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认为林新成是在真心为他出谋划策,希望他幸福。
加上林新成从小照顾何雨水,两家的关系比旁人亲近得多。林哥,我……酒醒了……”
傻柱低着头,不敢看林新成。
刚才回来后,林新成让冉老师给傻柱倒了醒酒茶,又递上湿毛巾帮他清醒,免得他又犯浑闹出乱子。我问你,还离不离婚?”
林新成像长辈一样威严地坐在对面问道。
傻柱浑身一激灵,哪还敢离?刚才不过是怒火攻心,多年怨气爆发,再加上醉酒的糊涂话罢了。
平时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提离婚——他这样的名声差、年纪大、二婚还没生育能力,谁会要他?
“不离了!绝对不离了!”
傻柱连连摇头。算你还有点脑子。
傻柱,你自己想想,除了冉老师,谁还能看得上你?”
林新成冷冷道。
傻柱赶紧点头,转身对着冉秋叶狠狠扇自己耳光道歉,“啪”
“啪”
的脆响,比西瓜裂开还响。
林新成向来只整那些禽兽,对好人从不刁难。
这次,他选择帮冉老师一把。这事就这么定了。
冉老师,以后别惯着他,他要是再犯浑,你就离婚,看谁更吃亏!”
林新成说完,傻柱吓得直哆嗦。
冉秋叶虽然被喊作“臭老九”
,但毕竟年轻漂亮,放低条件总有男人愿意娶她。
可傻柱?他这辈子怕是没机会了。林哥,咱们两家这些年亲得像一家人,对吧?”
傻柱突然凑过来,借着酒劲比平时话多。嗯,有话直说。”
林新成重新坐下,冉老师连忙倒茶,转身去照顾何雨水了。是这样的……我这辈子生不了孩子,就想……让雨水的孩子认我当干爹……”
傻柱搓着手,厚着脸皮开口。
这话确实够不要脸。
按亲戚关系,他是孩子的舅舅,哪有舅舅认外甥当干儿子的?更何况,何雨水早就和林新成说好,孩子随林新成的姓,认他做干爹。
这本就是两人的约定——表面上是干亲,实际孩子本就是林新成的。
何雨水一听就急了,立刻拒绝:“不行!绝对不行!”
她从小心心念念都是林新成,这辈子跟定他了。
孩子必须姓林,这一点她绝不让步。雨水,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你是何家的女儿,现在何家眼看就要断了香火,你就不能为家里想想吗?”
傻柱急切地说道。柱子!”
林新成出声喝止,“不许用哥哥的身份 雨水答应什么。”
“是我着急了。”
傻柱缩了缩脖子,“雨水,咱们好好商量。
这孩子要是生了两个,老大认林哥做干爹,老二认我当干爹成不?我这间房以后就给老二留着。”
“不行!”
何雨水斩钉截铁地拒绝。
她心里清楚,这孩子本来就是林新成的,说什么也不能给别人。
谁要打这主意,她这个当妈的第一不答应!
“你怎么油盐不进呢?”
傻柱急得直挠头,冉秋叶赶紧递上湿毛巾给他擦脸降温。我没急...”
傻柱讪笑着接过毛巾。
在这院里他哪敢犯浑?林新成收拾他跟收拾孙猴子似的。
林新成直截了当道:“傻柱,孩子教育是大事。
你这人做事没个正形,跟着你能学什么好?这事没得商量!”
傻柱气得直瞪眼,可想到这些年林新成对雨水的照顾,到底没敢发作。时候不早了,孕妇要多休息。”
林新成话音刚落,秦淮茹就扶着何雨水起身。
秦京茹建议道:“中院今天太乱,不如让雨水住我那儿,我们也好互相照应。
万一贾张氏发疯找何家麻烦...”
林新成点头赞同:“有道理。
贾张氏能把易大妈气进医院,保不齐能干出什么事来。”
秦淮茹越想越后怕。
要是何雨水出事,林新成发起火来...作为正宫的她可得把这事安排妥当。哎,这事还没说完呢!”
傻柱急得直跺脚。
从前是易中海两口子愁养老,现在轮到他着急了。说个屁!雨水要休息了,有事明天再说!”
林新成瞪了傻柱一眼,带着媳妇径自往后院走去。
聋老太太倚在门边,目光忧虑地望向中院的过道。您老快进屋歇着吧,都安稳了。林新成笑吟吟上前搀扶。
这些年他没少往老太太屋里送吃食,就盼着这位老祖宗能多享几年福。
虽说林新成给自己备足了退路,可外头风浪未平,他这心里总悬着块石头。
聋老太太就是他攥在手里的 锏——谁要敢来犯浑,只管请老太太去砸他家窗户。
治这些个禽兽,他林新成自有章法。托你的福,我这心里头总算踏实些。老太太笑出满脸褶子,搭着他的胳膊往回走。
这些年二人始终维持着表面和气,只因老太太那些见不得光的买卖把柄捏在林新成手里。
这般相安无事倒也对双方有益:老太太能时不时打打牙祭,林新成则倚仗着这位大院老祖宗的威望保全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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