群中,有一个人却显得格外冷静,他就是混在信徒中的奥克瑞纳特工费奥多尔·拉斯。
拉斯眯起眼睛,仔细观察着圣母像上渗出的液体。他敏锐的嗅觉告诉他,这并不是真正的血液,而是一种类似氯化铁溶液的气味。他心中暗自思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在搞鬼?”
当夜,沙皇在他的私人礼拜堂里,凝视着那座被视为圣物的喀山圣母像。当他绕到圣母像背后时,惊讶地发现圣母像的背部被人刻了一行小字:“上帝已背弃渎圣者”。
沙皇的脸色变得阴沉,他立刻下令对这一事件展开调查。经过笔迹鉴定,线索指向了皇室内部的某个人。沙皇怒不可遏,他对拉斯说:“给我找出来!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把这个胆敢亵渎圣母的人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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