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新成摇头推辞,其他年轻钳工也笑着附和。一大爷,我找您有事!”
门口传来傻柱的声音,人还没进屋,嗓门先到。
易中海看着直接闯进来的傻柱,也没计较他不敲门——这小子一直这样。
何况,易中海还指望着傻柱给他养老。
贾东旭没了,林新成太精明,只有傻柱又憨又惨,容易拿捏。柱子,什么事啊?”
易中海笑眯眯地问。我想谈对象,手头紧,想找您……”
傻柱搓着手,话还没说完,易中海就打断了他。待会儿再说,这事儿一大爷准帮你。”
易中海不想当着外人谈钱,打算私下问问姑娘的情况。咦,这是啥?”
一大妈给傻柱倒茶时,年轻钳工的孩子蹲在床边,从床脚抠出一沓纸片。别乱动!小心划手!”
年轻钳工赶紧抱起儿子,瞥见孩子手里的纸角——竟是汇款单据!
原来易中海把何大清寄给傻柱的钱票藏在了床底下,真是够精。像是票据,但只能看见‘雨柱’俩字。”
年轻钳工嘀咕。什么?!”
何雨柱猛地站起来。
屋里的人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对了,傻柱本名就叫何雨柱!
这些年“傻柱”
喊顺了口,谁还记得他大名?
“快搬床!”
几个年轻钳工喊着冲到床边,要把那叠纸抽出来。
旧时床脚下垫废纸很常见,要么为了垫平床腿,要么就是随手塞的杂物。
易中海的手段原本天衣无缝,院里没人会怀疑到他头上,更不会有人闲来无事去动他家的床铺。
偏生他查看收据时运气不佳——那些私藏的何大清寄给傻柱的汇款单正压在床板下,被身怀绝技的林新成逮个正着。
其实林新成并非刻意窥探,只是每日去寻何雨水时习惯性观察中院动向,久而久之便撞破了这个秘密。都住手!
易中海顿时慌了神,声音都变了调。
这事由不得他不慌。
若让这群小辈揭了老底,往后他还怎么在四合院立足?素来以公正威严着称的一大爷竟是伪君子,竟昧下何大清寄给亲儿子的救命钱?莫说全院老少要戳他脊梁骨,就连盘算多年的养老计划也要付诸东流。一大爷您消消气。林日常故作关切,转头对众人呵斥:都给我把东西放下!没规矩的东西!
师父,这底下有何叔寄的......名叫王大顺的年轻钳工刚要解释,话音未落便被巨响打断。
林日常一掌劈裂木桌,怒目圆睁:反了你了!飞溅的木屑惊得易中海瞳孔骤缩——这般雷霆之怒,倒不似做戏。
只是望着四分五裂的桌子,老易心疼得嘴角直抽抽。
众徒弟佯装不情愿地将那叠票据递给一大妈。
这个老实妇人捏着纸页迟疑不定,易中海见状急忙扑上前要夺,却被斜刺里冲出的傻柱捷足先登。
几个钳工配合着演了出拦阻戏码,最终任其夺走。
霎时间,易家爆发出震 吼:
易中海你个老 !!!
老易抱头窜出屋外,险些与聋老太太撞个满怀。老太太当心!他趁机躲到老人身后,惊惶地望着持棍追来的傻柱。
好在有林新成事先点拨,傻柱虽骂得唾沫横飞,到底没真抡棍子——毕竟比起揍人出气,把老易送进班房才最解恨。老太太,这是个误会,请您帮我说句话。”
易中海急忙说道。啊?听不清~”
聋老太太装模作样地掏了掏耳朵,易中海气得直瞪眼,这老太太演得可真像。老太太,您让开!易中海这些年私吞了我爸寄给我的钱!”
傻柱大声吼道。什么!?”
聋老太太这回听得一清二楚。
她猛地转头看向易中海,易中海还以为她在装傻,没当回事。啪!”
聋老太太抬手就是一巴掌。
易中海捂着 辣的右脸,整个人都懵了,那通红的巴掌印清晰可见。
老太太打得手都疼了,可没办法,不打狠点,林新成就要揭发她倒买倒卖的事了。
为了自保,老太太只能牺牲易中海。老太太,您、您打我?!”
易中海还没反应过来,一大妈赶紧过来劝。啪!”
又是一巴掌甩了出去。
这回连一大妈、林新成、傻柱全都愣住了。
林新成皱了皱眉,他可没让老太太打一大妈啊!
老太太心里清楚,这一动手,往后一大妈肯定不会再伺候她了。
既然已经得罪了易中海,干脆连带着一大妈也一起得罪,省得以后这善良的女人左右为难。老太太……”
一大妈眼泪直掉,委屈得说不出话。活该!这些年你就是故意帮易中海瞒着这事吧?”
老太太厉声骂道,一大妈转身就跑。雨水,快去瞧瞧!”
林新成赶紧喊一旁的何雨水,生怕她出什么事。
没过多久,派出所的人来了,把易中海押走。
老太太还不解气,抄起拐棍把易中海家的窗户砸了个稀巴烂,众人费了好大劲才把她劝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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