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尔巴阡,这个名字充满了神秘和血腥的气息。它仿佛是一个被时间遗忘的地方,隐藏在喀尔巴阡山脉深处,只有勇敢的冒险者才敢去探寻它的秘密。
传说中,这个隘口曾经是一场惨烈战争的发生地。无数的生命在这里消逝,鲜血染红了大地,形成了一道令人毛骨悚然的血色隘口。而在这片血腥的土地上,还流传着许多关于幽灵、诅咒和宝藏的传说,吸引着那些对未知充满好奇的人们前来一探究竟。
然而,要到达这个血色隘口并非易事。喀尔巴阡山脉地势险峻,气候恶劣,道路崎岖难行。而且,这片区域还被茂密的森林和陡峭的山峰所环绕,使得它成为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
尽管如此,仍有一些勇敢的人不畏艰险,踏上了寻找血色隘口的征程。他们或是为了揭开历史的谜团,或是为了寻找传说中的宝藏,又或是仅仅为了挑战自我,证明自己的勇气和毅力。
在这条充满危险和未知的道路上,他们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困难和挑战。但正是这些困难和挑战,让他们更加坚定地前行,去探索那隐藏在喀尔巴阡山脉深处的血色隘口的真相。
奥匈帝国第 3 集团军的埃里希·冯·霍夫曼上校站在山顶,他的身体被厚厚的积雪覆盖,仿佛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他用冻僵的手指艰难地拨开望远镜上的冰霜,视线穿过寒冷的空气,落在山下的俄军第 8 集团军的营火上。
那些营火在黑暗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宛如一条蜿蜒的赤蛇,盘踞在通往匈牙利平原的隘口。霍夫曼凝视着这条“赤蛇”,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轻蔑。
“他们以为这里是冬宫花园吗?”他喃喃自语道,呼出的白气在寒风中瞬间凝结成细小的冰晶。他转过身,对身后的传令兵约瑟夫·科瓦奇说道:“让山地猎兵准备‘雪崩计划’。”
科瓦奇犹豫了一下,说道:“长官,气象站说今晚有暴风雪……”
霍夫曼打断了他的话,嘴角扯出一丝冷笑:“完美。”他的声音在寒冷的空气中回荡,带着一丝冷酷和决绝,“俄国佬会冻得连扳机都扣不动。”
在俄军第 24 步兵师的前沿阵地上,寒风凛冽,冰冷刺骨。哨兵伊万·彼得罗夫站在岗位上,他的睫毛上挂满了冰晶,仿佛是被冰雪雕刻而成的雕塑。他紧紧握着手中的莫辛-纳甘步枪,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枪栓竟然已经被冻死,无法正常使用。
就在这时,一阵诡异的轰鸣声突然从远处传来。这声音既不是炮击,也不是常见的自然声响,而是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震颤。伊万·彼得罗夫的心跳瞬间加速,他瞪大眼睛,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雪崩!!”他惊恐地喊道,声音在寒冷的空气中回荡。
然而,这并不是一场普通的雪崩。早在三天前,奥匈帝国的工兵们就悄悄地在山脊线上埋设了 200 吨硝酸甘油炸药。此刻,这些炸药正按照预定的坐标被引爆,引发了一场巨大的灾难。
五万吨积雪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裹挟着岩石和冰块,以惊人的速度奔腾而下。这股雪浪如同一只凶猛的巨兽,无情地吞噬着一切。俄军的第一道战壕在瞬间被抹平,士兵们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就被深埋在雪下。
而第二道防线的士兵们则惊恐地看着这一幕,他们的脸上充满了绝望和恐惧。更可怕的是,他们发现雪浪中竟然混杂着带刺的铁丝网。这些铁丝网原本是奥匈军为了防御而设置的,但现在却成了血肉搅拌机的刀片,无情地切割着俄军士兵的身体。
黎明时分,晨曦微露,隘口争夺战进入了第二天。
德军阿尔卑斯军团的士兵们,脚踩着特制的冰爪,艰难地攀爬着绝壁。他们的身影在陡峭的山壁上显得如此渺小,但却充满了坚韧和决心。
与此同时,德军的Bergmann MG15机枪正咆哮着,枪口喷出的火舌无情地将俄军的机枪巢打成了筛子。这些机枪被包裹在厚厚的防冻套里,以抵御严寒的侵袭。
而在修道院废墟中,俄军谢苗诺夫近卫团的残部正拼死抵抗。他们藏身于断壁残垣之间,利用每一个可以利用的掩体,与德军展开殊死搏斗。
然而,奥匈火焰喷射器小队的出现,给了俄军致命一击。他们将凝固汽油如火龙般灌进地下室,瞬间点燃了一切。熊熊燃烧的火焰中,俄军士兵们惨叫着冲出建筑,在雪地上痛苦地翻滚。他们的身体被火焰吞噬,留下了一道道焦黑的、扭曲的线条,仿佛是生命最后的挣扎。
而最为惨烈的厮杀,发生在钟楼之上。这里,双方士兵已经抛弃了远程武器,改用工兵铲和冰镐进行近身肉搏。每一次挥舞,都伴随着血肉横飞,每一次撞击,都溅起一片冰屑。
尸体堆积在螺旋楼梯上,形成了一座恐怖的人山。冻结的血浆让台阶变得湿滑无比,仿佛是通往地狱的滑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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