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普鲁士,德军东线总司令部地下作战室,巨大的屏幕上闪烁着各种复杂的地图和数据,这是总司令部指挥中枢先进性的直观体现。参谋人员们在各自的岗位上忙碌地操作着精密的仪器,每一个指令都能迅速而准确地传达出去。这里采用了最先进的通讯技术,确保与前线部队的实时联系,无论距离多远,信息都能在瞬间传递。
指挥中枢的分析系统更是强大,它能快速处理海量的战场信息,为指挥官们提供精准的决策依据。墙壁上悬挂着的战略地图,通过先进的投影技术,能随时呈现出动态的战场态势。
此时,一位军官匆匆走到指挥官面前,递上一份最新的情报分析报告。指挥官迅速浏览后,果断地下达了新的作战指令,整个指挥中枢高效运转,仿佛一台精密的战争机器,为取得东线战场的胜利提供着坚实的保障。
在冯·马肯森将军那宽敞而庄重的办公室里,气氛异常凝重。将军猛地将拳头砸在那张坚固的橡木桌上,巨大的冲击力使得桌上的咖啡杯都不禁叮当作响,仿佛在抗议这突如其来的暴力。
你确定这份情报可靠吗,施泰因?将军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语气,俄国人真有这种武器?
站在将军面前的是情报处长冯·施泰因少校,他面无表情地推了推那单边的眼镜,镜片在煤气灯的清冷光芒下闪烁着微弱的反光。
根据施特劳斯上尉带回的信息,将军,施泰因少校的声音冷静而专业,俄国人将这种武器称为冬之泪。它的杀伤力极其惊人,一旦接触到皮肤,就会造成严重的灼伤;而如果被吸入体内,更会导致肺部水肿,在密闭的空间中尤其致命。
整个作战室内一片死寂,只有那煤气灯的火苗在轻微地摇曳,仿佛也被这可怕的情报所震撼。十几名高级军官们紧紧地围坐在那张巨大的沙盘周围,他们的脸色都凝重如铁,每个人的心中都沉甸甸的。
沙盘上,代表着俄军的小红旗密密麻麻地插在维尔诺以北的区域,而相比之下,德军的黑鹰旗则显得稀疏许多,仿佛在这广袤的战场上显得有些孤立无援。
测试结果呢?参谋长冯·舒伦堡打破沉默。
施泰因打开公文包,取出一份医学报告。我们的实验室用狗做了初步测试。症状与光气中毒类似,但起效更快,而且...他停顿了一下,能在零下三十度保持活性。普通防毒面具只能提供部分防护。
突然间,一股冰冷的寒意如幽灵般悄然穿过房间,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这股寒意仿佛是从遥远的俄罗斯西伯利亚吹来的,带着俄国人的“冬之泪”,渗透进这座地下堡垒的每一个角落。
马肯森将军缓缓走到窗前,他的步伐显得有些沉重。他伸手推开那扇厚重的防爆窗帘,窗帘发出一阵轻微的摩擦声,仿佛在抗议这寒冷的天气。
窗外,东普鲁士的初雪正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如羽毛般轻盈,却又给整个世界蒙上了一层苍白的薄纱。雪花在空中翩翩起舞,然后轻轻地降落在大地上,给这片土地带来了一片宁静和祥和。
“上帝啊,”马肯森将军喃喃自语道,他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低沉,“冬天已经够难熬了。”
一旁的舒伦堡清了清嗓子,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又犹豫了一下。最后,他还是鼓起勇气开口道:“将军,我们必须立即采取对策。如果俄国人在冬季攻势中使用这种武器……”
马肯森将军猛地转过身来,他的目光如鹰隼一般锐利,直直地盯着舒伦堡。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果断和决绝:“召集化学战委员会,还有,联系柏林,我要哈伯博士坐下一班火车过来。”
“哈伯?”施泰因少校挑了挑眉,显然对这个名字有些陌生,“那个犹太人?”
马肯森将军的眼神愈发锐利,如同两把寒光闪闪的刀子,他毫不客气地回应道:“那个诺贝尔化学奖得主,少校。在毒气战领域,他是我们最好的头脑。”
副官迅速记录下将军的命令,然后抬起头来问道:“还需要通知前线部队加强防毒准备吗,将军?”
马肯森摇头,不能引起恐慌。秘密调拨三倍数量的防毒面具到东线,但以常规轮换的名义进行。同时...他转向施泰因,你的情报处负责确认冬之泪的生产地点和储存仓库。如果可能,我们要先发制人。
施泰因立正敬礼:已经着手调查,将军。施特劳斯上尉提到普季洛夫工厂有个秘密车间。
马肯森点点头,目光扫过在座的每一位军官:先生们,我们面临的是战争形态的转变。俄国人不再满足于用尸体和鲜血淹没我们,现在他们要毒害我们的每一口空气。他停顿了一下,德意志的回应必须既有力又迅速。解散。
军官们陆续离开后,房间里只剩下施泰因和马肯森将军。施泰因站在将军的办公桌前,表情凝重地说道:“将军,还有一件事我想跟您汇报一下……是关于施特劳斯上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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