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这事林新成终于明白,为什么原着里秦淮茹回娘家时总不受待见。
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话虽不全对——不少孝顺女儿婚后经常带着礼物回娘家,甚至比儿子做得更好——但放在秦淮茹和秦京茹身上却再贴切不过。
要不是林新成提议回秦家村,秦淮茹根本想不起看望父母。
而秦京茹在原着里和堂姐如出一辙,嫁人后就把娘家忘得一干二净。
最近的表现更印证了这点:她在林家忙前忙后伺候林新成,端茶递水盖被子,连早饭都温着候着,完全把自己当成林家人。
其实林新成故意送她回娘家小住,就是怕这孩子将来变成白眼狼。
夜深人静时,林新成常劝秦淮茹维系亲情。
言传身教太重要了,他可不想孩子们跟着母亲和小姨学成薄情寡性之人。
细想起来,原着里棒梗变成白眼狼,贾张氏的教唆固然主因,但秦淮茹从不回娘家的行为何尝不是在给孩子做坏榜样?
咳咳......
林新成一个眼神,秦淮茹立刻会意。
看着热好的肉菜,她在丈夫威严的目光下,终于给父母和弟弟碗里添了几片肉。闺女给我夹肉啦!谁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秦父开怀大笑。
秦淮茹却听得满脸通红低下头——这句夸赞让她无地自容。
自从五二年出嫁,她从未主动关心过娘家。
就连林新成想接两个小舅子进城工作,她都百般推拒,生怕占了夫家便宜。
这些年每次回村都是丈夫提议,若由着她,怕是十年八年都想不起回家看看。
昨夜林新成那番话在秦淮茹心头萦绕,若是对父母不孝,将来孩子也会有样学样。
她可不愿自己将来的孩子变成忘恩负义的白眼狼,等他们长大后将年迈的父母抛之脑后。
想到这里,秦淮茹决定重新修补与父母的关系。爸、妈......
正当她要开口认错时,秦父亲切地笑了:回来就好,先吃饭吧。
林新成这次又看走眼了,秦父心里明镜似的。
女儿眼中的愧疚他看得清清楚楚,却故意不让她把道歉的话说出口。
只要女儿愿意回家,他这个做父亲的就心满意足了。
毕竟才分开没几年,加上林新成时常带着秦淮茹回来走动,如今她对娘家顶多就是有些生分,不像剧中那样十几年不闻不问。
时间久了,再亲的血脉也会变淡,父母怎能不心寒?
晨光下,林新成蹲在院角逗弄着秦家养的兔子。
这些乡下养的肉兔可不比城里人宠着的玩物,一窝兔子挤在笼子里,胡乱吃着杂草,粪便沾得到处都是,身上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
好在林新成自小在村里长大,对这些习以为常,正拿着一把青草逗弄它们。喝口茶歇会儿。
秦淮茹递来茶杯,他起身走到屋檐下,就着阳光啜饮。
虽然不嫌兔子脏,但也没人会在兔笼旁喝茶不是?
秦父秦母下地去了,两个小舅子不知疯跑到哪儿,院子里就剩他们夫妻俩。晌午一起做饭吧。林新成抿着茶说,孝敬长辈要给儿女作表率。
孩子小时候最会模仿,咱们怎么做,他们将来就怎么学。
一听这话,秦淮茹立刻点头如捣蒜:你说得对,以前是我糊涂。
提到娘家她无动于衷,可一说到将来孩子的教养问题,态度立马不同了。早上没吃饱,把那袋白面拆了摊几张煎饼。林新成拍了拍鼓鼓的面粉袋——足足一百斤,是他特意带来的。
秦淮茹利落地从他怀里起身去和面。
自家男人饭量大,她知道早饭那点根本不够。
油锅滋滋作响,第一张金黄酥脆的煎饼很快出锅。
林新成趁着热乎劲儿卷上嫩葱,大口咬下。
这东北汉子的心头好,怎么吃都不腻。
兔笼里,正嚼着草叶的兔子突然停下动作,望着不远处吃得香甜的男人,嘴里的青草啪嗒掉在笼底。
突然就觉得不香了。
中午,林新成和秦淮茹在厨房忙碌着。
林新成掌勺,秦淮茹在一旁帮着打下手。
秦父也凑过来帮忙,秦母坐在小板凳上择菜,笑眯眯地说:咱们家女婿真是厉害,钳工技术好,算账也精明,现在连做饭都是大厨水准。
以后走到哪儿都不用担心日子过不好。
就是就是,秦父接话道,淮茹眼光真好,挑中了新成这样的能人。
这叫什么来着?对,天才!咱们淮茹有福气啊。
姐夫,看我们给你带什么好东西啦!院子里传来老二的声音。
只见他提着个竹篮走进来,老三跟在后面,手里的篮子还滴着水。带了什么好东西?林新成笑着问。鸡蛋!老二兴奋地说,我从王妮儿家要来的,她们家老母鸡下的蛋都让我拿来了。
给姐夫炒鸡蛋补身子!王妮儿是他喜欢的姑娘,要不是这层关系,谁家舍得把这些鸡蛋送人。
老三抹了把鼻子:我下河抓的鱼。
虽然现在河水还凉,但我给姐夫抓了一篮子。
听说姐夫胃不好,吃鱼养胃。开春的河水刺骨,他就这么蹚水下河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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